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90)
作者:灯火瞳明
魏游兴趣不大,反而是江盛问:“魏游,你属什么呀?”
“属虎。”
跟在身旁掏钱的刘管家手一顿,心里狐疑,王爷不是属龙吗?又在寻王君开心了?
那就冤枉了,魏游是真不知道原身是属什么。
江盛就更不清楚了,他开开心心付了钱:“老板,再来一套虎!给你一百一十文。”
“好嘞,”一连卖出两套,小贩嘴咧得更大了,“鱼和虎,您收好!”
小贩是真的心情好,以往客人都是买两张,买四张,买一套的极少极少,这一次出摊等于接了一天的量,因为这两位大客户的喜欢,周围几人蠢蠢欲动。小贩看在眼里,心情好,话都真诚了不少,所以在魏游和江盛走出了一段距离还能听见身后小贩主的欢送声。
“下次再来啊!”
大街小巷挂满红灯笼,年味越来越重。
在饶州第六次降温时,迎来了旧年的最后一个夜晚,除夕夜。
此前魏游已经将买来的红纸写满了对联和福字,江盛自告奋勇与一群小朋友张贴在上,很是热闹。
大伙都喜欢魏游的字,连谢老也不例外。
福幼院与官学离得近,只隔了一条街,年前的几日总能见到穿着官学儒袍的夫子和学生从大门口路过,起先被福幼院的护院逮着还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去的次数多了,脸皮厚起来,赶都赶不走。
魏游听说此事,乐呵了一阵。
前些天江盛没有头绪谢老喜欢什么,这不是上门明示了?
魏游派人送了几幅书画,邀请除夕夜一聚,谢老去了周存那里没来福幼院,不过让人送了熏肉和自制果酒,还对他的书画做了些点评。
谢老被贬,原身是那根导火线,可终归究底,还是朝廷内的党派之争,谢老是中立派想要独善其身,可独善其身哪有这么容易,也不知道惹了谁被一竿子打死。
一众门生罢的罢,贬的贬,还让原身背了这个黑锅。
浸淫官场多年,谢老不可能不清楚里头的弯弯绕绕,所以对魏游除了一开始的针对外,破冰其实不难。
魏游想得通,江盛就单纯了许多:“这老头固执归固执,脾气还挺好的嘛,你害他沦落到这个地步,几幅书画就收买了,要是谁陷害我,再送几颗珠子,我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对方。”
魏游来了兴趣:“嗯,那你怎么办?”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收了再说,讹他几回再接受道歉。”
几个小萝卜头坐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听他讲话,一听这话,噌得一下往他这里看,眼睛在烛光中闪闪发光。
魏游汗颜,轻捏他的耳垂:“大朋友教坏小朋友。”
“哪有?”
江盛转过头去,小萝卜头们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你看吧,我说话声音轻着呢,他们可没听见,没听见就等于我没教坏他们,你这是诽谤,帮我剥虾我才不生气。”他为自己谋福利。
可等江盛转过身,那群小萝卜头又往他这头看,小手轻捂着嘴巴,被魏游抓个正着后又一本正经低头吃饭。
小滑头。
魏游没有呵斥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能这么开玩笑说明这段时间江盛与孩童相处融洽,江盛性子跳脱,可一路走来没多少玩伴,今与这些心思单纯的孩童打成一片,魏游乐见其成。
“要虾?还是螃蟹?我只剥一样。”
江盛面露纠结。
在这个阖家欢乐的日子,桌上的伙食前所未有地丰盛,清蒸鲈鱼,红烧肉,红烧猪蹄,佛跳墙,炖鸡,明虾蟹煲,还有各色素菜,共十二道。
除夕这日魏游自起床起便不得空闲,皇家祭祖繁文缛节多,就算魏游清减了不少,走一遍过场也花了一个上午,午后他进了厨房就没出来过,时间全花在清蒸鲈鱼,佛跳墙和明虾蟹煲上,不过等王府的厨子学会了,他又能无事一身轻。
最重要的还是江盛爱吃,魏游甘心情愿。
魏游净手后问道:“选好了吗?”
“能都要吗?”
亮晶晶的眼睛我见犹怜,魏游笑容灿烂,在江盛弯起眼角时吐出两个字:“不能。”
江盛撅起嘴巴:“……螃蟹。”
与魏游两人同桌的只有福幼院的两位夫子,留有美髯须的男子名叫柳钟承,另一位额间有淡红色孕痣的哥儿名叫向容,此时向容用桌下的胳膊肘捅了捅柳钟承。
柳钟承转过头:?
向容眉间轻挑:看前面。
柳钟承疑惑:眼睛怎么了?
向容眨眨眼:剥螃蟹看到没?
柳钟承担忧:长针眼了?
向容咳了一声:学着点。
柳钟承恍然大悟:得风寒了!
眼神交流片刻,柳钟承低声道:“阿容,你得了风寒多吃点清淡的,这个猪蹄我帮你吃了吧。”
向容:“……”
狠狠咬了一口猪蹄,心想算了,自家的榆木脑袋不开窍,就算明说,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可能做这些举动。
一对夫夫总有其相处之道,舒服就好。
一锅明虾蟹煲去了一半,都进了魏游和江盛的肚子,魏游替他剥螃蟹,江盛就给魏游剥虾,一来一去,吃了不少。
肚子微鼓。
魏游不让他吃了,免得夜间难受。
像江盛这样吃过美食的人都控制不住饭量,更别提远处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的孩童,吃得肚子鼓鼓,被嬷嬷们轻声责备才偃旗息鼓。
刚躺下休息一会儿,孩子们又强撑着围在一起密谋着什么,最后由丫丫带头磨磨蹭蹭朝他们走来,露了一个腼腆的笑:“祝王爷王君,事事顺达,早生贵子!”
江盛被最后四个字说得脸上燥热泛红。
反观魏游,老神在在地坐在原位接收他们送的小礼物,编织的小蚂蚱,绣好的婴儿鞋子,制作的小香囊等,每个小孩子给的他都郑重谢过,又给了每个人一个红包。
“也祝你们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谢谢王爷王君。”
小孩子到了时间困倦不已,原本想和夫子们一起守岁,可撑不了半个时辰便睡死了过去。
江盛今日喝了不到三杯果酒,可脸上的热意一直未曾消散,脑海里一直循环那句“早生贵子”,羞得不行。
魏游一碰就发软。
“屋子里生火炉了?怎么这么热。”江盛半靠在魏游怀里,扯了扯衣领子。
“别脱,今夜降温可别得风寒了。”魏游让他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打了热毛巾递给他,“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混了酒喝,脸怎么这么红。”
江盛对莫须有的罪名很是气愤:“没有!说好的守岁和去庙里点头香,怎么能食言。”
胡乱擦了几下,江盛的皮肤白皙,红色的烛光映衬下,脸变成了水蜜桃色,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又纯又欲,看得人恨不得啃一口。
魏游盯了他片刻,眼神微黯。
“香气变浓了。”
“什么?”
果然闻不到吗?
“你不能去庙里点头香了。”
魏游说着走到门口吩咐了几句,云哥儿微愣,红着脸跑了出去。
“为什么不能去点头香,我就喝了三杯果酒,没有醉。”江盛道。
一会儿工夫,兴许是熟悉的环境给了安全感,床上的人视线已经开始游离了。
魏游眸色渐深,走回去摁住他挣扎起身的肩膀,俯下身,贴在他的耳旁轻声道:“你情潮来了,我让云哥儿去伙房备热水还有……”
后面的话消失在吻里,江盛还是听清了,可他宁愿自己没听清。
平常人确实需要涂点……以免受伤,可他是人鱼,情潮的时候其实可以自行……没必要让云哥儿备。
最最最羞耻的不是用这东西,而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俩要入洞房,江盛的羞耻心混着情潮热在身体中燃烧着,从耳根到脖子整个红透了。
一站一坐,江盛仰头看着他,发现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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