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108)

作者:灯火瞳明


魏游无奈地揉搓对方炸毛的脑袋,来回顺毛,大概是折腾累了,虎口的紧绷感渐渐松弛。

魏游低头看去,整整齐齐一排牙印。

“好一个‘灵牙利齿’,回头就把那鸫鱼炒做糖醋鱼,给夫郎补补身子、补补牙。”

江盛牙痒难耐,凶狠磨牙,又想吃人了,那个姓魏名游的人。

魏游憋着笑,故意问:“去捕鱼还是回去吃鱼?”

回答他的是一声咬牙切齿的:“吃鱼!”

吃鱼的后果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没吃撑欢天喜地去海里欺负鱼,还有一种就是江盛这种,吃撑了窝在魏游怀里嘤嘤叫。

微鼓的肚皮朝天摊开,露出细软的表里,宽厚的掌心覆盖住大半白花花的肚皮。

被触碰的肌肤因滚烫的热度猛的一缩,大掌揉搓的动作跟着停住。肚皮的主人转头躲进魏游怀里,露出半只透红的耳朵,即便如此,嘴上依旧硬气到底:“你轻点,肚子里要是有孩子都被你摁扁了。”

恶人先告状这招倒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魏游放轻力道来回打转,怀里的人却不安分,一会儿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圆,一会儿发出舒服的呻.吟。

“别闹。”

怀里的香味更浓了。

魏游忍无可忍,一把把人抱起,往里屋去,把没有防备的江盛吓得嗷嗷叫:“干嘛呢你,说说都说不得了,我告你家暴。”

仔细看去,脸上哪有半分惊慌,反倒笑意盈盈,勾人的眼睛亮的跟狐狸精似的。

欠教训。

“活力十足,看来健康的很。”

江盛脚尖摩挲着柔软的被褥,脸上冷冷嗤笑:“瞧把咱们大荆的瑞安王猴急的,青天白日的强抢民男,把人锁在床头,还有没有枉法了,孩子他爹在家等着奴家做饭呢。”

修长的手指一勾,衣带子丝滑散开。

魏游俯下身,手背在他的耳后很轻地滑了一下,懒懒地嗯了一声,说:“做鱼?”

一个吻融进枕头,江盛掐着魏游撑在耳边的手臂,被亲的软的说不出话来。

魏游的手指划过撑起弧度的肚皮,没入里裤,江盛浑身一激灵,身体瞬间紧绷,没等缓口气,就听耳边传来带有笑意的低嗓:“这位小夫郎怀了?那一会儿为夫亲身向肚里的孩子问好。”

密集的吻亲的江盛晕头转向,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等理解之后。

江盛侧脸在枕头上擦了擦,通红的耳朵热意不减,甚至蔓延至浑身上下,像是在开水里滚过,红的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龙虾,羞耻得再没开口说过话。

操。

第65章

大夫问过诊, 没有怀孕,所以两人才敢胡天乱地使劲闹腾。

即便如此也不过两三回,大抵是吃撑的缘故, 最后江盛的肚子阵阵发疼, 魏游紧急刹车, 放过了肚子疼还持续煽风点火的某人。

别看某人精力旺盛, 窝在魏游怀里没一会儿,已经打起了盹儿。

“尽会逞强。”

魏游撩开他湿泞的头发,露出精致泛红的小脸,用视线一寸寸描摹。

“最近好像是胖了。”他轻声嘟囔了一句。

为了确认所想,指尖从半敞开的衣摆探入, 划过棱骨分明的脊背和腰身, 仔细感受细微的差别。

不是他的错觉:“真的胖了点。”

单薄的脊背不再是一层薄薄的皮贴着骨头,这回掐上去连着细腻的软肉, 肚皮更不用说,小肚腩的弧度在大掌下无处可逃。

“胖点好,否则一个浪打来,把我家夫郎给卷走了,那我找谁哭去。”

睡得嘛嘛香的江盛半点不知道魏游的想法, 睡梦中像是有轻羽刷过他的脸颊,痒痒的烦人,恼得他把脑袋深深藏进被褥。

一个柔软的脑袋像是小陀螺似的使劲往魏游怀里钻,得亏魏游后背抵着床栏,否则这会儿该被挤得与地为床了。

他不由得失笑, 一手抱着人一手拉过被褥盖住, 相拥入眠。

超长回笼觉睡醒,天已经全黑了。

“什么味儿啊, 这么香?”

江盛是被肉香熏醒的,鼻子吸的跟只小狗似的。

一阵一阵,混入空气中四处弥漫,紧闭的门窗挡不住一丝一毫。

魏游掀开被褥,率先下床:“起床看看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从魏游话里听出了笑意,哪里还猜不着是谁的吩咐,江盛化兴奋为力量,从床上蹦起,在魏游背后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你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哪里抽空得来的功夫让人做的呀?”

背上的人重量不轻,没一会儿慢慢下滑,魏游赶忙手臂绕后,用臂骨撑住一个人的重量:“悠着点儿,摔下去可有你疼的。”

“别转移话题。”

“你夫君的脖子不是铁,再勒就断了。”

“断了好,断了我就改嫁。”

魏游假装恼怒,象征性在他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上一下:“改嫁可没人心疼你,陪你游山玩水,带你吃香喝辣。”

江盛不服气:“一个人浪迹天涯也成,你看我哥多潇洒,跟着他一样吃香喝辣。”

“是够潇洒的,”魏游背着人往外走,“跟着他打光棍儿,二十好几了还孤苦伶仃,在外一个贴己的窝心人都没找着。”

江盛回想时间线,原著里,这个时间点,男主和女主早已相遇相识,现在他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莫不是他这只勤劳的小蝴蝶扇动翅膀过于频繁,破坏了他哥江少卿的命中红线吧。

想到这,江盛声音弱下来,悻悻道:“这话你也不怕他听见。”

边说边晃荡着两条腿催促魏游快走。

魏游悠悠道:“无事,黑灯瞎火的,小渔村歇息的早,按照往日作息,他应该已经睡了。”

话音刚落,魏游余光瞥见一个藏在夜幕下,打着扇子的黑影,他脚步一滞,随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闻香而来,等候已久的江少卿晃了晃手里亮堂的大灯笼,寻思着他这么高一个大活人,和着你俩从我身边走过时当我是空气墙呢?

于是抿着唇,轻咳出声。

魏游和江盛同时看过去。

前者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被当事人听见在背后说他坏话依旧镇定自若,反而江盛万分尴尬:“哥,呵呵,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少卿冷冷道:“你说要改嫁的时候。”

那岂不是全听见了?

江盛把头埋进魏游颈脖子,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昏暗寂静的院子里架着铁锅,锅灶前有下人守着火,只能听见木柴噼里啪啦崩裂的声音,醒来后闻到的香味来源就是这儿了。

江盛赶忙转移话题:“是不是东坡肉?好香的肉味,哥,你有口福了。”

“别动,再扭掉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

江盛趴在魏游宽阔的背上,望眼欲穿。

天天食用海鲜,鱼都觉得索然无味,前两日江盛念叨着嘴馋红烧肉,晨起时魏游命人买来三斤五花肉,本来是打算中午做的,可被鸫鱼耽搁了一顿,只能用作晚膳。

“还有多久能吃啊。”

“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与江盛的声音一同传来。

“还有一会儿,你先进屋。”

魏游示意来福去开门,自个儿背着不大情愿的守菜奴江小盛回房穿鞋。

古代守礼,衣衫不整不宜见外人,否则容易被人诟病。魏游是无所谓,但如今江盛在世人眼中的身份仍然是一个哥儿,还是注意一番为好。

不一会儿来福进屋禀告,说是刘哥的媳妇儿崔氏来了。

“莫非是刘哥又捉着鸫鱼了,打算卖予我们换些银两?”江盛抓着黑色长靴往里套,猜测道。

上午收的鸫鱼个头不小,有百来斤重,魏游出手大方,拿一金锭子换了一条。

偏远渔村的鱼哪里值这个数,普通老百姓见过金子的就没几个,若不是怕人笑话,先前刘哥恨不得拿出来放嘴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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