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读心后宠冠六宫(17)
作者:风过水无痕
【反正是根不晓得睡过多少女人的脏黄瓜,多睡一个女人少睡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我要是为这个吃醋的话,不得被醋淹死?】
穆九黎:“……”
她这张嘴啊,真是噎死人不偿命!
傅庭洲究竟是怎么教导孙女的,把教得她如此口没遮拦,竟半点都不知羞!
咳,也不算口没遮拦,毕竟这是她的心声,并未真正将这些宣之于口。
但心声如此放/荡不羁也不应该。
偏他还训斥不得,否则就会暴露自己能听到她心声的秘密。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伸手柔捏她的心口,冷哼道:“真没吃醋?”
“没有。”傅安和回答得斩钉截铁。
然后她伸手拍开他作恶的大手,认真道:“格根塔娜对我莫名的敌意,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又不是没长嘴,发现不对劲当然要告诉狗皇帝了,狗皇帝手底下有锦衣卫,不比自己吭哧吭哧去查强?
穆九黎顿时眉心皱成个川字:“竟有此事?”
他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先前见过她?”
“没见过。”傅安和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我头一回出京城,而她又是草原人,从前虽然来过大周地界,但也只在几个边城打转,从未踏足过京城。”
穆九黎“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安抚道:“不必太过忧心,朕会叫锦衣卫彻查此事的。”
傅安和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倒不是忧心,就是有些想不通。
自己或者原主,究竟与格根塔娜这个草原公主有甚过节呢?
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实在不美妙,让她这个只想躺平当咸鱼的人儿都有些躺不住了呢。
真想直接拿把火器出来将人给突突了。
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火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但显然这过于离谱了些。
她虽然在末世混迹过十来年,但也不是甚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人家还甚都没干呢,仅仅因为自己感受到了对方的恨意就将人直接干掉,未免太不讲武德了些。
先让锦衣卫去查查看吧,查不出来再说。
穆九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含住她的唇/瓣好生亲/吻安抚了一番,在她耳边哑声道:“有你这妖精在,朕哪里还想宠幸旁人?”
傅安和哼唧道:“放着新收的美人不顾,却赖在我这人老珠黄的旧人房里,您岂不亏大了?”
穆九黎嘴角抽了抽,十八岁就人老珠黄?那二十三岁的自己不得风烛残年了?
他含住她的耳唇允吸肯咬了好一会子,用黏腻死人的语气深情道:“旁人哪有你美?
你在朕心里,就是那万花丛中最美的一朵花儿,朕这只蜜蜂只想永远栖息在你这里,吸食最好最香甜的花蜜。”
傅安和听得牙差点酸掉,一脸的嫌弃。
【狗皇帝这是突然被人魂穿了?说的什么鬼情话,好恶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穆九黎:“……”
他咬了咬后槽牙,很想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质问她到底是不是女子!
谁家女子听到如此动人的情话不满脸娇羞?偏她嫌恶心!
自己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早知道就不安慰她了,让她忧愁个够!
要换作旁的妃嫔,被如此不领情,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但看在储物空间跟里边十几亿物资的份上,他决定不跟她计较。
片刻后,他还是很气。
不计较是不可能的。
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踏步朝卧房走去。
傅安和惊呼一声,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斜眼看他,嗔道:“您昨儿才翻了臣妾的牌子,今儿还翻呀?”
虽然昨夜被他好一顿折腾,但她也不会傻到将人往外格根塔娜那里赶。
穆九黎冷哼道:“昨儿没敦轮,正好今日补上。”
在外头收拾不了你,在里头还收拾不了你了?
等着吧,朕心里憋着的这口气必须得好好出一出!
然后傅安和就遭殃了。
第16章
狗皇帝跟打了鸡血似的,变着法儿地折腾她,傅安和骨头都差点被他折腾得散架。
故意示弱哭着求饶也不顶用。
到最后人都给折腾得晕过去了。
次日醒来,傅安和气得不行,张口狠狠在他脖颈上肯了一口,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穆九黎揪住她后脖梗的衣领将人扯开,免得她再下嘴。
嘴里笑骂道:“一会子还要与众酋长们议事呢,你给朕肯成这样,朕的威严何在?”
“威严何在?”傅安和拍开他的手,哼笑道:“您的威严都用在折腾女子身上了呗。”
昨夜十分尽兴的穆九黎添了添嘴唇,往她身前凑了凑,哑声道:“朕只折腾你一人。”
傅安和翻了个大白眼,阴阳怪气道:“哟,这样大的荣幸,臣妾是不是得给您跪下磕头谢恩呀?”
看起来火气不小呢。
穆九黎伸手柔了柔她乌黑的墨发,温声哄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朕昨夜的确过火了些,以后朕尽量克制着点。”
昨夜开头是在她这里吃了憋想找回场子,后头是俞悦过了头,让他有些失控。
傅安和又翻了个大白眼:“您猜我信不信?”
穆九黎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呵呵道:“爱妃当然是信朕的。”
【老娘连个妃都不是,还爱妃呢,请叫老娘“爱贵人”谢谢!】
穆九黎:“……”
连称呼都要杠,这是要变杠精不成?
不过心虚的他还是又努力哄了好一会子,终于把她哄得脸上有了笑模样。
两人一块儿用完早膳后,穆九黎去前头忙正事,傅安和则去给江太后请安。
这么一耽搁,她出现的时候别的妃嫔早就到齐少说也有两刻钟了。
傅安和甩着帕子一步三扭地走进来,婷婷袅袅地福身行礼:“臣妾来迟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嗯。”江太后淡淡应了一声,又吩咐道:“赐座。”
傅安和在立春的搀扶下,走到太师椅前坐下。
等待了片刻,见在坐众人都捧着茶盏啜饮茶水,没人找自己的茬。
于是她忽然轻笑了一声,看向江太后,笑道:“臣妾还以为太后娘娘会质问臣妾为甚来迟呢,谁知太后娘娘竟这般宽和,半句都不带问的。”
江太后嘴角抽了抽。
自己问这个做甚?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如果自己问了,她定然会拿皇帝说事儿,先前又不是没经历过,自己找这晦气做甚?
但江太后到底低估了傅安和的道行,她若是想作妖,有没有人帮她搭戏台子不重要,她人在哪儿哪就是戏台。
傅安和一脸无奈地叹气道:“哎呀,还不是皇上,非要臣妾陪他用早膳,臣妾也是没法子,总不能抗旨不尊吧?太后娘娘跟前要孝敬,皇上跟前也得服侍,臣妾可真是太忙了呢。”
说到这里,她将目光转向格根塔娜,摇头叹气道:“还以为明妹妹来了,好歹能帮我分担些呢,谁知竟是个不中用的,怎地昨夜就没能留住皇上呢?”
格根塔娜在阿勒肯语言里是“明珠”的意思,所以穆九黎在册封她美人时偷懒,直接赐了个“明”的封号。
叫傅安和说,赐什么“明”啊,赐“珠”多好。
珠美人,猪美人。
嘲讽完,傅安和又蛇一样扭动小腰,对立春道:“你个没眼力劲的,没瞧见你家小主腰疼么?还不快给我捶捶?”
格根塔娜脸色黑如锅底。
这样的情景即便上辈子经历过一次了,但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感觉屈辱。
自己是新封的妃嫔,且还是阿勒肯部的公主,昨夜穆九黎本该翻自己的牌子,给自己以及阿勒肯部应有的尊重。
但两辈子他都被傅安和这个贱/人绊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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