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番外(175)

作者:鹭识朱衣


嗯,赵婶儿说得对,月哥儿真是个凶哥儿!叶小尘捂着脑袋,气哼哼想。

新的传贴和告示都准备好了,三个小哥儿都约好第二天再去镇上。

可天有不测风云,翌日,叶小尘和李介丘一块儿起了床,他揉着眼睛坐在床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穿衣裳。李介丘比他清醒些,他起身先去窗前看了看,然后转身回来按住叶小尘的手,说道:“别去了,今天在下雨,下得还挺大的。”

叶小尘:“啊?”

夫郎懵懵地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已经看向窗户的方向。窗子半开着,斜飞的雨水潲了进来,淅淅沥沥地湿了地板。屋外大雨如注,雨线顺着屋檐密密麻麻滚了下来,织成一匹针脚密实的朦胧灰布。

李介丘将睡意朦胧还有些愣头愣脑的夫郎按回了床上,小声说道:“还早呢,再睡会儿吧,反正下雨天你也什么都做不了。”

说罢,他又俯下身子在叶小尘的额头上亲了亲,继续柔柔道:“那我先走了,你乖乖睡觉。”

叶小尘懵懵地点头,缩在被子里半耷拉着眼睛眼皮嘀咕:“……那你带伞。”

李介丘:“好。”

叶小尘又慢吞吞地小声说,“下雨路滑,路上要小心。”

李介丘:“好,我都知道。”

忽然没了回音,李介丘低头看去,就看叶小尘歪着头已经又睡了过去,缩在被窝里,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

李介丘戳了戳他的脸,轻轻就戳出一个小坑,是个软绵绵的小坑。他不自觉笑了笑,又俯下身亲了亲刚刚才被他戳过的地方。

可算亲够了,亲亲怪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这场雨时大时小,淋漓了大半日才渐渐停了。束了大半天的小满终于等到雨后天晴,忙拉着杏花跑到院子里,想要玩一玩秋千,又发现上面湿哒哒的全是雨水。

叶小尘就撑着下巴在屋里躲懒,看着院子里的两个小的拿着帕子哼哧哼哧地擦秋千,还就非得玩了!

嗯……总感觉自已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叶小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完了!和那个书生约好了今天见面买几幅字的!可这大雨拦了路,自已连门都出不了!那个书生不会还在等自已吧!

叶小尘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应该不会吧。这么大的雨,又不是傻子。”

那书生是不是傻子他也不知道,只能等第二天放晴后才能再去镇上,只希望明天还能遇到,那字挺便宜的!叶小尘默默想着。

第二天果然没有下雨了,不但没有下雨,还是太阳天,冬日里的太阳暖洋洋的,晒着很舒服。

还是叶小尘、杨禾、赵安月和杏花几人一路的,他们一路都高高兴兴,只想今天也能顺利把所有传贴都发出去。

可等他们到了铺子,发现昨日离开前贴的那张传贴又被撕掉了。

第215章 毒草

这次撕得更干净,就留下一道纸糊印子,赵安月一看到就立刻跑了过去,扒着门板开始骂,“怎么又撕了!他故意的吧!”

他说这话是气上心头口不择言,可叶小尘心里却找了一个心眼,神色复杂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许久后他才说,“再贴个、新的吧。”

杨禾也点头,但他说道:“还是不急着贴昨天做的新告示了,指不定还得被撕。”

叶小尘也正有此意,他从那一摞传贴里随意抽了一张往上贴,这次连挑都不挑了。

他贴好了传贴扭头就打算走,还喊道:“走吧。”

赵安月有些不放心地看着铺子的方向,生气地说道:“这就走了?我们走了,这传贴要是又被撕了怎么办?我就守在这儿,我看是谁的手这么贱!被我抓到了,我非骂死他!”

叶小尘过去将他拉住,扯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凑过去小声咬耳朵,说道:“你留在这儿,他怎么敢、出来?”

赵安月:“???”

赵安月一懵,一时竟没有听懂叶小尘的话。他呆呆地看着叶小尘,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拉着走出好长一截路了。

他正打算说话,突然又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道稍有些耳熟的轻快声音。

“哟,几位又来了!真是勤快啊!您这打算啥时候开张?我们就等着隔壁开了张好热闹热闹呢!”

说话的是隔壁粥铺的老板,他本来是在铺子里招待客人,看到几人立刻就走了出来,一副热情友善的模样。

“诶,这日头还早,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再来我店里喝点粥?这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

赵安月是个有脾气没心眼儿的,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本来还在生气,看了热情的老板立刻又换上了笑脸,乐呵呵答道:“不了!老板大叔!我们今天是吃了出门的!谢谢您啊,祝您生意兴隆嘞!”

“哎哟!多谢多谢!也祝您开业大吉!财源滚滚来!”

粥铺老板听了讨喜话立刻也拱着手道谢,脸上笑眯眯的,瞧着很和善的模样。

客套一番就离开了粥铺门前,越过转角的时候赵安月从叶小尘手里分走了一摞传贴,又握拳打气,一副要化怒气为动力的样子。

他急急走了两步,很快就赶到了最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就在转过街口又要往前走的时候,叶小尘突然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将人扯了回来。

这雄赳赳气昂昂到一半就被人为打断了,赵安月梗着脖子转了回来,瘪着嘴问:“小尘哥,干什么啊?你揪我脖子干什么?”

“抓鬼。”叶小尘凑了过去,小声说道:“你不是要看、是谁这么手贱吗?不躲着,他怎么敢出来?”

赵安月:“!!!”

叶小尘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给赵安月吓了一跳,但很快回了神后又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他立刻扒着墙往外瞅,一边看一边嘀咕,“我今天非得把这人揪出来不可!等我抓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几人就这样趴着墙看了好一会儿,一动不动的腿都快站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安月悄悄弯了弯要揉了两把膝盖,正要问,“小……”

一声“小尘哥”还没有喊完,突然就看到隔壁粥铺的伙计出了门,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人才鬼鬼祟祟地往前走,一路走到叶小尘的铺子前,又是东张西望看了好一会儿,才麻溜地撕下了那张刚贴上去的传贴。

赵安月:“!!!”

赵安月破口大骂,“这狗玩意儿!当面一套儿背面一套儿!我还以为他当真这么热心肠呢!”

他一边骂,一边撩袖子就要冲上去,一副要打破他脑壳的架势。

叶小尘忙一把又拽住他的后衣领,急切说道:“再等等。”

“还真是、他们。”他拉住赵安月,然后又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撕了传贴的伙计。

那伙计回了粥铺,将撕下来的传贴递给了等在门口的老板,老板笑呵呵,和刚刚见到他们的时候笑得一模一样,可谁能想到这看似和善的笑容背后竟藏着刀子。

“还等什么呀!”赵安月都跳起来了,左右看一圈,试图找一个承受工具,但巷子里干净得很,什么都没有,“这都亲眼看到了!我非得打烂他的脸!”

叶小尘将人拽住,说道:“你去能、做什么?他那有两个伙计,一个账房,再加上老板,一共四个汉子。要是真闹起来,我们容易、吃亏。而且,现在过去,最多只能骂两句,他还能听你、争辩讲理?”

赵安月一愣,反应过来又问,“那怎么办!”

“给他、找点药,治治这手贱的毛病。”叶小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摞传贴,小声说道。

一直沉默,但脸上也难掩怒色的杨禾忙问道:“小尘,你想到办法了?”

叶杏花也说:“哥哥,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怎么这么坏啊!”

叶小尘只是点点头,最后又看了那粥铺一眼,然后扭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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