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读心后宠冠六宫(29)
作者:风过水无痕
穆九黎:“……”
什么叫自己拆散小情侣?
难道朕选秀前还要先派人挨个询问下参选的秀女有无心上人?
而且,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是甚值得赞扬的事情吗?
他脸黑如锅底,朝龙辇外头大吼一声:“再快点!”
赵寅被唬得浑身一抖,连忙吩咐抬龙辇的太监加快脚步。
傅安和以为这就是全部了,才要吩咐立春下去,自己一个人冷静思考下对策。
就又听她继续道:“娘娘入宫后,原本是那届秀女里最先侍寝的一个,只是您对皇上不冷不淡的。
一回两回就罢了,三五回后,皇上招您侍寝的心思就淡了,今年截至您病倒前,还一回牌子都没翻过呢。”
傅安和听完这一段话,内心就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先前自己果断决定去御花园勾搭狗皇帝的策略是正确的。
不然等着狗皇帝主动翻自己的牌子,怕是得等到明年去。
就是那个柳家表少爷有点惨,竟然为情伤远走天涯。
如今的岭南还是不毛之地,是流放犯人的头号选择,在那边任职的官员要么是被贬官,要么就是没钱没背景的寒门子弟。
甚少有世家大族子弟主动谋那边官职的,柳表少爷估计是头一个。
【要是能把人从岭南调回来就好了,可惜不能在狗皇帝面前提这事儿,会引起他的警觉。】
还想把人调回来?
穆九黎闻言先是有些生气,随即又高兴地勾了勾嘴角。
奸夫竟然不用他扬骨灰就自己跑到南海去了,可真是太识趣了!
如此自己倒也不是不能饶他一命。
只要他别不识趣地又跑回来。
然而傅安和的下一句心声顿时让他暴跳如雷。
恨不得立刻将人从岭南抓回来挂城墙上晒成人干,再用石碾子碾成粉末,然后一半扬南海,一半扬长白山。
【既然有心上人,还是不用避嫌随时能相见的表少爷,原主该不会也做过跟格根塔娜一样的事情吧?】
刚这么揣测完,她就立马否定了。
格根塔娜是草原女子,那边风气原就较大周更开放些。
而原主可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即便与表哥两情相悦,应该也干不出越雷池的糊涂事儿。
话虽如此,她还是决定询问下立春,免得犯主观错误:“咳,我可有跟表少爷,咳,滚过草地?”
太直白的话不好说出来,傅安和干脆借用了草原那边对敦伦这事儿的说法。
立春连忙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娘娘您别胡乱猜测,表少爷是正经人,怎可能干出这样的糊涂事儿!”
傅安和轻舒了口气:“那就好。”
不然哪天东窗事发了,狗皇帝估计要发疯。
虽然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并不觉得婚前失贞是甚大不了的事情,做好防护别得病也别搞出人命就行,但她现在是后妃。
后妃婚前失贞,且还没有格根塔娜那样的背景,很可能会小命不保。
虽然现在自己还挺得宠的,平日里做点稍微出格的事情,狗皇帝也愿意纵容。
但事关清白与否这种原则性问题,她可不敢赌。
但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心声将她给出卖了,已然东窗事发,狗皇帝正在发疯的路上。
直到他一脚踹开房门,掐住她的脖子,红着眼睛瞪着她,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质问道:“说,你是不是也给朕戴了绿帽子?”
第27章
傅安和:“???”
不是吧, 她前脚刚从立春那里将原主跟柳表少爷的事儿了解清楚,后脚就东窗事发了?
要不要这么巧?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在不晓得是真东窗事发还是狗皇帝发神经的前提下, 她当然是第一时间否认了。
“皇上,您在说什么呀, 臣妾怎地听不懂?”
她没有小说女主那种眼泪说掉就掉的本事,只能狠狠心, 用牙齿在自己腮帮子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顿时疼得她眼圈发红,泪水夺眶而出。
她抬头直视穆九黎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说道:“皇上您怎能如此猜测臣妾呢?
皇上如此英明神武, 简直跟臣妾的梦中情郎一模一样,臣妾的一颗心都在您身上, 旁人又如何入得了臣妾的眼?”
“是吗?”穆九黎妒火中烧,掐住她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冷冷道:“那与你两情相悦的表少爷又算什么?”
【果然东窗事发了?】
傅安和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毕竟狗皇帝连原主童年的事情都查了个清楚明白,若有甚秘密也不可能瞒过他。
所以从傅老太太话音里听出不对劲后, 她立刻就叫来立春询问。
但是狗皇帝来得太快了。
她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对策, 就直面直击要害的质问。
如果她告诉狗皇帝自己失忆了,过去种种一概不记得,狗皇帝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放过自己?
想也知道不可能。
他又不晓得这副身体里换了个灵魂, 在他的认知里,即便她真失忆了, 与柳表少爷两情相悦的也还是她呀。
思来想去,一时间还真不想出甚好办法来度过这一关。
【摆烂算了, 反正与柳表少爷两情相悦的是原主,干自己屁事!】
穆九黎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一僵, 整个人如同雪水浇头般,满腔的怒火眨眼间灭了个干净。
对啊,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是原主,跟借尸还魂的她有甚干系?
自己这火生得简直莫名其妙!
他连忙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些许,免得将她掐出个好歹来。
然而他架势摆得太足,若是没人给他铺台阶,他还真有些下不来台。
傅安和这家伙平时的机灵劲儿哪去了?
赶紧随便扯个理由敷衍下朕,朕不就能顺势下台了?
哪怕这理由再离谱,朕也能“傻傻”地相信啊。
好在傅安和不敢真摆烂。
狗皇帝会功夫的,手上没轻没重的,万一怒火上头,嘎巴一下,把自己脖子扭断了,可不就芭比Q了?
她边伸手去扯穆九黎的手,边辩解道:“这事儿能怪臣妾吗?臣妾在跟表哥定情前也没料到自己会中选啊!
明明家里人打好点了负责选秀相关事宜的内相,内相也再三保证会让臣妾落选。
结果丫竟然只收钱不办事儿!回头我要打听下这狗东西是哪个,非好生收拾丫一顿不可!”
内相是指对有权势太监的尊称。
明间里,大内太监总管赵寅无声地“嘶”了一声。
徒弟赵河你自求多福吧,师父可救不了你,毕竟你这是在替皇上背锅。
穆九黎听了这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届选秀是母后主持的,母后原本没打算留她牌子来着。
虽然她生得不错,但那届秀女里生得不错的也不少,家世不少都比她强。
是自己听闻她祖父是很受自己器重的傅庭洲,便想着给他个体面,于是特地发话留了她的牌子。
谁知竟是好心办了坏事!
也不对。
若不是有这点阴差阳错,她借尸还魂后,整个人连同她储物空间里的物资,岂不都便宜了那甚劳什子的表哥?
看来天意如此啊!
他悄悄松开手劲,然后大手就轻松地被傅安和从她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傅安和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挺了挺脊背,理直气壮道:“甚叫也给皇上您戴上了绿帽子?您少拿臣妾跟明美人比!
臣妾是大周正经书香门第的姑娘,即便与人定情,也绝对不会干出婚前失贞的丑事来!
您要是再如此冤枉臣妾,臣妾就,臣妾就以死自证清白!”
【以死自证清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要死也是狗皇帝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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