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雄主是个撒娇怪(101)

作者:卷毛团子精


雌管所长把猎物抓得极紧,唐煜只觉得内脏都要被它捏伤了,已经处于半窒息状态,欲哭无泪,松开手把光脑和安尔雅送给他的项链抛出去,实在是不想让这么珍贵的东西粘上雌管所长的味道。

第一次见到长了满身屁 股的虫,真的…让虫很绝望。

雌管所长顺手决了小敌虫,认知到了自己的强大后,开始准备享受杀死大敌虫的快乐。

他把唐煜从楼道里面掏出来,对着楼外的灯光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趁着敌虫援兵未至,举起另一只虫爪,朝着雄虫的头敲去。

他想把唐煜的脑袋敲碎,那声音一定很悦耳吧——

倏然间,一道白光凌空袭来。

安尔雅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宛如神兵天降,他单手接住了雌管所长砸下来的虫爪,直接反手抓住、扯断,并毫无停顿,手化虫爪,斩下死死捏住唐煜的那只红黑色的恶心爪子。

“雄主!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安尔雅用掌心接住从断爪缝隙中漏下去的唐煜,掏出纸巾把他裹住,回身一个鞭腿,把雌管所长踢飞出去,重重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没受伤,小年糕来得刚刚好——”看清楚来虫,唐煜心下稍安,哭唧唧唤两句雌君,一点也看不见和别虫叫板半个晚上的气焰,迷你手用力拍着安尔雅的掌心,满脸无助,“我想洗澡。”

他不干净了,再不找个没虫的地方先洗一洗,雌管所长的味道就快要把他熏吐了。

安尔雅从破损的墙壁处飞进楼内,捡起唐煜的东西揣进口袋里,担忧地凝视蜷缩在自己掌心的一小只,心里认为雄主一定是吓坏了,柔声道:“好,我来帮您洗。”

安尔雅不敢让唐煜独自使用浴室,他担心雄虫被花洒淹死、或者被水流冲进下水道。

唐煜仰头看自家雌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安尔雅似乎并没有慌乱,而是不疾不徐拨通了一个光脑号码:“新研制出的G型缩小药剂通过不法途径流出,我的雄主中了招,我希望你们能在48小时之内给我一个解释。”

G型缩小药剂?

唐煜捕捉到了关键词,又想起安尔雅对付癞蛙时也是使用的药剂,猜测雌管所长对他用的药剂和安尔雅的药剂可能来自同一处。

安尔雅简洁说完,急匆匆挂掉光脑,带着唐煜在刑罚部找了一间办公室,借用了洗手池。

唐煜被暂时安顿在洗手池边,目睹安尔雅洁癖极重地给洗手池消毒,并续好了温水,不安地按住自己身上的纸巾。

他原本是裹得睡衣,但睡衣已经碰到雌管所长的黏液,安尔雅就自作主张把睡衣给扔了,眼下这张纸巾是他唯一的遮挡物。

“小年糕,我自己来可以吗?”唐煜不太想让安尔雅动手,缩水很多倍的精神触手探出来,柔软地缠上安尔雅的手指,带了些讨饶的意味。

他现在这个挂件大小的体型,那个重要物件肯定更小。

只要想到雌君的手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并且看到自己一点也不“威武”的样子,唐煜就非常抗拒。

“为什么?”安尔雅动作顿了顿,凝视着扭扭捏捏的唐煜,敏锐地捕捉到雄虫耳尖的红霞,忍着笑意问。

“我…”唐煜不知道该怎么和安尔雅解释雄虫尊严这件事,支吾了半天,梗着脖子道,“反正就是想自己洗。”

安尔雅不愿意听从,又舍不得直言拒绝,便似笑非笑道:“这里没有保暖装置,并且随时可能会来虫,雄主您确定要自己洗吗?”

唐煜多精明,说什么都不能让雌虫的小心思得逞,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道:“难道小年糕真舍得冻着我、还让别虫进来占我便宜?”

一语正中命门。

安尔雅语塞。

虫族元帅溃不成军,妥协地背过身去,对着唐煜正前方燃起一团能量火焰:“雄主不要担心,您只是中了新型实验药剂,研发基地应该很快就会研制出解药。”

言下之意,就是解药没出来前,他需要保持挂件形态。

“好。”唐煜在庆幸保住了雄虫威严,压根没听出弦外之音,眼见安尔雅背过身,才小心翼翼拆下纸巾,滑进洗手池里,试图把自己洗干净。

然而,唐煜很快遇到了新的困难——安尔雅临时给他搜刮来的沐浴露是桶装的,很大的一桶,更贴近古早时期的包装,需要先拧开盖子才能使用。

他现在的个头只有一丁点,踮起脚尖才堪堪能碰到盖子,根本没法用力,就连精神触手都破不开眼前的沐浴露罐子。

唉…他的雌君是什么时候学坏的呢?究竟是哪个混蛋虫带坏了他的小年糕呜呜呜!

唐煜仇视地盯着沐浴露桶几秒,最后泄气地寻求安尔雅的帮助:“小年糕,我拧不开沐浴露的盖子,你帮我一下吧…”

“好。”安尔雅立刻答应。

他早有所料地转回身,轻而易举旋开唐煜说什么都弄不开的桶盖,指尖沾取少量沐浴露,合拢双手揉搓出泡沫,朝羞涩到钻进水里、只有半颗头浮在水面上的雄虫递出掌心。

第120章 雌君帮忙洗刷刷~

咕咚。

唐煜喉结滑动,咽了一下口水,本想说帮他拧开盖子就行,可无意间扫过雌虫那闪烁着势在必得光芒的紫眸,最终决定闭嘴。

不要紧,安尔雅化成虫形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么大一丁点的自己。

唐煜疯狂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都对彼此这么熟稔了,不过是等比例缩小而已,怕什么?亲亲雌君应该不会嘲笑他吧?

唐煜慢慢爬上安尔雅的掌心,在自家雌君的注视下,果断放松趴在他的掌心里,等待被洗刷刷干净。

雌虫的掌心很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古檀木香气,突如其来的舒适让唐煜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脸颊贴过去蹭了蹭,蹭了满脸泡沫。

安尔雅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双颊泛红,对手里的迷你雄主喜爱得不得了。

他小心翼翼用指尖揉搓着唐煜的胸前背后,缩小版雄虫手感Q弹又绵软,温凉又光滑,让虫爱不释手。

安尔雅翘着嘴角,五指齐动,用时三分钟把虫搓干净,又打开水龙头,调好适宜的温度和水流,将唐煜身上的泡沫冲掉、裹好干净的毛巾,就像大号的毛巾卷包裹着令虫眼馋的雄虫馅。

安尔雅把唐煜捧到鼻尖处嗅了嗅,闻到甜丝丝的草莓冰淇淋和古檀木混在一起的味道,才心满意足带雄虫回到破损的走廊。

唐煜能明显感觉到安尔雅对他现在的模样上瘾了,把手从毛巾里抽出来,推拒着安尔雅的脸颊:“小年糕,癞蛙处理得还顺利吗?”

身体缩小,让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脱落,露出正在愈合中的伤口。

创口已经基本愈合,但由于曾经中过虫毒,导致组织受损,创口附近皮肤的颜色依旧泛紫,疤痕也没有消退。

安尔雅莫名觉得刺眼,半天也没能把目光从伤口处移开:“一切顺利,癞蛙首领已经诛杀,其余党也在进一步抓捕当中,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取得这次战役的胜利。”

唐煜循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伤口,但显然并不怎么在意,抚摸着雌虫的脸颊:“不疼。”

他说的是实话,一开始受伤时根本没有知觉。

安尔雅看着那道伤痕,低头在小小的手臂上亲吻、舔舐,并低下头,虔诚地和唐煜的小脑袋依偎在一起,千言万语化作两个字:“雄主。”

他像是一只唯会“雄主雄主”叫的生物,贴着唐煜一遍一遍唤着这两个字。

唐煜被嘬得很痒,忍不住笑着往后缩,连精神触手都出来了:“好了小年糕,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别撩拨我了。把光脑给我,我看一眼我带来的虫都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楼外面一阵大乱,二组的军雌和刑罚部的援兵一同到来,围住了鸡飞狗跳的现场,重兵压境地势头堪称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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