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十八线后暴富了(32)
作者:春怀酒浓
【。:楼上做梦还没醒?爹们看看我,我明年从导演系毕业,不用十位数,不用九位数,只要七位数,嘎嘎没原则,嘎嘎好用!】
……
宗柏笑着笑着,想到了改动的剧本,嘟囔着问了一句:“所以,那个资方到底投了多少钱啊,真的有点好奇。”
宗柏边说着,边运用搜索功能,搜到了公司官博。
吊了那么久也该吊够了,前几天公司发了条申明,说投资经过了深思熟虑,看好导演@李庆v的能力,无关任何个人和团体。
公司是裴姓大佬的,一位低调又神秘的投资家,投资了一部名不见经传的狗血剧……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裴衍松刚起家那阵,更离谱的天使投资都投过,后来的收益,竟然还都不错?
于是乎,界内一众做投资都开始思考,难道李庆那部剧真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所以要不要下场?
有没有突出的地方别人不知道,李庆自己还能不知道么?收到@的时候他还受宠若惊了一下,看到内容后,他知道自己惊早了。
这条官博明面上是在澄清,背地里也在警告部分嗅觉灵敏、花花肠子的媒体,别瞎拍,别乱写。
酒精逐渐上头,宗柏的思维变得有些跳跃。
盯着官博翻了好一会儿没翻到投资金额,瞧见裴衍松偏过来的脑袋,突然说道:“你知道吗,当时我进组那天,张姐还问我呢,她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裴衍松的人。”
裴衍松盯着他红润的不停叭叭的唇,和含着水光,稍显迷离的眼神,蹙了蹙眉:“宗柏,你喝醉了。”
“哪儿呢,还早着呢,”宗柏挥挥手很不屑的模样,注意力被转移了一秒重新回到原轨,“我哪儿可能认识那么大佬的大佬啊,我当时就记得我家里有个叫裴衍的年轻人。”
“等等,”宗柏顿了一秒,嘴里不断喃喃,“裴衍,裴衍松。”
然后偏头看向裴衍松。
裴衍松心跳停了一瞬。
宗柏突然瞪大了眼睛,手指捏住裴衍松的脸开始揉搓,说话间,有很淡的酒香:“你们名字好像诶,你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而且你们都很天才,他是投资界的大佬,你是金融界的新星。”
裴衍松拨开他捣乱的手,忽视他话里天马行空的想象:“你怎么知道裴衍松是投资界的大佬?你去查过他?”
宗柏摇头,眼睛微微眯起,含糊道:“书里写的。”
裴衍松挑眉,以为是哪个人把他当案例写了:“书里?”
宗柏掰着手指头点头:“裴姓大佬,但没说他的年龄。”宗柏边说着就摸出手机想查,但输入裴衍松三个字,找不到任何东西。
宗柏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很是困惑:“难道坏了吗?”
裴衍松现在能肯定,宗柏绝对是喝醉了,还醉的很有层次,前调清醒,尾调发酵。
裴衍松止住他不断晃手机的动作,宗柏的视线再一次挪到了裴衍松脸上,再一次问出了那个灵魂问题:“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他的私生子?”
裴衍松:…………
宗柏盯着他的沉默,目光逐渐坚定。
裴衍松很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宗柏维持一个姿势有些累了,他把自己砸回椅子里,絮絮叨叨:“书里都有这样的狗血情节……”
裴衍松没听清:“你说什么?”
宗柏却突然蹭了起来,抬手就去拉车把手:“我要回家了。”
裴衍松眼皮子一跳,眼疾手快把人薅回来:“还在车里,宗柏你做什么?”
“我要回家,”宗柏眼眸晶亮,很是坚定。
“……”裴衍松,“这就是回家的路。”
宗柏:“不是那个家。”
裴衍松:“那是哪个?”
宗柏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疼又有点晕。
书里的世界和他原本的世界绞在一起,他蹙了蹙眉,一副很难回答的模样:“反正不是那个。我要回去,我钱还没花完,我要回家把钱花完。”
宗柏想到了自己穿过来辛苦攒的那些钱,太可惜了。
越想宗柏就越心痛,越心痛挣的就越厉害,裴衍松怕拉不住他,当即扣住他两只手腕,把他箍在自己怀里。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好好好,回家,回家,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宗柏心说骗子,他都说了不是那个家。但裴衍松怀里温热,他突然有些舍不得动。
脑袋在胸口蹭了蹭,裴衍松垂眸看着他松软的头发,一时无言。
保姆车缓缓开进了小区,李文在副驾驶听了一出奇怪又带了暧昧的酒疯,挪轮椅下来的时候,视线一时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宗柏脸红透了,可能是酒意上来了,也可能是在裴衍松胸口闷的。
李文扶着摇摇晃晃的宗柏下了车,裴衍松撑坐上轮椅。
李文:“宗老师,要不我送你进去吧。”
“不用,”宗柏大手一挥,作为曾经的社畜将心比心,“你们下班吧,不用加班了。”
然后他转身,非要推着裴衍松往里走。
裴衍松手指紧紧扣着把手:“宗柏,你看路。”
宗柏懵懵地点头:“看了啊。”
“你觉得你推的是直线么?”
宗柏眯着一只眼睛,伸手很认真地比了比:“直的啊。”
裴衍松:“直个p,你再推两步我就栽花坛里了!”
宗柏把轮椅猛地后拉:“嗯嗯。”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了,宗柏又开始全身上下找钥匙:“裴衍,钥匙呢?我钥匙不见了。”
裴衍松撑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服气了:“门锁是指纹的。”
“宗柏,你以后别喝酒了。”
宗柏拉门的手突然一顿:“其实我以前很能喝的。”
“那你现在?”
“现在我不是宗柏。”
“那你是谁?”
宗柏摁开了门口的灯,在橘黄色的光晕里困惑了一阵:“我是宗柏,但我又不是宗柏。”
裴衍松:……
裴衍松不想跟一个醉鬼纠结他究竟是谁的问题,怼着人的腰把人推了进去。
大灯摁开的瞬间,宗柏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清醒了一点,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等裴衍松轮椅慢慢滑进来,宗柏已经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团成一团,只露了个脑袋。
裴衍松抬手揪了把他翘起来的呆毛。
知道有的人喝醉了会意识不清,但不知道会迷糊的这么彻底,说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跟变了个人似的。
裴衍松缓缓拉上门,回自己房间拿了衣服洗了个澡。
等再回房间的时候,缩在隔壁的那一小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平移到了自己这边。
裴衍松望着那颗格外熟悉的脑袋,沉默了,不等他抬手把人戳醒,宗柏自己醒了。
他似乎是睡迷糊了,搞不清眼前的状况,把面前的裴衍松看了半天,问道:“你是谁?”
裴衍松: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父亲。
宗柏环视一周,又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服,和身上不知道哪里蹭出来的红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摊开手冲着裴衍松:“一次八百,给钱。”
裴衍松:我晒干了沉默。
-
宿醉后的宗柏睡的很沉,手机闹铃响起来的瞬间他还有种今夕何年的困惑。
摁掉了闹钟,搓了搓发疼的脑袋,思绪处在混乱里没完全清醒过来。
宗柏也没想到这身体这么脆,简单五杯酒能醉成这样,要想他当初和老板一起去谈合作,一人能把对方喝下俩,都是练出来的。
宗柏想着想着,自己乐了,掀开被子下床站直的瞬间,人又傻了。
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我又穿书了?
可是我睡前没看小说啊?
那我睡前干了什么?
卡顿的记忆在有意探寻下逐渐清晰流畅。
宗柏duang一声惊恐地坐回了窝里,慢动作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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