我演的炮灰都成了白月光[快穿](19)
作者:三两秋
凌渊白本以为苏卿梦是在骗陆瑶晴,只是随手叫人调查,却没有真的有这件事,他抽出资料细细看过,看得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这份资料里还夹杂着当初被那个收养苏卿梦的男人所虐杀的幼女尸检,只能用令人发指四个字来形容。
而年仅九岁的苏卿梦不仅从这家逃出来,还将这对夫妻送进了监狱,男的被判了死刑,女的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凌渊白从资料中挑出九岁苏卿梦的照片,那应该是她刚逃出来没多久拍的,额头还包着纱布,一张美人脸虽有些稚嫩却已让人惊艳,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聚着光。只是与现在时时带笑的苏卿梦不同,九岁的她冷着一张脸,气质比现在更加锐利些。
他笑了起来,倒是自小就沉稳聪明得可怕。
“凌少,这个女的在监狱里表现还算不错,有可能明年能减刑出来。”
听到这话,凌渊白上扬的唇角平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像这种人就不该从监狱里出来。”
手下的人立刻明白凌渊白的意思,点点头:“凌少,我这就去办。”
凌渊白又看了一眼九岁苏卿梦的照片,喉咙有些痒,突然很想抽烟,他给苏卿梦发了消息,让她在医院不许走,自己过去接她。
凌渊白接到苏卿梦,又带着她去了郊外湿地,在那里静静点上一根烟没有说话。
冬天的湿地萧瑟而寒冷,比起秋天时更不讨喜,多少和凌渊白这个人有点像。
苏卿梦皱了皱鼻头,略带戏谑地说道:“凌学长是不是每次做了坏事都会把香水味喷得比平时重一些啊?”
凌渊白扯了扯嘴角,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他收回苏卿梦聪明得不让人讨厌这句话,她有时聪明得真让人讨厌。
“苏卿梦。”凌渊白直呼她的名字,她不经意回眸望向他时,真的是美得惊人,与九岁的她的稚气不一样,如今的她身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他竟有些无法想象,她娇娇喊着方墨“老公”时会是怎样的模样,他忍不住又狠狠抽了一口烟。
“嗯?”苏卿梦随意地应了一声,她在他面前格外放肆,似乎是对他总叫她戴好面具的不满。
“你的院长妈妈能不能活还要看接下来的治疗,”他喜欢看她眼中生出的怒意,如生命之火一般绚烂,燃烧掉他周遭的死气,“你最近是不是太过于怠慢了?”
“我以为凌学长比谁都清楚,凡事要徐徐图之,就算你现在换了别人,别说让方墨放下心防了,就是成为他女朋友都不大可能。”苏卿梦说得自信。
凌渊白淡淡瞥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苏卿梦也注意到他已经开始抽第五根烟了,比起上次来更没有克制,看来确实是遇到让他心烦的事。
而她从副驾驶座平视过去,肆无忌惮地说着:“凌学长,你这个眼镜是平光的呢,一直戴眼镜可不好,这么高的鼻梁都压不好看了呢。”
她的手指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他无处躲闪,扎扎实实感受到了她指尖的温度,微凉却很舒服,但是她很快就把手指收回去了。
凌渊白回过头看她,她已经是乖巧得像是没做过坏事一样,再次确认她聪明得让人讨厌,他笑了笑,“太过自作聪明等于愚蠢,苏卿梦招惹我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苏卿梦笑出了声:“可我已经落在你手上了,招不招惹的后果不都是一样吗?”
凌渊白盯着她脸上的笑容看了许久,那双桃花眼确实很适合笑,不管是什么样的笑都让那双眼睛灵动如星河,他跟着扯动嘴角。
他喜欢她说的那句:她落在他的手上。
“你要记住,我是让你去骗方墨,不是让你真的和他谈恋爱。”他淡淡地说。
苏卿梦看向他,镜片之后的眼睛里有些异色在流转,她慢悠悠地回答:“你会找上我,不就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是什么样的人?
起先他以为她是和方婷兰一样的人,后来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是戴面具的人,而现在……
凌渊白看向眼前巧笑倩兮的她,再看向车窗外,袅袅的白烟模糊了视线,恰如他看苏卿梦——
要让一个男人动心,首先要引起他的注意,欢喜也罢,厌恶也好。凌渊白不得不承认,苏卿梦是对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凌渊白湮灭了手中的烟,像是突然来了兴致。
但苏卿梦知道他并不是那种随性的人,谨慎地看向他,而他没再问,直接将她送到了方墨打工的地方,几乎是掐着点和方墨“碰巧”遇上。
凌渊白的车子正正好好停在了方墨的身边。
第14章 真假少爷文里的拜金女配(十四)
凌渊白非常绅士地下车为苏卿梦开门,再直起身的时候就与方墨对上了。
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也在暗中交手过无数次,但这却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对上。
方墨的目光像一把凌厉的尖刀直直射过来,凌渊白推了推镜框,遮掩住了他眼中的寒光,面上则是极为温和地笑笑。
凌渊白假装不认识方墨,回头扶了一把下车的苏卿梦,温柔地吩咐:“小心一点,这边的路不平,你穿高跟鞋不好走。”
“谢谢凌学长。”苏卿梦似笑非笑。
方墨眼眸暗了一瞬,原来“学长”并不是他独一无二的称谓。
他上前一步,隔开了凌渊白和苏卿梦,沉着声音说:“谢谢你把卿梦送过来。”
凌渊白顿了一下,对上方墨那双黑漆漆的丹凤眼,这双眼睛确实像方婷兰说的很瘆人,尤其是方墨的这句话听上去另有深意……
他的嘴唇紧绷了一下,随机放松,朝着方墨一笑,“不客气,我很乐意载苏学妹一程,毕竟只是路过。”
凌渊白将重音放在了“路过”两个字,似乎在和方墨说,他不过是苏卿梦的一个“路过”。
方墨的眼眸更加深沉。
然而苏卿梦却是当着凌渊白的面,主动挽住了方墨的手臂,方墨的丹凤眼一瞬更加上扬,气势更足。
凌渊白的嘴角平了下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卿梦,“苏学妹,我们以后再联系。”
“学长,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凌渊白走后,苏卿梦笑盈盈地问向方墨。
方墨黑漆漆的眼眸里难得生出了一丝控诉,似乎在指责她明知故问,他伸手抓住了她戴在胸前的红宝石项链,同时也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们不是没有这么近过,但之前都是苏卿梦主动,这还是方墨第一次主动超越社交距离。
这一瞬,两个人的呼吸交错,方墨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他克制地说着:“苏卿梦,你明知故问。”
这句话不知道是刻意说给凌渊白听的,还是借机问苏卿梦。
“学长,我不懂。”苏卿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甚至故意将气息喷在方墨的脸上,果然眼前紧绷着脸的青年不受控制地红了耳廓。
方墨这么久第一次对苏卿梦提出了要求:“别用学长叫我。”
他不知道他尽量面无表情地说着,可话里依旧倾斜出了酸味。
“好,不叫你学长,那叫你什么?”苏卿梦像是在哄骗一般地顺着他的话,末了又非要捉弄他:“那我叫老公?”
方墨倏地放下手中的红宝石,转头朝网吧走去,苏卿梦笑着追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入了冬之后,女孩的手一直如水冰冷,方墨皱了一下眉头,停下步伐,不着痕迹地余光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身上的呢大衣在寒冬面前显得轻飘飘的。
他的手指弯曲了一下,最终握住了她的手,将他手中的温暖传递到她的手里。见她略微惊讶地抬头看他,方墨泛红的耳廓动了动,面上却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模样:“你的手像冰块一样。”
“那不是和你的脸一样啦?”苏卿梦恶作剧地垫起脚尖,举起另一只手直接冰了一下方墨的脸,还大惊小怪地说,“啊,我还以为学长的脸和我的手一样冰,原来你的脸这么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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