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71)
作者:娄鹤
“季节寒冷,换洗的被套要很久才会干,家里也没有很多换洗的被套。”季觉安微微弯腰平视锦声,“脏了就要洗,可洗了用什么?你那么怕冷,生病了怎么办。”
这个距离很近,近到锦声吃零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有些迟钝的想着:季觉安好像不是因为洁癖才不许我坐床上吃东西的。
他是……怕小锦鲤生病。
小锦鲤湿润的眼眸水雾雾的,他精致的眉眼病恹恹垂下,有几分垂头丧气的跳下床,声音软又可爱,“那我不在床上吃了好嘛。”
季觉安及时拉住他的手,“不是说坐在床上吃味道会更好么?旧衣服垫好了,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垫了。”
最后锦声还是稀里糊涂坐回去了。
可他其实并不想坐床上吃东西,所以很快又起来,开始寻找别的做任务的法子。
夜里,窗外雪声淡淡。
锦声趴在床边,伸手戳了戳季觉安肌肉力量发达的手臂。
男人没有醒,锦声便以为他睡着了,就伸手软软打了他一下。
打完后小锦鲤有点心虚,就收回手端端正正的装睡,可这一次,季觉安在他收回手的那瞬间抓住了他。
惊得小锦鲤险些喊出声。
“我……”锦声声音软软,还有些心虚地轻颤。
不待他找到借口糊弄过关,带着热意的躯体袭来,将锦声牢牢困在臂膀当中。
他抱住了他,就像以往无数个日夜,无知小少爷主动滚进他怀中取暖的样子。
季觉安怀中确实暖,锦声半点不适应都没有,就好像,他好像曾经在他怀中入睡过无数次。
小少年有些迷茫地眨着眼,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听他心跳均匀,似乎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锦声有点郁闷地抿着唇,乖乖的在他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昼夜交替,雪落得更少了。
季觉安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抱紧锦声,却把锦声也给弄醒。
他抱得太紧太紧了,小少年轻轻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白皙的脸颊被温热的被窝弄出薄红,
可更多的,是被季觉安滚烫的怀抱弄红的。
平复了会儿,季觉安垂眼艰难地松开锦声,例行跑去洗澡房。
锦声特别迷茫,他今天也没打季觉安呀,季觉安为什么还是跑去洗澡房避难了。
一连几日,季觉安天天都往洗澡房跑。
还不等锦声弄清楚他的意图,整个王家村突然响起很大很大的音响音,几乎穿透每家每户。
锦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起身。
季觉安看向已经雪停的窗外。
锦声的家人来接他了。
他要走了。
铲雪小队挨家挨户在门前铲雪,动作很快。
季觉安屋内,方才还平静的局势,随着季觉安主动亲吻锦声落下帷幕。
分明是凌冽寒冬,可室内的温度却仿若在慢慢升高,锦声被压得睁大眼眸,后颈被眼前垂目的男人轻轻扣着。
他在亲吻他,如同在他身上打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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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娇少爷下乡后被宠爱了9
这是一个像是溺水的吻,锦声眸子浮现淡淡的薄雾,被亲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白皙的皮肤因此染上薄红。
他只能软软抬起脸颊,眼睛一眨,滚烫的热泪就掉了下来,再被季觉安细致地啄吻干净。
窗外大雪冰封,窗内气息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铲雪小队的声音。
“小少爷?您在里面吗?”
好像被人从梦中被拉回冷冰冰的现实,木门被人打开,娇贵的小少爷踩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红泥土地面,脚上穿的白色运动鞋依旧精致干净,不染半分纤尘。
由此可见他最近被人娇养得十分好。
人影逐渐远去,季觉安没有送他。
锦声踏出村口看到爸爸妈妈,立马就小跑过去坐进车里,妈妈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一下心疼地说他瘦了,一下又说看来这的空气确实不错,他都没怎么发热了,又道明年初春还要送他过来。
“不要了。”
母亲没反应过来,“什么不要了。”
“明年不要来了。”锦声把自己的脸颊埋在领口里,唇瓣到现在都还有些酥麻。
他的声音小小的,闷闷的,透过衣领传来,“是季觉安照顾得好。”
在家里的时候夫妻俩可没少听林管家提起这位年轻人,如今见锦声也在夸,他们互相对视,立马决定给这位年轻人点报酬。
送报酬的保镖跳下车,锦声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想到季觉安在离去时对自己说的几句话,没有阻拦。
……季觉安不高兴才最好。
狭隘老旧的红土房里,认真亲吻娇少爷许久的季觉安垂目平复内心躁动,马上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再能忍,也不想再忍了。
季觉安静静看着失神片刻的锦声,恍惚想到入秋之际,穿着小马甲踩着白运动鞋,浑身透着精致模样的娇贵少爷蹲在田野里看自己时的样子。
那会儿满目秋黄,太阳刚出山,可落在小少爷身上,上天仿佛要将他带去做小神仙。
他身体不好,不能被带走。
季觉安漆黑的瞳眸微微垂下,他用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轻声,低声对他说道:“我好爱你。”
“明年初春就想见到你,可我想去赌一个光明的未来。”
“你这样娇,我想养得起你,护得住你,声声,初春别来这里了,等着我去找你,好不好?”
被他冒犯得眼尾泛红的小少年靠在破旧的木门上,外面扫雪的声音愈来愈近,很快就会有人带走他的小少爷,带到那距离王家村不知多少公里的城市里。
锦声没有讲话,看上去呆愣愣的。
季觉安便又道:“如果……你的父母想给我报酬,麻烦声声帮我回绝。”
他说回绝就回绝吗?小锦鲤根本不依。
这个时刻,保镖也带着钱去找季觉安了。
可问题是,他找了好几圈没看见季觉安人,保镖又等了一会儿,最后只得提着钱箱无功而返。
而听闻此稀罕事的锦父纳罕道:“这小兄弟不会是故意躲着呢吧?不想收钱?”
锦声声音闷闷的,“他让我告诉你们,他不要钱。”
“……”夫妻俩愣住,“这、好久没见过这种不求回报的人了,倒是个好人,如果他的厨艺声声真的适应,到时候我派人试着招他进咱家做厨师。”
两人根本想不到,等他们派人去找季觉安的时候,季觉安早就离开王家村不知去向了。
王家村山路颠簸,加上积雪刚刚铲除,地面还是滑的,因此为安全起见,司机开车开得很缓慢。
到了城镇,锦声跟着父母先去住酒店,他拿着房卡要进屋,跟在他身后的锦母忽然眼尖看到什么。
“哎等等,声声你脖子上是什么?”
锦声条件反射去摸脖子,却传来阵阵酥麻的痛感,他要走的时候季觉安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仅亲他嘴巴,还亲了别的地方。
这上面是有痕迹吗?
小锦鲤捂着脖子,眼眶水润润,小声说:“应该是蚊子咬的,妈妈你不知道,乡下好多蚊子的。”
锦母愣住,“这种极端天气还有蚊子?”
“……”锦声耳根红红,“那、那可能是什么害虫吧。”
“那不行,妈去帮你问问服务员有没有药,被害虫咬了可不是小事,尤其你身体不好。”锦母火急火燎就去找服务员拿药了。
凑巧得是服务员那里还真有治这种的药膏,锦声又是好一阵软软抵抗,才得到回屋自己涂的准许。
药膏并没有等到主人的使用。
它被孤零零扔在茶几上,而原本要使用它的主人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小莓说:【任务已经进展到百分之六十了,可喜可贺。】
锦声望着底下来来往往的汽车,闷闷道:“可是接下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进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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