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改嫁太子他爹(35)
作者:胤爷
淳王好色,京郊院子里养了一堆貌美宫女太监,傅姑娘有个三长两短,今晚当值的人皆难辞其咎。
傅知雪捂着心口摇头,“谢谢影六大哥救命之恩,我没事。”
影六见她脸色难堪,又追问了一句,“可要我禀告皇上?”
傅知雪不想大动干戈,忙挥手表示不要,“不必麻烦,小事一桩,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歇息了。”
“嗯,傅姑娘放心去歇息,我会守在殿外,不让任何人进来。”
傅知雪再次向影六道谢一声,便疾步回了舍房。
等她打水洗手时,她才注意到右手腕被那个淳王捏淤清了,黑了一圈。
她拧眉,哼,太过便宜那个淳王了,也不知什么来头,色胆包天!
宝慈宫那边,萧炫不知乾宁殿发生的事,与众妃守岁过后,他与皇后一同回了延春宫,正旦一早要与皇后去天坛祭祖烧香。
延春宫内燃着地龙,温暖如春。
薛芙梨吩咐宫人仔细照料好睡着的萧元漪,叮嘱夜里不能让公主踢被子,便出了公主寝殿,回了主殿的东偏厅厢房。
屋内,孙怀恩正伺候萧炫泡脚,孙怀恩瞄见薛芙梨,忙起身行礼。
薛芙梨摆手示意,“孙公公免礼,本宫过来瞧一瞧,皇上可还有其他吩咐?”
早在她生下太子后,萧炫与她不再同房,每月初一宿在延春宫,也只是在外人面前给她留了皇后的脸面。
五公主萧元漪不是她与萧炫所生,元漪是已故秦王之女,算是她的侄女。
当初萧炫给了她选择,若她不愿抚养,他便将元漪养在王贵妃名下。
送到嘴边的好处,薛芙梨岂敢不要,延春宫冷清,多个孩子还热闹些。
萧炫手里捧着经文,眼皮子未抬,只挥了挥手,“皇后这几日辛苦了,早点歇息去吧。”
与往年如出一辙的态度,薛芙梨道了一声不辛苦,便告退出了厢房。
孙怀恩见状也不多舌,继续弯腰往木桶里添水。
半炷香后,萧炫示意宫人灭灯,开年还得接见前来拜年的文武百官,他忙得很。
正旦一早祭祀不必赘述,晚上大宴皇室宗亲,初二后妃团圆饭,去各宫妃嫔那坐了会儿,询问四公主萧元媛去岁学武的进度,又拷问了一番三皇子萧元昊的课业,萧炫忙得分身乏术,直到初三晚上才回到乾宁殿。
龙椅还没坐热,得知淳王差点轻薄了傅知雪,萧炫勃然大怒,训斥那晚当值的两名宫人,罚他们去洗刷粪桶,还把影六大骂了一顿,为何不第一时间传信给他。
影六直言不讳说道:“傅姑娘不让,说小事一桩,她也未受伤,不想小题大做扰了皇上过节的兴致。”
萧炫一怔,忽又一笑,这丫头学精了,故意博取他的怜惜与同情呢。
“淳王如何安排了?”
“照旧点了睡穴,让他睡上一觉,叫影三亲自送他出宫。”
淳王惯犯,不止一次在宫里调戏宫人,碍于萧炫的威压,平日也只敢嘴上调戏几句,不曾动手拿人。
这次欺负到皇上头上,也不知道皇上如何处理。
萧炫撵影六滚蛋,唤孙怀恩进来。
孙怀恩早在门外就从元宝口中得知了淳王醉酒冒犯傅知雪一事,元宝自责除夕夜不该早早下值去过节,平白无故让傅姐姐受了委屈。
听到皇上唤他,孙怀恩顾不上与元宝说话,忙跨过门槛疾步上前,“老奴在。”
“去把傅知雪叫来。”
“喏。”
须臾,傅知雪踏进偏厅棋室,萧炫坐在案几旁,手里执着一颗黑棋,将落不落。
傅知雪来之前,孙怀恩特地向她透露皇上今天才知道淳王欺负她一事,其他的未多言。
她悄悄打量萧炫的脸色,他照旧冷着脸,似乎心情不佳?
甭管如何,先行礼问安再说,“奴婢给皇上拜年,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愿大周河清海宴国泰民安。”
萧炫抬眸,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宝蓝色太监服,眉眼弯弯双眸晶亮,唇红齿白。
看腻了后宫妃嫔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此刻她的清淡显得更为宜人。
他放下棋子,“你过来。”
她近前几步,在案几旁站定,恰与他隔了一臂之远。
近距离之下,萧炫细细扫了一遍她的眉眼,杏眼漂亮有神,眼尾无哭过的痕迹,转念一想,许是哭过也不一定。
“除夕守夜在等朕回来?”
乾宁殿耳目众多,傅知雪也不能胡诌,“除夕之夜阖家团圆,皇上自然是要陪皇后的,奴婢在守岁,并未特地等候皇上。”
“双手伸出来。”
傅知雪扬眉,乖顺地伸出双手,腆着笑脸问道:“皇上可是要补压岁钱给奴婢?”
大年初一,各宫皆得了赏赐,她也领到了二两银子。
萧炫没搭理她的话茬,眸光落在她黑了一圈的右手腕上,倏地转冷。
淳王自幼习武,天生力大如牛,萧炫与他比划过,自然领教过淳王的力气,寻常人压根不是淳王的对手。
傅知雪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要跪,下一瞬,她被拉至他怀里。
心跳如擂鼓,咚咚咚敲打个不停。
她呼吸一窒,不明就里地问,“皇上——”
萧炫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一盒巴掌大的瓷白色圆罐,单手轻轻拨动盖子,清新的草药香味扑鼻而来。
傅知雪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右手,他用食指指腹勾抹了几下药膏,之后便涂抹到她右手腕上。
清凉的药膏落进瓷白的手腕上,缓解了萧炫心中的怒火,“下次机灵点,遇到这种事能躲就躲,不用硬撑。”
萧炫训斥的话落在耳边,又被他的气息撩得耳根子发烫。
傅知雪原本不觉得委屈,可是堂堂帝王亲自替她涂抹药膏,难免心绪起伏不平,狐狸尾巴翘起来。
这会子见萧炫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开始得寸进尺,忍不住装娇弱。
睫毛一颤,豆大的泪珠滴落在萧炫手背。
“奴婢想着皇上的地盘无人敢乱来,哪里知晓淳王不走寻常路……得亏有影六大哥在,有他护着,奴婢没有大碍。”
萧炫忽然觉得不是滋味,敢情功劳都被暗卫抢去了。
转念一想,他与暗卫生什么气,暗卫本就干着护住的活计,若是人都护不住,还要来何用!
偏头见她要哭不哭,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萧炫心生不忍,罢了,不训她了,还是暗中增派人手,多加看顾她一些。
“淳王曾经也不荒唐,此事说来话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不必知道。”
说完便问她想要什么赏赐。
傅知雪睁着泪眼看着他,哟,这是替淳王向她赔罪呢。
她在乾宁殿吃喝不愁,赏赐无非是金银珠宝,为家人报仇涉翻案事关重大,未得到他的真心之前,她定然不能提。
萧炫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盘算什么呢?打算把朕的乾宁殿宝物一扫而空不成?”
傅知雪本就悬空坐在他腿上,他手指轻点,她惯性往后仰,与他贴了个满怀。
男人身上沁人心脾的茶香与檀香萦绕在她鼻尖,撩拨得人心痒难耐,她贴靠在他脖颈间,还能看清他新长出来的胡髭。
时机合适,她若是亲他一下,会不会被他甩下去?
怀中人的一双杏眼骨碌转悠,算计还未卸下,被萧炫捕捉得一干二净。
萧炫勾唇一笑,偏不如她的意,出声叫人,“孙怀恩——”
孙怀恩一进来就瞧见萧炫把傅知雪搂在怀里,还给傅知雪亲自涂抹药膏,当即觉得傅知雪时来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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