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bo贵族学院的女配(233)
作者:满街找猫
“操!”计划失败后的索拉论在看到网上的言论时,气得猛地锤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杯子跳跃了一下,里面的水洒出来了一些,“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行为是在给整个Beta团体添麻烦!此时不争权力与地位更待何时?等到全员耗尽的那一刻,面对虫族的入侵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吗?”
“莫哀岁拼尽全力研制机甲,推着弱小向上走,争取破开这个不平等世界的一角,结果呢?结果她自己反被那些她想要帮助的人困在过去,无法挣脱,真是一群畜生!”
索拉论义愤填膺地满腹牢骚,他恨不得顺着网线过去教训那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随青临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他知道索拉论说的是气话,随青临上前一步,坐在废弃别墅的台阶上,用袖口擦拭着身上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
外面温度太冷,滴水成冰的地步,随青临现在遍体鳞伤,流出来的血液很快就会被低温侵蚀,凝结在皮肤上,寒彻透骨。
多亏索拉论喊来的那些吃瓜群众,弗道危在最后手下留情了,若非如此,他今天极大几率会交代在那里,弗道危绝对起了杀心。随青临闭了闭眼眸,淡然道:“每一个群体中,有好人自然也有坏人,有大公无私的人,也有自私自利的小人。为群体争取利益的人与牺牲他人的人之间并不能混为一谈。”
索拉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着实气不过,他甚至不敢设想此时莫哀岁若是看到这群舍他人生而取自己生的人群该会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对她所帮助的群体感到失望?
一旦想到莫哀岁的病情和即将面临的处境,索拉论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什么时候将皇家和机甲的事捅出来?”索拉论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是时候让这些人瞧瞧他们所拥护的人的真面目了,一群弱智所拥护者屠杀他们的刽子手。不知道知晓一切后的他们会不会有勇气跟他们开战。”
随青临连忙拒绝道:“时机现在还不成熟,争取向上的路,不一定要通过与Alpha开战的方式获取。”
“可是,犹豫不决只会败北!”索拉论心急如焚,他讥讽道,“忘了Alpha是怎么打压Beta的了吗?你所想的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只怕是直到你死都不一定会实现。”
“那就等我死了再说。”随青临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索拉论,“莫哀岁也不希望因为她而引起一场生灵涂炭的内战。”
“行行行!知道了!”索拉论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抬脚离开此地之前,他扭过头特意提醒随青临,“随青临,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要太相信你身边的那些Beta……”
为了营救莫哀岁的计划顺利进行,他们做了万全准备,选择从防御最薄弱的空中进行营救,还针对医院的防御系统做了新的悬浮板,甚至特意挑选在了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的时间段,但是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要是说这其中没有人暗中作祟,索拉论是不信的。
随青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索拉论勾了勾唇角,神情坚定地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脊背挺得笔直,离开了这个地方。
有些莫哀岁不能做、不想做的事,他可以代替去做,去完成……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去做,不会有什么消息泄露的风险,他自己会做得更加隐蔽。
一切又回到了“森源”地坑之内。
从接莫哀岁过来到午饭时间,莫哀岁便一直一言不发,她神情淡淡,不问光脑去了哪里,也不问穆权台要如何。
整个餐厅充满了低气压,阿姨们端上饭菜之后,又赶快退了下去。
穆权台将筷子塞到莫哀岁的手中,低沉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响起:“吃饭。”
莫哀岁没有什么理由要苛待自己,但是她也不愿使用从穆权台手中接过的那双筷子。她将筷子扔在桌子上,端起碗,三五口下肚便将粥喝完了,推开椅子便要向上走。
穆权台视线落在那双筷子上,顺手扣住莫哀岁的手腕:“坐着,再吃一些。”
莫哀岁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她闭了闭眸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穆权台盛好了粥,重新给莫哀岁拿了一双筷子。
然而,莫哀岁仍然不动,她坐在穆权台的对面,目光不知道落在了哪一处,面对穆权台的话,仍旧不做任何的回答。
见莫哀岁沉默的样子,穆权台忽而松了口,不再勉强,“吃不下,就别勉强了。”
莫哀岁起身就回,干净利落,没有半分勉强的样子。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用完餐,莫哀岁仍旧是这副模样。
等莫哀岁洗漱完,越过穆权台继续回去睡觉的时候,穆权台失了耐心,他一把拽过莫哀岁,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穆权台扣住莫哀岁的下巴,稍稍抬高,莫哀岁没有反抗,垂着眼眸不与穆权台对视。
“睡了一整天,想必也睡够了,那就一起做些有意思的事。”
第107章
说这话时, 穆权台红眸凌厉张扬,其中似有光波流动, 隐隐从里面透出一丝别的意味。
黑色短发三七分,微长的发丝尽数被梳在脑后,多了几分一丝不苟,穆权台身上那股清冷禁欲的气息被映衬得越发的明显。
穆权台坐在椅子上,掐着莫哀岁的后颈,慢慢摩挲着后颈处的敏/感肌肤,掌控着莫哀岁缓缓地向自己靠近, 眼眸微眯,仔细端详着莫哀岁的反应。
然而,直到两人唇齿相碰时, 莫哀岁都没有额外的反应,她垂着眼眸, 不知道视线看向了哪里,总归不在穆权台身上。
满脸一副任人宰割的漠然, 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莫哀岁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对劲,她这段时间以来深感劳累,在此时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只要自己睡过去,一切烦心事都将没有”的想法。
她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她做的一切都是错的,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做错的事情只会永无止境。
她什么都不做, 好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莫哀岁的一切都像是僵止住了一般, 她活生生的, 心脏在跳动着,可是她的反应却像是一个一动不动不知一切的假人。
一切兴致被打搅, 穆权台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啧”了一声,径直松开了对莫哀岁的钳制,手转而单手扣住莫哀岁的腰,另一只手扯过莫哀岁纤细的手,放在手中把玩,吐出的话却丝毫的不客气,甚至隐约带了一点的凉意。
“莫哀岁,输了赌局就丧失了斗志,可真有你的。”穆权台把玩着莫哀岁的手指,“你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那个Beta可看不到。”
说完,穆权台捏了捏莫哀岁的食指的指骨,上面挂的肉少之又少,薄薄的只像是一层皮,略有些硌手,他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烦躁,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头。
他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是烦躁莫哀岁失去了斗志,还是烦躁她对他露出的这副无欲无求、任君处置的表情,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这种情绪来得十分的突然,穆权台觉得新奇又觉得厌烦,他的情绪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牢牢牵引着,而线得另一端则是绑定在了莫哀岁身上。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潜移默化般的影响着他的行为、他的情绪。
他怕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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