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94)
作者:乌贼公子
忠祥闻言,更迷茫了,反问道:“王爷的衣服为什么要补?”
沈安言正要回答,那坏了自然要补啊,随即才想起来,哦,好像的确不用补。
堂堂摄政王,总不至于要穿补丁的衣服。
见沈安言蔫了吧唧地回到椅子上坐着,针线扭曲地在那块极其昂贵的布料上穿来穿去,有些不解,“公子这是要做香囊?”
“是啊,”沈安言有气无力地回答,要他做这种活儿,实在太难了,“你家主上就喜欢折磨我,总叫我做这些小姑娘才能做的事情。”
忠祥笑了笑,没再答话。
一个时辰后,沈安言总算把香囊缝制好。
依旧丑不拉几的,但他自已却十分满意,甚至还自信满满,觉得自已可以出去开个铺子,专门卖香囊和手帕。
忠祥便在一旁委婉提醒道:“公子,不如还是换个生意吧。”
“为什么?”
“……总得给别人留条活路。”忠祥昧着良心说道。
沈安言嘿嘿一笑,觉得也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后他又问道:“重风呢?他没同你一起回来吗?”
忠祥便道:“他还在挑粪水。”
提起那三个字,沈安言便心虚,但还是好奇道:“你都回来了,怎的他还在挑粪水?”
“主上说,他要多罚一个月。”
“为何?”
忠祥没说话,暗暗看了一眼那个香囊。
沈安言也低头看了一眼,随即……顿悟。
噢,原来摄政王殿下还是个醋缸子,小心眼!
萧景容还未回到府内,便有下人跑来告知沈安言,沈安言便拿着自已新做的香囊,高高兴兴跑去前院等人。
然后,他见到了传说中的齐王殿下。
两位王爷一同进入王府内,萧景容腿长,走得又快又稳,齐王殿下也没矮他多少,走路却像是在追着他跑。
“本王说你这头驴怎么这么倔呢!不过是随日应一声,待钦天监选成婚日子时,本王找人做些手脚,拖延个一年两年的不成婚,不也一样吗?!”
齐王殿下喊得歇斯底里,萧景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入了府门,直接抄小道往书房那边走。
沈安言和忠祥就在另外一边的小道上,离得有些远,萧景容便没看到他们,又急着避开齐王殿下的嘶吼,走得也更快了。
齐王气喘吁吁的,追不上了,便站在原地冲着他的背影大吼一声,“建安郡主究竟哪里配不上你了?!好歹也是睿国第一美人儿,当你的摄政王妃绰绰有余!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便是不喜欢就扔在院中不闻不问,哪里值得你这般抗拒?!”
他还想继续喊的,但萧景容人已经走远了。
他气得要死,疯狂扇着扇子想去去火气,一转头,便看到愣在不远处的沈安言和忠祥。
齐王自然是不认识沈安言的,但他认识忠祥,而能让忠祥这般贴身跟在身侧的,自然就是那位传闻中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的……咳,摄政王的心肝宝贝儿。
想起方才的歇斯底里,齐王殿下面皮又忽然有些薄了,赶忙露出风流一笑,“呀,这定是我的弟……夫?”
沈安言:……???
他没想到,传闻中的齐王殿下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要不是忠祥快速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流氓。
沈安言朝着他行礼,“草民沈安言,见过齐王殿下。”
“免礼免礼,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谢殿下。”
齐王一直对萧景容护得严严实实的心肝儿宝贝十分好奇,见不到时便各种猜想,他时常入青楼,自然也见过那些小倌儿,本以为沈安言跟他们没什么不同,顶多是长得更漂亮,身段更柔软,嗓音更黏腻。
却没想到,沈安言长得并不漂亮,非要夸,也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看着有些柔弱,貌似是身体不大好,与忠祥站在一起……忠祥比他更像个魅惑君主的小妖精。
看久了,便觉得此人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气质,穿着一身宽大的朱青色长袍,柔软墨发用簪子半束,若是在街上见了,齐王一定会认为这是哪家饱读诗书的小公子,还备受夫子宠爱,便是趁着夫子不备,偷偷溜出来玩耍,也叫夫子不舍得打手心的那种。
齐王甚至一度怀疑,沈安言说不定真是哪个世家专门培养出来,准备送来科考以备入朝为官的小公子,却偏偏被萧景容这个恶霸看上,从此,仕途梦作碎,被迫困在这摄政王府不见天日,苟延残喘……
被盯得久了,沈安言十分不自在,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自已说错话,只是看向忠祥求助。
忠祥便上前一步,微微笑道:“齐王殿下,可要入堂内喝一盏茶?”
第112章 你、觉、得,本王应该娶她吗? (二)
“哦,”齐王回过神来,挥挥手道:“本王不喝茶,本王就是想看看,你家王爷藏得这么严实的宝贝儿,长什么模样。”
随即又“啧啧”两声,“出乎意料啊,既没有倾国倾城雌雄难辨,也不是身段柔软魅惑勾人,怎么倒像个正经人家出来的小公子?你家主上之前还抄了不少官员的府宅,说是不许狎妓不许霍乱百姓,他不会自已偷偷强抢民男吧?”
忠祥:……
沈安言:……
虽说齐王殿下听着像是在夸他,但沈安言本就不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好男子,乍一听,反而像是讽刺。
他只能尴尬地干巴巴道:“谢殿下夸奖。”
齐王笑了笑,又道:“要不要跟本王出去喝一杯?”
沈安言:……???
这在别人的府上调戏别人的房中人,是不是有点过分?
忠祥直接上前一步,将沈安言和齐王隔开,这行为有些放肆了,但放在忠祥身上,却有几分强势的意味,他拱手弯腰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若是不愿入堂内饮茶,不如早些回府陪一陪齐王妃?”
齐王也意识到自已方才说的话十分不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主要是沈安言这模样,半点不像伺候人的小倌儿,倒像是准备入朝为官的读书人,他这人又最爱跟那些刚入朝为官的小公子打交道,便习惯性出言邀请,平时浪荡惯了,说话也没个正形,却忘了这话放在沈安言身上,颇像是调戏人。
“误言,误言……”齐王尴尬笑了几声,却没理会忠祥,隔着他又看向沈安言道,“那本王便走了,下次赔礼道歉,劳烦你劝一劝阿容,叫他别那么犟着,娶了建安郡主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嘛是不是?”
“殿下!”
忠祥语气加重了几分,眼底带着不容拒绝,“这般晚了,齐王妃该着急了,殿下也该回府了。”
沈安言还没反应过来齐王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便被忠祥这又冷又凶的语气给吓着了,同时也震惊,忠祥原来这么凶的吗?
不是……他一个奴才,怎么敢对着一个王爷大呼小叫的?
而且看齐王这样子,倒是半分不敢责怪,还笑得十分抱歉,抬起扇子朝着沈安言晃了晃,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便真的离开了。
忠祥一路将齐王送到门外,等齐王的马车走远后,他才回头去看沈安言。
“公子。”
沈安言回过神来,佩服道:“忠祥,你方才好有气势啊!”
对着沈安言,忠祥却又恢复了那副恭敬又温和的模样,垂头微笑道:“公子说笑了,奴才身份卑贱,哪儿的气势,不过是仗着咱们王爷愿意宠着我们这些下人罢了。”
沈安言没拆穿他。
若真是一个普通的下人,萧景容再怎么宽容,忠祥也绝不敢对着齐王这般,齐王也绝不会就此作罢。
不过,这些都不是沈安言该关心的,他只要做好自已分内的事情便可。
往回走时,沈安言好奇道:“忠祥,建安郡主是谁?”
忠祥没马上回话,斟酌着是要说实话,还是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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