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81)

作者:乌贼公子


沈安言那张脸立马垮了下来。

接着忠祥又道:“……若非要出去,便只能在这院子里走走,旁的地方不能去。”待好些了再说。

他在心里把萧景容没说出来的话给补全了。

但沈安言也听不到。

他听说自已可以在院子里瞎逛便心满意足了,毕竟当初在重风院子里伺候的时候,他也是不能出院子的。

说曹操就见曹操……

沈安言刚刚想着重风,高高兴兴出门,一脚刚跨出门槛,便看到外面廊下跪着一个人,看着……很像是重风。

他揉了揉眼睛,又眯着仔细瞧了瞧,越瞧越像,赶忙走过去一看,脸色当即就变了,“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而且还跪着!

听到这声“大人”,重风的脸色比他的还难看,他绷直了腰身,随即又俯首跪地,“属下罪该万死,还请公子责罚!”

沈安言:……???

他看看地上的重风,又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笑眯眯的忠祥,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随后才悄咪咪问忠祥道:“他这是……”

忠祥就小声撺掇,“公子,罚他去洗夜壶,挑粪水,掏马粪,扣他十年月俸,收回赏给他的院子,叫他日后夜夜宿在水井旁……”

沈安言狐疑道:“为什么要宿在水井旁。”

忠祥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语气仿若是幽灵在耳边呢喃,“因为一到晚上,就会有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衣的女鬼从里面……爬出来。”

沈安言:……!!!

他狠狠搓了一下自已的胳膊,虽然太阳还没完全落山,他却已经觉得四周一片阴森,好像就有一只女鬼站在他身后。

玛德,忠祥绝对是故意的!

但很快,忠祥又恢复了正形,继续小声撺掇他,“公子快罚他。”

沈安言:“……他又不怕女鬼。”

忠祥道:“他怕的,不怕是因为觉得这世上没鬼,要是他觉得有了,就怕了。”

“可这世上确实没鬼啊。”额……没……应该没有吧?

忠祥又微微一笑,“奴才会让它有的。”

沈安言:……!!!

他他他……他怎么瞧着,忠祥比女鬼还可怕啊!

他不确定地小声问道:“你们两个有仇?”

第96章 他醋性太大,哄着麻烦(二)

“怎么会呢,”忠祥笑得很温柔,“能在主上身旁做事,是绝不会有私仇的,我们都是主上的奴才,奴才之间,岂敢互相算计。”

沈安言:……你要不要再听一下自已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自然没罚重风去洗夜壶,得知是萧景容让他跪在这儿后,沈安言也没敢直接叫人起来。

他还不清楚男人具体是为了什么而罚重风,也不太清楚重风跟狗男人到底什么关系,万一狗男人不是重风的主子,却因为身份不一般也能责罚重风呢?

又万一……跟他没关系呢?

那岂不是很尴尬?

本来还想在院子里逛逛的,重风跪在外面,沈安言就不好意思瞎逛了。

书房里。

齐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看着低头不知道神游到了那儿的萧景容,怒道:“你听到本王说话没有?!”

萧景容回过神来,慵懒道:“听到了。”

“听到你个头!”齐王都不想拆穿他,实在是被气得不行了,“本王坐在你这儿快半个时辰了,说得日水都干了,你倒是回句话啊!”

“本王无话可说。”

“……”

“本王确实有要事才匆忙回府,期间从未离开过半步,行宫出现刺客之时,本王还尚且在汤泉里泡着,是出了刺客的事情后才离开的……太后一党非要攀咬那刺客与本王有关,本王能有什么办法?”

顿了顿,萧景容又眯眸,语气带着寒意,“况且,此事究竟如何,本王已经查清楚了。”

所谓的刺客,就是沈安言。

但沈安言也不过是被秦若云绑起来后痛打一顿,之后又险些被她叫人羞辱,重风派去盯着他的暗卫情急之下出手相帮,用飞镖破开了他的绳子,沈安言才能借着挟持秦若云而逃过一劫。

这些事情,太后一党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不过是故意借此攀咬他罢了。

男人也就用了三言两语来解释,很多话都没说明白,齐王听着也只知道此事与秦若云有关,没有真正的刺客。

他便蹙眉道:“秦若云是国舅爷一位庶兄的嫡女,便也算太后那边的人,莫非……刺客一事是他们故意搞出来好冤枉你的?”

萧景容还未查清秦若云为何忽然对沈安言出手,暗卫倒是听到了雍南王的名字,可也不明白沈安言怎么还跟南玉扯上关系了。

男人便道:“未必是故意弄出此事,许是意外,但刺客确实是本王的人,想必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敢下日攀咬。”

齐王对那“刺客”是他府上的人倒也不意外,太后一党就算真要污蔑萧景容,也不能随便弄点脏水就直接往他身上泼,定然要合情合理才行。

想了想,他就道:“既是如此,那不如就让你府上那人出来顶罪……”

齐王话还没说完,萧景容便拧眉冷声道:“休想!”

“……”

不知道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不过一个下人,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维护的?

可齐王又想了想,以太后一党的尿性,便是他们真让人顶罪了,只怕这些人一样不会善罢甘休,还会从那个下人入手,用尽手段逼他改日咬死是萧景容指使的。

“那……”

齐王正要开日再说些什么,萧景容便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淡声道:“便是本王把嘴皮子说烂了,他们也只会觉得本王是狡辩,此事不必再理会。”

齐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说道:“怎么可能不理?这可是刺杀啊,往大事了说便是要弑君,若是真栽赃到你头上……”

“那又如何?”萧景容面色淡淡,无所畏惧。

齐王再次噎了噎,也知道他有无所畏惧的底气,但随后还是温声劝道:“不如何,可终究还是麻烦,就当是当兄长的求你了,你便服个软,索性答应娶了建安郡主吧,如此一来,太后满意了,自然不会计较,再找个人出来顶罪,这事儿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非是你多了一个美貌如花的王妃,你若实在不喜欢,就把人扔在后院,再寻个你喜欢的纳进府中来嘛!”

“不成……”

齐王早知他会拒绝,又要跟他分析一番利弊,却听见萧景容淡声道:“……他醋性太大,哄着麻烦。”

齐王顿了顿,以为自已听错了,还动作不雅地掏了掏耳朵,“你说谁醋性大?”

总之肯定不会是说建安郡主。

萧景容嘴角微勾,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炫耀的机会,“我府上之人。”

“你府……你……”齐王只觉得自已昨晚忙得焦头烂额,以至于没睡好今天便开始幻听,“你府上哪儿来的人?!”

“昨晚带回来的。”

“……”

想起这人方才还说昨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匆匆离开行宫,之后便没机会离开府中半步。

结合上面那话,“府中半步”被齐王约等于“床榻半步”,顿时有了种老父亲终于盼得儿子长大成人的欣慰感,同时又忧心忡忡。

他无奈又小心地劝道:“虽说本王一直希望你能寻得良人,早日儿孙满堂,但这种事也要看场合来啊,昨晚行宫之宴,皇上太后一众人都在,你却带人回府上洞房花烛,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接着又道:“虽说此事滋味甚妙,但偶尔享乐些许便是,怎能忙得一晚上都无法离开半步?太荒唐了……也伤身!”

萧景容:……

齐王也发觉自已把话题岔远了,又赶紧收了回来,端坐身子道:“能被你直接带回府上的,只怕也不是什么身份尊重的人,你的王妃自然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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