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崩人设后我被大佬觊觎了(103)
作者:有禄
“商华琛问为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吗?”
郁归似乎一点也不怕商华琛发现他们私会,甚至就是故意做给商华琛看的。
涂盈默默道:“我说你额头上的伤口是我砸的,他说砸得好,问要不要赔你医药费。”
“我才不要钱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郁归挤到涂盈身边,把他的手机拿开:“我的头还是有点晕,可以靠着你吗?”
涂盈看了一眼已经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的人,觉得自己确实磨不过这个家伙。
可是没想到郁归到了医院,还不愿意把自己头上的蝴蝶结拆开了。
涂盈只能把他拉到角落,凶巴巴道:“你要是再不解开,等会儿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郁归默默转过脸,表达了坚持。
涂盈很少有现在这么着急的情况,郁归就是个不惜伤害自己的疯子,小家伙拿他没办法,只能道:“那你想要什么?”
小家伙突然想到了什么,摸到衣服里面,解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起来塞到郁归怀里:“用这个换你头上的蝴蝶结,可以吧?”
郁归僵住了。
他握着手里带着温度的料子,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不用展开,他都知道小家伙穿的是什么样式。
他一边觉得肾上腺素飙升,一边又忍不住发疯:
“宝宝,你怎么会穿这个,郎清客叫你穿的?”
“我自己喜欢。”
涂盈已经会厚脸皮这么说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骗得过郁归。
郁归笑了。
“商华琛可以主宰你的身体,郎清客可以确定你的衣着,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原来我才是那个局外人。”
涂盈:……
“你一直都在敷衍我,是吗,妹妹?”
“不……”涂盈害怕这样子的郁归,他下意识想狡辩,但是只会被郁归慢慢地、慢慢地套进陷进里。
“妹妹,我太伤心了。”
郁归说着,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郁归!”
涂盈被吓到,他连忙叫来医生,好几个人一起才掰开郁归咬得死死的嘴巴。
郁归居然在给自己注射自己的毒素,蛇毒不死自己,他就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嘴里的毒腺干瘪。
“郁归……!”
涂盈被郁归吓死了,他只能在郁归耳边道:“我答应你,我这么都答应你。”
郁归这才转头看向涂盈,他苍白的嘴角勾起:“你看看,当冷血动物有什么好,感受不到情绪,被人当成怪物,就算自己想死也死不掉。”
“我又没有把你当成怪物!”
“是吗?”
“……虽然你是有点精神疾病,但是咱们以后好好治病就行了。你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些不喜欢你的人呢?你也不喜欢他们就好了。”
“但是郁归,你应该看着你喜欢的人,朝那个方向好好努力,万一有一天找到了呢?”
小家伙照着小助手给他提供的台词努力开导郁归,完全没发现他念的台词有什么问题。
但郁归听到了,却颇有深意地望着他:“是啊,我应该只在意我想在意的人。”
郁归包扎了伤口,医生想劝他在观察一下,他却不愿意在医院呆下去了,他拉着小家伙走到医院的温室走廊,突然让涂盈抬头。
“看,妹妹,是今年的初雪。”
“哇……”
小家伙“哇”了一声,温室的天花板装的是透明玻璃,在加上各种绚丽的灯光,让这一场夜雪异常浪漫。
他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雪,郁归便静静看着他。
当小家伙转过头想对他说什么的时候,郁归才低下头,吻在涂盈的唇角。
小家伙很快就没有心思注意那一场雪了。
他呗抱在郁归怀里,冷得一直呵气:“你不要再亲了,你嘴里还有毒……!”
可是那一点微量的毒只会让小家伙兴奋起来,陷入头晕目眩的快感里。
他几乎被亲到一整个倒进郁归的怀中,郁归像抱着一个小暖炉一样抱着他,汲取着小家伙每一寸皮肤的体温……
“等等,有什么东西……”
一根形状尖尖,触感光滑冰冷的东西沿着涂盈的脚踝,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那是我的尾巴,宝宝。”
请假条
今天去医院了,请个假,不好意思宝宝们
第77章 藏在衣柜里
那根尾巴一点一点蹭过涂盈的小腿,再到大腿,尾椎……
小家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余光下瞥,看见郁归的腿还好好裹在两条裤腿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尾巴露出来的。
但是再任由那条尾巴爬下去,就……!
涂盈只能伸手想要捏住那条尾巴,可是在他将要碰到那条尾巴的时候,郁归将它收了回去,然后又缠上涂盈的猫尾。
“嗯……”
不知道为什么,郁归的那条尾巴比涂盈的有力多了,大概是因为小猫的尾巴只用来平衡身体,而蛇尾可以用来直立和爬行。
偏偏猫尾巴又是猫猫身体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那种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涂盈又难受又觉得不适,他想要挣脱开,却一直不得其法。
“妹妹的尾巴也在缠着我呢。”
郁归的语气非常愉悦,他亲吻涂盈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也来越用力,小家伙被弄得满脸都是眼泪,他明显能感觉到郁归的舌尖在他的喉间震颤。
“乖妹宝,我们现在在交尾哦。”
在冰天雪地里,在孤寂的初雪中,郁归仿佛剖开了自己的身体,将冰冷的心脏强硬地塞进涂盈的胃袋,他想寄生在他的爱人的身体里,感受真正的温暖与柔软。
涂盈快要放弃了,他让蛇尾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腰间,勒出一道道红痕。
那蛇尾还犹嫌不足,他甚至想撑开小家伙圆圆的肚脐与他肉贴着肉,但还是因为怕小家伙疼到,所以只是眷念地在肚脐上蹭了蹭,圈明自己的领地。
涂盈已经麻木了。
他全身上下都被郁归摸了个遍,最后他因为脱力缩在郁归怀里,面无表情道:“现在你高兴了吧?还想活着吗?”
“高兴。”郁归的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终于有了活人的样子。“我好高兴,妹妹。”
“我们妹宝喜欢我,那我就不走了,永远陪着你。”
涂盈小声在嘴里嘀咕他是自作多情,但实际上小家伙还是松了口气。
郁归恐怕也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生活环境与身份影响,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冷血动物对情绪的单薄感知,还有从小到大的歧视,这些都将郁归的灵魂污染到腐烂化脓。
他也想好的,但是他好不了。
好不了就算了。
反正都是三个神经病,涂盈虱子多了不痒,也认命了。
一个两个三个都把他当成救赎,那他就是救赎。
小家伙在回去的路上还是把郁归的脑袋抱在怀里,担忧地监督着他,害怕他又做出什么自残行为。
明明这个动作很羞耻,五岁小朋友都做不出来了,但是郁归却还是那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他甚至把脑袋往涂盈胸口靠了靠,说小家伙胸口有一股香味。
涂盈:“我是雄性,不是雌性。”
郁归拿出那件小小的布料,当着小家伙的脸放在脸上,捂住口鼻,深深呼吸——
“有香味哦。”
涂盈一把将郁归推下自己的大腿。
郁归自从刚刚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的真面目后,就干脆卸下伪装当一个野兽了。
郁归乐得自在。
就是苦了小家伙,时时刻刻都要注意拦着他,让他不要再别人面前犯病。
郁归的车深夜从涂家开出去,又在两个小时之后原路返回。
小家伙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地从车上下来,可他的脚还没落地,就被身后的人抱起。
“外面太冷了,我把你送上楼。”
“不行!你别进去!”
小家伙的反应一下子又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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