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bo贵族学院的女配(238)
作者:满街找猫
但是当宁书青听到莫哀岁试图自/杀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之下,于是,将计划提前了几分。
宁书青作为莫哀岁与随青临恋爱过程的旁观者,她知道他们对彼此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事情还不到最糟糕的地步,莫哀岁丧失了斗志,她只怕随青临要是真死了,莫哀岁会熬不过去,但如果有另外一件事去牵扯住莫哀岁的思绪的话,或许会分担莫哀岁的悲伤。
于是,在会议上,宁书青据理力争,其他与虫族研究相关的大佬也纷纷开口说话,刘师康直接将莫哀岁与刘颜一的论文投射在虚空中。
最后,联邦政府决定要两手抓。
但是,莫哀岁进实验室的前提是——莫哀岁要定下未婚夫。
莫哀岁看似有选择,实际上没有选择,因为,数值上只有穆权台合适。
开完会后,人各散开。
穆权台的助理推开了穆权台的办公室的门,将结果告知了穆权台。
穆权台漆黑的头发尽数向后梳发,露出深邃锐利的眉眼。
助理只看了一眼便眼观鼻、鼻观心起来,整个人都屏气凝神地静默着。
穆权台身上压迫感太强,他除了出色的外貌外,还握有重权,而最令人胆寒的是那SSS+精神力等级。
没有人知道穆权台精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助理也是Alpha,他在穆权台未曾收敛的气势下,却是根本抬不起头。
“嗯。”穆权台将手中的文件扔在了桌子上,手指点在桌子上,无规律的敲打着,“我知道了,叫赛巴黎进来。”
这个结果和穆权台设想的差不多,几乎没有任何偏差。
莫哀岁被随青临的事件严重影响,已是彻底不想与穆权台接触了。
既然宁书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倒不如直接顺水推舟。
莫哀岁是时候换一个环境了,她心里只有随青临的这个想法可不在穆权台的设想范围内。
距离春节还有不到七天。
这一天莫哀岁洗漱完之后躺下不多久,被子便被人骤然掀开,床垫微微下陷,一只有力的胳膊扣住莫哀岁的腰向后拖去,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次。
困意上来的莫哀岁眼皮未曾掀开,睡意惺忪中,莫哀岁隐约听见穆权台好像在说什么进入实验室的事。
莫哀岁没有当真,而是在药效的作用下,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穆权台听到怀中传来熟睡的呼吸声,良久,他只是给莫哀岁掖了掖被子,环抱着莫哀岁,继而也闭上了清冷的红眸。
第109章
109
第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窗外路边的路灯也在此时熄灭。
室外, 万籁俱静,听不到任何的异响。
莫哀岁似有所觉,眼睫微微颤抖。
下一秒,她睁开了迷茫的眼眸,然而,映入眼帘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一个男人微微袒露的胸膛。
穆权台衣领歪歪斜斜, 露出一片线条清晰漂亮的肌肤
此时,莫哀岁正被穆权台的胳膊环着,她的脸颊下是温热的胸膛, 男人匀速的呼吸使得胸脯一起一伏,险些就要挨上莫哀岁的鼻尖。
两人的距离极尽, 距离近到莫哀岁几乎能看清穆权台身上的愈合好的极淡伤口,以及胸膛上的毛孔。
初醒的莫哀岁怔忡了一下, 意识尚未清醒过来,她抬起头,视线向上看去,瞧见的是那张冰冷、情绪毫无起伏变化的脸。
穆权台半卧着,一只手臂撑在身侧,拿着光脑。
虚拟屏幕上散发的淡蓝色屏幕光照射在穆权台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就恨不得占住半张脸, 形成一片阴影, 给穆权台染上了一丝冷清、不近人情的意味, 而那松松垮垮的衣服透出的意味却冲淡了穆权台眉眼上的冷淡。
莫哀岁缓缓眨了眨眼,神情有些发懵。
显然, 她还不是很明白现在的状况与情形,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再次看到穆权台的身影。
如果莫哀岁现在与穆权台视线齐高的话,或许就能发现,穆权台正在审批有关星际战局的文件、信息。
“又做噩梦了?”
察觉到莫哀岁醒来后,穆权台顺手关闭光脑投射出来的虚拟屏幕,将光脑随手放在一旁,躺下身,十分自然地捞过莫哀岁的后腰,将其带到自己的怀中。
穆权台拍打着莫哀岁的脊背,就像是在哄拍闹觉的小孩一样,而看不见的精神力化作细丝,细细地为莫哀岁梳理脑海中精神错乱的“线”。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着痕迹。
两人面对面,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
莫哀岁双手抵在穆权台敞露的肌肤上,脑袋向后仰,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她皱了皱眉,躺在床上,拖着被子下意识与穆权台拉远了些距离。
穆权台怎么在这?
昨晚吃过药睡下后的迷迷糊糊的场景在莫哀岁眼前浮现,她抬手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
原来,昨晚的事不是莫哀岁的错觉。
穆权台确实趁她睡着的时候说了一些话。
只是,昨晚穆权台到底说了什么,莫哀岁已经记不得了,依稀知道是什么她认为是极其不可能的事。
见莫哀岁不说话,甚至还想逃离,穆权台长手一捞,收紧胳膊,把莫哀岁拢进怀里,一阵温热又席卷而来。
莫哀岁抗拒着,被穆权台忽略掉的腿在被子底下蜷起,趁其不备,攻其要害,直直地踹向穆权台的腰侧,她的手再稍微用力相配合着,只听穆权台闷哼一声,莫哀岁便轻易地挣脱开了穆权台的束缚。
莫哀岁借着床边的床头柜站了起来,赤脚站在床边,满脸尽是厌恶,疏离。
莫哀岁手掌心的温度与穆权台的温度像是两种极端,此时,莫哀岁已经收回了手,而那冰凉的触感还停留在穆权台的手臂上。
穆权台坐起身,不紧不慢地扣紧胸口早已散开的纽扣,这个举动使得穆权台手臂上的肌肉越发的明显,他眯着红眸,平淡地看着莫哀岁,不知道在想什么。
“穆权台,我真觉得你有病。”
莫哀岁并不是出于讥讽才如此说,她是真的这样认为,她宁愿穆权台一直保持他原先的样子,漠视一切。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阴沉着眸子,像隐藏在黑暗里的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然后借着随青临与宁书青的存在处处去寻她的麻烦。
“你不觉得自己很廉价吗?”莫哀岁抬起眼眸居高临下地看向穆权台,眼下是掩饰不住的青色痕迹,语气中满是讥讽,“爬/床的无数侍者,我这辈子没见过也听过千八百回了,但至于爬/床的联邦政府元首,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不是廉价是什么?
这段时间,莫哀岁经常做梦,而这一晚,她罕见地没有再梦见什么让她心悸的梦境,精神好像好了许多,但是在一天之初再见穆权台,尤其是在床上见到他之后,莫哀岁从心底涌上来的厌恶重新浮现在心头。
她根本想不通,穆权台是如何认为她在情绪爆发之后,还会好好地同他说话。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莫哀岁猝然间攥紧了手指。
猛然绷紧的手腕肌肉使得伤口隐隐作痛。
心中顿生一种无力感。
闻言,穆权台猛然抬起眸,唇角微微往下压,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冷意,使得那清冷的脸上都结了层冰霜,搁置在被子上的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十分明显。
室内无端地冷了几分,极具压迫感的气息骤然间释放,但是不久便被穆权台敛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点儿异样。
穆权台阴沉着脸,生生压下心中涌上的戾气,彷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穆权台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副冰山容颜的模样,所有的情绪都被隐藏在背后,旁人不能窥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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