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读心后宠冠六宫(42)
作者:风过水无痕
然后就听傅安和来了个大转弯,突然两手“啪”地拍到一起,兴奋道:“有了!”
穆九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她不提有了,他倒是差点忘了她背着自己偷摸吃长效避孕药这茬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发作,还得装作甚都不知道,不能让她瞧出端倪来。
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毫不在意。
正相反,他十分在意。
他心里有个没法说出口的担忧,这担忧让他忧心难安,生怕哪日变成现实。
这担忧就是:傅安和是在原主风寒高烧一命呜呼后,借尸还魂在这具身上的。
一并带来的还有她那个神秘的储物空间。
那会不会有一日,她又突然从这具身体上离开,只留给他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空壳?
但万事都讲规矩,她既然能借尸还魂在这具身体里,就必然与这具身体有渊源。
想来也不是那么轻易能离开的,不然当初她也不必辛苦策划假死逃跑这么麻烦的事儿。
那么她离开的契机会有哪些可能呢?
这个问题他琢磨了好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很可能离开的契机就是这具身体性命攸关之时。
毕竟当初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借尸还魂的。
所以,在未告知她的情况下,他又私下派了一只六人暗卫组成的卫队,分三班倒地日夜保护她。
以免她被对她抱有恶意的人,可能是格根塔娜,也可能是其他人,伤害到。
虽然这事儿被她知道后,她可能会闹脾气,说些什么自己信不过她,竟然派派人监视自己诸如此类的云云。
闹就闹吧,大不了自己放低身段哄哄,总归还是她的性命更重要!
基于这个她随时可能会离开这具身体,甚至离开这个世界的担忧,他迫切地想要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这样她在大周,在这个世界就真正有了羁绊,就像不系之舟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一般。
兴许就不会离开了。
但也只是想想。
人家吃着比避子汤厉害许多倍的长效避孕药呢,怎可能会怀上身孕?
而且她小心得很,吃也是背着自己吃,自己就算想弄到颗药,拿给太医院的太医研究破解之法,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所以只能装聋作哑。
“这女人,可真难搞!”他在心里长叹了口气。
却还得打起精神给她当捧哏:“什么有了?一惊一乍的,唬朕一跳。”
傅安和伸手,在他脊背上敷衍地拍了几下,嘴里哄小孩一般:“哦哦,不怕,不怕。”
穆九黎:“……”
真是要被她气笑了。
他白她一眼,催促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傅安和这才回到正题,笑嘻嘻道:“虽然臣妾不会做鞋,但臣妾有钱,可以给您买鞋啊!”
穆九黎一脸嫌弃道:“朕从不穿外头人做的鞋,你少瞎折腾了。”
【毛病还真多,不穿外边人做的鞋?不就是做鞋么,谁做不是做?宫里人做的就比外头人做的香是怎么滴?】
穆九黎只当没听到。
他是皇帝,外头的东西来历不明,他怎可能胡乱穿用?
万一有人图谋不轨,在鞋子里扎毒针或者干脆将布料萃毒呢?
他得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也就只有她拿出来的东西,他才敢不经检验跟太监试毒就放心吃或者用。
傅安和撇撇嘴,有心想没收他这双还没到手的鞋子,但话茬都打开了,再回去她多没面子?
于是她冷哼一声,傲娇道:“原还打算托廖家人替你弄双西洋宫廷特供的皮靴来着,既然皇上从不穿外头人做的鞋子,那臣妾就不多事了。”
穆九黎立时改口道:“朕说的外头人是指平民百姓的针线铺子,西洋宫廷特供的鞋子,等同于大周造办处做的鞋子,朕当然穿得。”
“噗。”傅安和被他这丝滑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给逗笑了。
这家伙还真是有便宜就占呀,简直是吃软饭的一把好手。
【啧,真是个狗皇帝。】
傅安和在心里啧了一声,也没再逗他,笑呵呵道:“行吧,既然皇上愿意穿,那臣妾回头就托母亲知会廖家人一声。
至于甚时候能弄到,那就不好说了,且等着吧。”
穆九黎一下将她拉进怀里,含住她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感动道:“爱妃对朕真好。”
然后便是浑身一僵。
似乎不久前自己才发狠再也不感动的……
算了,那不重要。
第32章
傅安和将廖家孝敬的玻璃品托
安王大舅子孟凡洲拍卖, 所得一半捐给朝廷用于救济灾民的事儿,在穆九黎的默许下,很快传遍朝堂、后宫以及京城的大街小巷。
廖家人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前几日孟记拍卖行那场恢弘盛大的玻璃品拍卖会上, 所拍卖的所有玻璃品竟然是自家“孝敬”给安嫔娘娘的。
看来皇上这只商队的规模不小啊,而且比他们廖家的西洋船队跑得更远, 不然怎会弄到品质如此精良的玻璃品?
这事儿不光廖家感到震惊,在后宫也引起了轩然大/波。
最不高兴的不是刺头庄妃, 反而是家境优渥向来财大气粗的宁嫔。
宁嫔在江太后跟前一圈圈地转圈圈,嘴里不停念叨着:“她这也太张扬了!她怎么能如此张扬!”
江太后将盖碗一放,没好气道:“你当自己是拉磨的驴呢?都转多少圈了?快别转了, 哀家都被你转眼晕了。”
宁嫔见自己姨母半晌不发一言,好容易开口了吧, 还是和稀泥。
忍不住挑拨道:“她不顾忌旁人脸面就罢了,横竖表哥也没立继后, 别个也说不得什么, 但她也太不顾忌您的脸面了!
四地遭灾,她一个小小的嫔都捐了一万两千两银子, 您这个做皇太后的若没点表示, 外头人会不会说您冷血,不顾灾民死活?
可您若是也捐,那不成了被她逼捐?
况且您就算真捐了, 外头人会不会猜测您是见她捐了,为了自己的名声这才不得不跟捐?”
江太后斜了她一眼, 好笑道:“哀家甚时候在意过外头人的看法了?外头人还说敬献皇后是哀家害死的呢,你看哀家几时替自己辩驳过?”
宁嫔没料到江太后竟然将这等敏感至极的陈年旧事搬出来说, 唬了一跳。
她连忙义愤填膺道:“姨母您别理会那起子混人的胡说八道,敬献皇后分明是小产五次后坏了身子, 第六次小产时大出血而亡的,与您何干?”
江太后端起盖碗来,啜饮了一口茶水,哼笑道:“哀家自然是不理会的,否则早被这些流言蜚语逼得跳太液池了。”
不等宁嫔再张口,她直接拿话将其堵了回去:“你要是也想捐款,放心捐就是了,不必顾忌哀家。
哀家的心胸还没狭窄到要与你们这些小辈争长短的地步。”
言下之意,傅安和捐款这事儿她不想计较。
宁嫔挑拨不成,也不想当跟捐的冤大头,果断选择认怂:“我们方家世代书香门第,日子勉强过得去罢了,哪能跟黄金铺地、绢帛当草纸的大海商廖家比?
捐款这事儿,还是让攀上摇钱树的安嫔来吧,我可奉陪不起。”
江太后不动声色地撇撇嘴。
你不捐那你逼逼什么?
满后宫的妃嫔,别人最多自己心里嘀咕几句,就只她急得上蹿下跳,还试图撺掇自己替她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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