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男主的娇气后妈[七零](24)
作者:酒杳
门卫房里,周响正跟四合院的警卫员小赵聊天,从窗户瞥见了踏着月色走来的男人,愣猛地站起来,“改天再跟你唠,先走啦。”
小赵还没来得及说啥,就看见人已经穿上鞋子匆匆跑出去了。
等到小赵披上大衣走出去时,只看见了汽车离去的背影。
他看了两眼,嘀咕:“这位大少爷咋都不在家里住。”
原本还以为这么晚了,人肯定住下了,没想到还要赶夜路回部队。
吉普车缓慢开出胡同后,李响才踩下油门提高了车速。
程景森喜静,而且随着年龄增长,他身上那种威严感越发浓重,让人在他面前越发不敢说话,而李响也早就习惯了在他面前闭紧嘴巴。
只是这一次,是程景森先开口打破了安静。
“明天你找人去清大查一个叫孟书婉的女学生。”
“孟小姐不是……”李响在后视镜里看清男人的神色后,立刻改了口,“是。”
李响小心翼翼窥着男人的神情,见男人闭目养神后,他才悄悄松了口气,开始用脑子思考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已知孟书婉就住在程家,程长官要知道什么,根本不需要兜圈子吩咐他去调查。
再已知孟书婉并没有考上大学,那么就是说那个清大的孟书婉并不是程家住着的那个孟书婉。
可要是这样,程长官为什么要查呢?
这之间是有什么联系呢?
李响脑袋运转着,等开回了部队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不过他也不纠结了,反正到时候调查了,一切就都知道了。
*
那夜的谈话像是一颗石子丢入水中,泛起的涟漪渐渐消散,可石子始终都在,就躺在水底,静静的存在着。
孟书婉第二天去见了程爷爷,她坦白了自己的计划,却也恳求程爷爷让自己去解决。
程安国沉默片刻,随即拍手称赞,这丫头真有老孟家的血性与倔强。
走捷径是简单,可要事事都走捷径,也就缺了点自己的骨气。
孟书婉选择自己解决,恰恰让程安国高看一眼,看着柔弱的小姑娘,却遗传了她爷爷的骨气。
程安国支持了孟书婉的选择,“你放手做,有什么事就跟爷爷说,你可不是一个人。”
透了底,孟书婉更加安心了,确实是她之前想差了,有些过于矫情了,她从进程家开始,就不再是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前世那么失败,是因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错误,是自己太过懦弱,太过愚蠢,但实际上她最大的原因是放不下自己那点清高。
她明明可以坦诚布公告知程家,却因为害怕程家人会瞧不起自己,选择偷偷调查,结果弄的一团糟,反而让程家人失望。
现在她选择坦白,却也不打算全部交给程家去办。
说白了。
她还是想要自己解决,哪怕曲折一点,慢一点,她依旧想试试,试试自己凭着自己,能不能拿回自己的东西。
现在,敌我皆在明。
就看看,孟家那对父子要怎么解决自己这个大|麻烦了。
…
孟书婉依旧每天早早出门去清大,并且还按着孟婉的课表,每节课都不落下,只是,她已经在刻意加剧孟婉的恐慌。
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所收敛,那现在开始,她完全成了孟婉的梦魇,让原本渴望着美好大学生活的孟婉,如今成了游离在外的影子。
老师点名的时候,她主动喊到,一开始,旁人还会惊讶,但是看着红了脸颊的美丽少女,大家也只是善意地笑笑,后来渐渐都习惯了,反正老师喊的是孟书婉,她也是孟书婉,喊到也没什么毛病。
原本还会有人跟孟婉说话,去图书馆也会喊上她,可随着每次孟书婉会不经意的出现,再夺走其他人的注意力,很快,大家会习惯性地去找孟书婉,忽略掉了孟婉。
孟婉反抗过,也试图让大家发现孟书婉的恶毒,可是她的话并没有多少人去相信。
人的判断力会受到固有印象的影响。
如今刚开学,大家天南地北而来,本就是互相不熟悉,建议关系的时候,偏偏因为孟书婉的存在,让孟婉整天心神恍惚,课堂上回答不出问题,随堂作业也经常被批评,而这一届的学生又格外珍惜重返校园的机会,面对如此不认真的同窗,特别是还有另外个孟书婉做对比,印象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孟婉发现没人搭理自己后,情绪越发的暴躁不安。
她疯狂地咒骂孟书婉,可却不敢真的不管不顾的撕逼。
夏桃看了眼正在角落阴恻恻盯着她们的孟婉,推了推正在吃饭的孟书婉,“你说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孟书婉咽下口中的食物,看都没看孟婉,慢吞吞回答:“算算时间,从黄桥村做火车到首都,估计快了。”
她后面想过程景森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孟婉。
孟婉能做什么呢?
无非就是告状。
向那个她认为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告状。
第22章
“爹,这信上说了啥,妹妹那边是遇到啥事了吗?”
孟岩瞅着父亲孟庆山看完信半天不说话,心里头焦急,自从知道孟书婉跑了后,他就惴惴不安,生怕妹妹顶替的事情被爆出来。
现在他才从首都回来,妹妹的信就跟着寄回来了,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孟庆山依旧没说话,孟岩见状,忍不住抢过信看了起来,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孟书婉居然去首都了,还去了清大,她是不是知道了,对,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可能去清大找小婉,爹,小婉说孟书婉一直在恐吓她,这咋办?”
他又想到前几天看见的当兵的,越发慌乱了。
“可前几天村里不是来了当兵的,会不会孟书婉就是受了他们的帮助才敢去清大找小婉,爹,你知道那个当兵的是什么来头吗?”
孟庆山被儿子吵得脑仁嗡嗡,冷声呵斥:“沉不住气的玩意,多大点事给你吓唬成这样!那几个当兵的能有什么来头,看年纪应该是孟长征的战友,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手也够不到咱们黄桥乡!”
孟岩闭了嘴,可心里却在说:这还不算大,这都被人找上了,一旦闹起来,别说小婉没学上,估摸着咱们家在村里也得受影响,您还想着要进大队呢,到时候别因为这事大队都进不去。
可这些话他也只敢想想,要是说出来,肯定要挨一顿抽。
儿子都能想到的事情,老子怎么可能想不到。
孟庆山却是丝毫不害怕,多大的官,只要不是管他们这一片的,那都没他这个村长大!
“可孟长兰不是说那是她爹的老战友吗?”孟岩依旧觉得担心。
孟庆山轻蔑地冷笑一声:“孟长兰也就想甩干系胡乱说,孟远鹏或许还真有几个厉害的老战友,可是要真跟他关系好,就不会窝在咱们村苦哈哈,他们那一批出来的,但凡活下来会争取的,哪个过的不好,就他孟远鹏那个窝囊废,生前都不见有人来看他,咋死了就有人来帮忙撑腰?”
孟庆山提起孟远鹏就是不屑一顾,他可不觉得孟远鹏还有什么关系好的老战友。
孟岩:“那孟书婉咋办啊,咱们不管吗?她现在可是跑到首都给小婉添乱了,您看小婉信里被欺负成啥样子了,这学都要上不下去了!”
孟岩很疼这个妹妹,所以当初哪怕不赞同顶替学籍的事情,却依旧没有阻止,反而还怕妹妹一个人出远门会遇到危险,陪着一起到了首都。
孟庆山抽了口烟,眼里满是厉色,“她能跑,咱就能给她抓回来!都是签了婚书的人,走哪里都是咱家人!”
这话说得格外狠厉和自信,从知道孟书婉跑了,还有人去孟远鹏家寻人后,他就提防着这一天,早早做好了准备,一个小丫头片子,能起什么风浪,有能耐跑天边去啊,还偏偏跑去首都,真觉得去了首都,就奈何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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