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十八线后暴富了(75)

作者:春怀酒浓


宗柏:“你早就想好了!”

“没有,”裴衍松掀开围裙下摆,“只是巧合。”

宗柏抬脚想去蹬他,又被扣住小腿搭在了肩上。

裴衍松做饭前奏很长,可能又是在通过这漫长的准备过程获得其他的快乐。

褶皱濡上层发亮的水光,宗柏手肘撑在台面上,眼睛也被顶光照出了一层水光,他偏垂视线看了眼裴衍松掩在围裙下的手臂,又带着耻意去看裴衍松的眼睛。

厨房暖气似乎开的有点高,潮红漫了上来,从脸一路延到了锁骨,宗柏轻轻咬着唇角,小声道:“够了,够了。”

裴衍松同他对视,试探着他的温度,在他的眼神里找到了最终的点,宗柏瞳孔顿时压紧,惊呼刚想溢出来,裴衍松俯身又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唇齿交错间,裴衍松卷了宗柏的舌,在他的呜咽声里兴味地碾压那点欢愉,让宗柏本就被他搓弄起来的兴致汹涌得更加彻底。

宗柏开始缺氧,腿落到了手臂上,裴衍松放开他的唇,给他喘气的空隙,又轻轻吻掉他嘴角的水渍。

他勾着他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衣兜,宗柏触到了手机旁边的小方盒,有些不明所以。

裴衍松吻他的额头,低哑道:“拿出来,宗柏,拿出来。”

宗柏听话地拿出来,微歪着脑袋,仔细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他想到了超市里那个随意在货架上拿了某样东西的背影。

裴衍松轻笑了声:“只是顺手。”

宗柏骂了一声:“狗才信你。”

裴衍松低低地说道:“不想你再生病。”

他从宗柏手里接过来,自己拆了:“有点小。”

宗柏:“……”

他眼角红的可爱,裴衍松就又扣住他亲吻,压着他抵着他,让他呼吸因为炽热变乱变烫,宗柏被逼出了低喘,眼角瞥到了灶上的火光。

“汤,汤好了……”

裴衍松抱起他去关火,劲从尾椎蹿了上来,宗柏紧紧勾住裴衍松的脖颈,才不至于落得太过彻底。

“你,你……”

宗柏你了个半天没你出个完成的句子,裴衍松语气带了些痞坏的无辜:“你让我关火的。”

他关了火又关了灯,托着宗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走一步颠一下:“晚点吃饭,嗯?”

宗柏被带到了落地窗边,A市的天黑的早,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碎石小径一路延到门口,尽头一片幽深的黑。

宗柏仿佛也被伸展到更幽深的地方,在夜色的震撼里开始发抖,他的眼睛被院子里灯光的照亮,脑子也跟着被映亮。

裴衍松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那声音被另一种更为辽阔的情绪压了下去,宗柏根本根本没听清,但还是囫囵应了。

直到午夜梦回,他才彻底听清楚裴衍松埋头在他耳边说的话。

“宗柏,明天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宗柏被吓醒了。

宗柏一脚把裴衍松踢下床。

宗柏在凌晨两点的深夜惊呼:“你他妈之前说了什么!?”

第70章

早上九点,某独立别墅外。

宗柏死死扒着车门,垂死挣扎。

裴衍松吹了吹掉到额角的头发,拉着他一条胳膊,恶魔低语:“都到这儿了,认命吧,宗柏。”

宗柏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去我不行。”

裴衍松:“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宗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至理名言。”

裴衍松挑眉。

宗柏语气严肃:“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

裴衍松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坏笑道:“什么床上?我明明是在床下跟你说的。”

宗柏对这狗东西混淆视听的能力表示钦佩。

他咬牙切齿:“反正不算数,我当时根本没听清。”

裴衍松歪头:“那你为什么要应?”

“我那是……我……”宗柏脸热了。

裴衍松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好奇地问:“是什么?怎么卡壳了,说啊,说出来我听听。”

宗柏恼羞成怒,啪一声拍掉他的手:“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再给我装!”

他屁股蹭蹭又往里车里挪了好几下:“反正我不去,我,我还没准备好,是你昨天故意诓我的,你自己进去吧,就说我……我突然接了个通告,很紧急,人已经飞去其他城市了。”

“我一个人进去,”裴衍松无奈道,“宗柏,你是想看我妈用扫把棍把我打出来吗?”

宗柏脸上的表情登时由抗拒变成了惊恐:“你妈那么凶的吗?那我就更不能进去了!”

裴衍松:“……”

此时此刻,别墅内,裴母在沙发上坐立难安,起身第三次摆弄桌上给宗柏的见面礼,第六次走进厨房跟厨师确认今天的菜。

她点开微博粉丝群,一条一条看宗柏的消息,挨着跟流理台上的食材核对。

“我平时都不怎么挑,吃什么都行,口味的话偏辣一点,喜欢喝汤吗?挺喜欢的。”

裴母看了眼灶上的虫草炖汤。

“海鲜吃虾吃的比较多,哪种虾,就平时的小青虾,什么都不放,拿来清蒸,最后自己再调点料。”

裴母看了眼处理好的青虾,跟旁边的厨师说道:“料到时候调两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好的。”

裴母挨个核对好,又点了几样菜:“这几个炒成不辣的,这些小宗不喜欢吃。”

最后她又去看了水果,宗柏说喜欢他吃苹果。

核对完了,裴母又走回客厅。

裴父从报纸里抬头:“走来走去你不累吗,歇一会儿,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这不是怕饭菜不合口味吗?人家第一次上门,要留的第一印象可多了!哪像你,什么都不做光坐在这里看报纸,看看看,从起床就在看这页,这么久了还不翻?”

裴父略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裴母双手又立刻伸过来了。

“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板着个脸,给我笑笑笑,本来长的严肃,看着就吓人,练了这么久还不会,等会儿别把儿媳妇吓跑了。”

裴父暂时没办法百分百接受自己的儿媳妇是个男人的事实,脸色当即就有点不好看。

裴母一点没虚,提着他嘴角的手指越发用力:“怎么,你还敢甩脸?我就说了,儿媳妇儿媳妇儿媳妇,你有能耐把你家那崽取向给掰正啊。我可跟你说,裴衍松快满29了,开年就吃30的饭了,这么多年,就带了这一个人回来。你儿子什么性格你不知道?你要是搞砸了,等着你儿子一辈子打光棍吧!”

裴母说到这想到了什么:“要真成了老光棍,他当初建个养老院就养自个儿的愿望说不定还真能实现,”裴母瞄了裴父一眼,“反正现在人家钱赚的比你多,你也不能从钱上面威胁他。”

裴父被梗得心脏疼。

“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他赶出家门了,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说不定还没这么气人!”

裴母哼笑一声:“你儿子什么能耐你不知道?从小就混账,你绑着他也没用,他要不喜欢能把桌给你掀了。”

裴父被堵得说不出话,决定把责任推到某个一早就取向不正常的人身上:“都怪尹泽伦那个臭小子。”

正混在贺宇助理里当私人保镖的尹泽仑后脖颈莫名其妙一寒,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喷嚏。

走在前面的贺宇忽然顿了脚步,轻飘飘往后瞥了一眼。

尹泽伦又立马狗腿地笑道:“没事儿宇哥,我不冷。”

贺宇冷淡地转回身:“我行程紧,没时间照顾病患,你要受不了就赶紧走。”

尹泽仑蹭蹭又往前蹦跶了几步:“我没感冒,肯定是有人在别背后骂我。我从小身体就好,倒是你经常生病,每回你生病我就哭,你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裴母听到这话也想到了什么,默默摇了摇头:“尹家心肠挺狠,可惜那个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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