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66)
作者:暴走雾霾
许砚辞闻了闻手上的甜玫瑰味,窝在沈修卿怀中,缓解着头疼,懒懒地应了声:“好,就听你的,我不想了。”
沈修卿把他从水里捞起来,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而后抱到床上休息。只是他刚将被子盖上,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就响了。
他怕吵到许砚辞休息,伸手去拿,发现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骚扰电话,打算挂断。
许砚辞猛然坐了起来,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对上沈修卿疑惑的眼神,抿唇,而后解释道:“这是我的手机。”
沈修卿无声抬眼,视线往上一掠,而后单手将对方扼在床上:“我知道,帮你关掉声音,别影响了休息。”
许砚辞依旧地握着他的手,指骨不断收紧,不让对方动。
沈修卿微眯了下眼睛,本能地觉得有问题,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挂断的,但见许砚辞这般模样,反而按下了接听。
电话里传出声软糯糯的嗓音,带着点不满的怨气:“你在干嘛,我钱都花完了你也不知道打点过来,孩子都快饿死了!”
许砚辞:“......”
沈修卿听着这道熟悉的嗓音,脸色骤然变了,冷笑着审视他:“萧齐?”
“我怎么记得他是被纪云斐给赶出来了。怎么,你还真对他感兴趣,也想养金丝雀了?”
许砚辞挣脱他的手,从床上支起身子,死死地抱住他。
沈修卿没见过他这么黏人,顿时僵住了,等回过神来时,他手上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视线在对方的紧绷的面容上游走,唇角往上勾,却不似在笑:“看来有秘密,还怕我听见。”
许砚辞把手机从他手中抽出来,而后毫不心疼地往地上丢掉:“萧齐的第二人格是塔的人,他认识我,也对我有点不一样的情感,留着有用,不能让他死。”
沈修卿落下一声嗤笑,将人抵在床角,一字一顿道:“不一样的情感?”
许砚辞回想着那天人群中逆行,对方死死拉住他的情形,萧齐眼神中的复杂情绪让人读不懂:“对,他恨我,却又见我有危险的时候,会出手帮我。”
沈修卿:“所以你就对他动心了?”
许砚辞觉得自己完蛋了,看着醋意上头的沈修卿,感觉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爱:“不是养,只是先留着。”
沈修卿眉头蹙了下,觉得许砚辞在敷衍他:“萧齐第二人格听命于塔,哪里会沦落到你来收留!”
许砚辞是没耐心被别人这样逼问,但现在面前是急得炸毛的漂亮猫猫,不仅没生气,反而破天荒地让了点步。
美人吊着眼尾,语速很慢,玻璃般的狐狸眼眸注视着对方:“他是塔安排在纪云斐身边的棋子,现在被赶出来了,塔那边会判定他没价值,接下来就会找人解决掉他。如果我愿意以金丝雀的名义收留他,塔对我这么感兴趣,自然会给他重新规划目标。”
等沈修卿反应过来的时候,许砚辞已经贴着他的脸,意味不明地勾着唇。
这人漫不经心地亲了下他的脸,坏心地提醒道:“沈修卿,你吃醋了。”
沈修卿掐住他的后颈,断了对方后退的路,另手箍住腰身,让许砚辞动弹不得半分,只能维持着这暧昧的姿势:“你知道,那你还这么做?”
许砚辞并不介意,顺势坐在对方腿骨上,双手揽住对方脖颈,姿态亲昵:“我的局还没铺完,自然是要做的。”
他眨巴了下狐狸眼眸,指尖勾着对方的白长发:“但我从不跟别人解释为什么这样做,因为觉得没必要,可我这次偏偏跟你解释了,沈先生,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沈修卿语气很平静:“你怕我生气,损了自己的利益。”
但他也隐隐猜到了为什么,因为许砚辞已经知道了,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的丢下他不管。
许砚辞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了勾,贴在对方耳边,落下暧昧的气息:“错了哦,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跟你解释。”
沈修卿知道这人说话向来真假掺半,也没信,但却被哄得什么脾气都发作不出来了,炸起的毛被温柔地顺好。
许砚辞垂眸与他对视,享受着掌控着对方情绪的快感,眼底尽是愉悦,指尖还缠绕着对方的白发。
一声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手机再次在地上响起。
许砚辞下意识看去,却看见迟寻的名字浮现在上面,顿时两眼一黑。他想阻止沈修卿看过去,但为时已晚。
第45章
沈修卿,是我在纵着你!
沈修卿也看见了那个名字,微眯了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接听。”
许砚辞:“......”
他看着沈修卿的脸色,觉得现在应该得顺着对方,不然适得其反,于是只能过去把电话捡起来,按下接听。
沈修卿就在不远处整理着衣襟,眼神逐渐冷了下来,连分半个眼神给他都没有。
许砚辞心情很草,好不容易哄好的猫又炸毛了,天杀的,他要报警抓迟寻!
电话接通了。
那边传来道嗓音,清澈无辜,一听就是夹过的,尾音勾着蛊人的低沉:“砚辞,我回来上班了。”
许砚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上班还要特地打电话过来告诉一声:“你把最近拉下的事都处理一下,不懂的去问其他前辈。”
迟寻感觉他语气有些奇怪:“好的,不过我手头上有几个文件需要你签字,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许砚辞视线始终都在沈修卿身上,犹豫了会:“不用了,我这几天有事,不会去上班,你先放我办公室吧。”
迟寻听见他周边的环境音,以及语气中的走心跟犹豫,顿时就明白了许砚辞现在身边还有人,而且这个人很大可能性就是沈修卿。
于是他唇角勾了勾,嗓音更加低沉:“我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蛇在你那怎么样了,有好好吃饭吗?”
沈修卿动作一顿,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不可置信地看着许砚辞。
他记得上辈子迟寻身边就有一条疼得入骨的竹叶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塔给杀掉了。那时候向来谨慎的迟寻直接疯掉了,不惜一切代价赌上性命去杀了塔主,最后是许砚辞将血淋淋的迟寻从塔里背了出来。
迟寻看得这么重要的蛇,为什么会在许砚辞手上,他在密室忍受分离焦虑痛苦的时候,这两人做了什么,关系已经到了连蛇都可以托付。
沈修卿不动声色地咬着舌尖,用痛感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应该听许砚辞解释,这人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也只是自欺欺人,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许砚辞那天晚上离开了是事实。愿意听许砚辞哄他,也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忘记这件事而已。
沈修卿不想再跟许砚辞吵架了,他清楚对方心底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可以,其他东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迟寻将这件事说出来,相当于用把刀把这层遮羞布赤.裸/裸地掀开,露出躲在里边受尽情伤的沈修卿。
他这次想装作不知道也晚了。
许砚辞见沈修卿脸色不对,转手就要把电话挂掉:“蛇的状态确实不是很好,但这些事待会再说,我会回电话给你。”
迟寻声音比他动作更快,恶劣道:“我想你了。”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光影打在许砚辞身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意从脚裸爬起,下意识地看着沈修卿。
对方却轻笑了声,连听他解释的耐心都没有了,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有看许砚辞一眼。
许砚辞嗓音像是淬了冰:“迟寻,你在乱七八糟说什么?!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是吗?!”
迟寻装作被吓到了的样子,语气带着受惊的小心翼翼,语序也跟着乱了起来:“怎么了?我是在跟蛇说话呀,它记得我的声音,我想着它不吃饭估计是想我了,就想着哄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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