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崩人设后我被大佬觊觎了(54)

作者:有禄


涂盈倒吸一口凉气,他慌乱地问小助手自己的任务怎么办,虞千夜怎么办。

小助手丝毫不慌:“放心,人家虞千夜好得很,他又不是你这种放在外面就会弄丢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事。穆长归也是目标之一,你就照着他完成每天的三次侮辱就可以。”

涂盈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壮了好几倍,高鼻深目的穆长归,对方如狼一般锐利明亮的眼睛里还带着未驯化的兽性。

他再次问小助手:“你真的要我去欺负他吗?”

小助手也沉默了,半晌说了一句:“你加油。”

涂盈早就知道他家的小助手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深呼吸一口气,对穆长归说:

“那、那你能不能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的手好疼。”

穆长归似乎就是想和他反着来,他听到涂盈这么一说,就非常恶意地笑了一下:

“不解。”

他伸手将涂盈抱起来,对阿木图说:“从现在起他属于我,感谢你的无私奉献,阿木图。”

阿木图不能拒绝穆长归的要求,哪怕这个小美人他也很喜欢,都已经想过回去会给他搭一个新的帐篷,用他最自豪的雕刻出来的骨饰装饰在涂盈的身体上……但既然是阿郎想要,那就算了。

阿郎是他们族里辈分最小的少年,也是他们未来的“头狼”。

他不能拒绝“头狼”。

阿木图看着穆长归将涂盈抱出去,期间小家伙还在穆长归怀里不断挣扎哀求,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是垂死受惊的小鸟哀叫。阿木图注意到他的鞋已经掉了,是在他怀里挣扎的时候掉的,现在另一只鞋子也要落不落地勾在涂盈的脚尖上,与脆弱单薄的足背崩出一条蛊惑人心的视线。

小家伙努力蹬了好多下,最后胳膊拗不过大腿,小腿脱力地垂下去,鞋也掉在地面,声音敲醒了已经被蛊惑的阿木图。

阿木图顿了一下,还是想慢慢蹲下身,把那只小巧的绣花鞋收进怀里……

但是有人比他先一步抢走了。

是的,是抢。

动作急切,带着野兽圈地盘的怒意和低吼,动作急切得不行,看样子比他陷得更深。

他抬起头,才发现那个人是谁。

“阿郎……不,头领。”

穆长归此时散发的气息让他不得不低头表示绝对的臣服,他敢相信,自己若是现在和穆长归争抢,穆长归一定会不念旧情。

“阿木图,你和你的兄弟们走吧,回去。”

“是。”

等碍眼的人全都消失,穆长归才将那只鞋踹进怀中。

此时的涂盈不过换了个地方被绑着,但他的模样反而比之前狼狈了不少,他的衣服全部都乱了,头发也歪歪倒倒,这个时候看上去就像是从路边刚捡回来的小奶猫。

“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说吧,我不想再被绑着,我的手真的好疼。”

穆长归稳稳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边沿,眼神冰冷带着讽意:

“你不是知道吗?之前怎么欺负我的,现在我都要欺负回来。”

穆长归这么说,涂盈才总算是明白他的意思,因为这个世界的基调,所以他也自然默认肯定是自己之前玩弄了穆长归的感情,就像虞千夜一样,所以现在穆长归要欺负回来,那么就是——

小家伙羞红了脸,但还是强撑着气势,靠着被松开的双腿走到穆长归面前,倒在他身上。

然后,涂盈仰起头,撅起嘴巴:“你快点亲吧,不要亲得太久,我会很累的。”

穆长归突然撞见这一幕,怎么可能不心神荡漾,他恨不得把小家伙钉死在这张椅子上。

可是兴奋的潮水褪去,穆长归便立刻怒火中烧:

到底是谁,把涂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变成现在这个主动找男人索要亲吻的,一副小荡|妇的样子。

那个人居然把自己见不得光的欲望一点点涂画在涂盈的意识里,涂画在那些话里,墙上。他被男人调|教成了最适合自己的模样。

而他不过是个捡漏的。

想到这里,穆长归的暧昧情愫和怜惜全部变成熊熊燃烧的妒火,他拉过涂盈,狠狠地吻了下去。

小家伙以为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咬掉了。

虞千夜是疯,而穆长归就是单纯的狠。

他那副力道涂盈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扑朔朔地掉眼泪,哭得不成样子,脸上的皮肉也被磨得泛红,哪里都不成样子。

“疼……好疼……”

“这就疼了?真是和以前一样娇气。”

穆长归嘴上这么嫌弃着,实际上还是放轻了力道,一点点索取着涂盈的气味,要是可怜的小舌头想要躲开,那必然会承受一顿纠缠。

涂盈还抽空想,穆长归这样的才叫欺负人,他之前欺负虞千夜都欺负得太温和了,应该改进一下。

穆长归发现了涂盈在发呆,他都要气炸了,一把抄起小家伙的腰,把他抱起来,让涂盈不得不紧紧抱着他,挂在他身上。

但是涂盈又被亲得发软,他每次要掉下去,就会被穆长归疯了似的啃咬耳朵、后颈,他根本不能忍受自己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只能用尽全力抱着穆长归。

“现在你总算只想着我一个人了。”

在涂盈摔下去之前,穆长归轻轻喟叹了一声。

他被穆长归放回床上,身上原本的痕迹都被一一覆盖,重新染上了穆长归的气息。

穆长归终于满意了。

他低着头钻进涂盈散乱的裙摆里,脸贴着涂盈的皮肤,恍惚又回到了少年时,他和生母一同逃亡,流离失所的时候。

……

那时他们母子被前任合欢宫宫主,涂盈的母亲给捡回了宫里。

小小的少年依旧记得,他看到合欢宫宫主时惊艳的表情,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仙女。

而在仙女的身后,藏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妹妹。

小妹妹扎着辫子,穿着粉色的裙子,只露出来一双眼睛偷偷看了看他,然后又躲回妈妈背后。

她好像很怕生。

穆长归也根本没有玩乐的心思,他的母亲染上了重病,日日夜夜躺在病榻上痛苦呻吟,他也只能在旁边守着,愤恨自己的无力。

“喂。”

一道软软的声音叫他,他抬起头,看见门口抱着一只白猫的小妹妹。

小妹妹被他阴郁的眼神吓了一跳,头上翘起来的一点碎发都蹦了一下,见穆长归没什么动作,她才慢吞吞靠近穆长归,伸出手:

“我们在玩过家家,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穆长归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看见妹妹用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他便想,如果拒绝了她的话,她应该会哭吧。

所以穆长归同意了。

他任由涂盈将自己牵到一间无人的房间里,里面放着很多用布缝的娃娃,整整齐齐排排坐,涂盈也让穆长归坐过去,然后问他:

“你想当爸爸还是妈妈?”

穆长归有些兴致缺缺:“我什么都不想当。”

“那这样怎么玩?你真的好闷,我看你不开心,还想叫你跟我一起玩,你都不配合。”

涂盈撇着嘴巴埋怨他。

穆长归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沉闷地坐在那里。

涂盈只能靠过去,问道:

“那、刚才躺在床上的是你的妈妈吗?你的妈妈生病了,她要死掉了吗?”

小时候的涂盈并不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但是他的语气也让人生不出恶感,只是小孩子的关心和好奇。

所以穆长归也没有隐瞒,他第一次把自己的痛苦剖给别人看,虽然大人们都瞒着他,但是他知道母亲已经灯尽油枯,只是吊着一口气罢了。

他说:“是的,她生了很重很重的病,快要去世了。”

涂盈放下手里的肥猫,他伸出手一下子抱住穆长归,想像姐姐们抱着他那样,温柔地抚摸穆长归的脑袋,但是因为小家伙太矮,这个动作还要踮着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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