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35)
作者:乌贼公子
萧景容还小之时便被赐封睿王,离宫自建府第,对后宫的尔虞我诈知之甚少,他自已也没有后院之忧,对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更是了解不多。
是以,当时虽然觉得如意这般身段样貌,却主动勾引沈安言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小白脸很是奇怪,他却没多想,只当对方眼瞎,而后如意又主动勾引他,他也只当是对方的眼瞎被治好了。
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在为自已尴尬的身份找一块遮羞布。
沈安言虽然自小待在怡红楼,却也没反应过来,这三两句话,让他没能理解这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便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意姑娘腹中的孩子,是县官大人的亲孙子?既是如此,他为何不让自已儿子迎娶如意姑娘,却非要我娶呢?”
帮儿子戴绿帽这做法,放在父亲界,那也是响当当的啊!
萧景容不喜议论他人的家事,却又耐不住沈安言想吃瓜,便只好叫了忠祥进来。
忠祥仍旧蒙着眼睛,语速缓慢地解释道:“县官大人是七年前才来到此处任职,他才能平平,本无机会任职,是他的老师举荐,他方有为官的机会,是以,县官大人对这位老师十分尊敬……”
但沈安言却从“尊敬”二字中,听出了其他的意味,
那位老师,肯定不只是老师这么简单,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县官大人妻妾无数,但子嗣甚少,而今只有一位嫡长子,以及三个庶女,那位嫡长子虽才华平平,却也是县官大人唯一的嫡子,自然比较看重些,所以,县官大人为了他的仕途着想,便想方设法为他娶了那位老师唯一的嫡孙女。”
话说到这儿,沈安言也猜出了个大概。
他道:“既是嫡孙女,又是下嫁,那想必县官大人的儿子被她吃得死死的,县官大人这一身官服又是她爷爷给的,她想必也没怎么把县官大人放在眼里,在家中是横着走的吧?”
忠祥弯腰行了个礼,表示沈安言说的对。
沈安言趴在萧景容腿上,继续猜测道:“而且,这位大小姐还是个……唔,妒妇?就是不许丈夫纳妾,对吧?可是她自已又生不出孩子,县官大人很是着急,却也不敢得罪她,所以,在知道他儿子在外面养了女人后,县官大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发现如意姑娘怀孕了。”
忠祥微微一笑,“公子所言不差。”
那接下来的,便不难猜了。
想必是那位大小姐也察觉到了如意的存在,只是暂时没找到人,县官大人和他那儿子都担心如意姑娘被发现,到时,不但如意会被打死,他们心心念念的孙子和儿子也没了,故而一合计,便打算让如意嫁人,来一招瞒天过海。
如意之所以看中沈安言,想必也不是巧合,而是如意与家人斟酌许久之后的结果。
沈安言无父无母,身份低微,长相清秀看着又十分好拿捏,一看就像是那种吓一吓便痛哭涕流的小白脸。
第42章 好在,他终究赌赢了 (二)
只是如意也不是个安分的,她大抵也觉得自已这般躲躲藏藏给人生孩子,既没有名分还要被迫随便找个人嫁了,这事儿很憋屈,很不划算,所以发现了萧景容后,便转移了目标,却没料到,萧景容不受她勾引,还把她准备的遮羞布给抢走了!
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县官大人也着急,就算那位大小姐没发现,也会被村里人发现,到时候一查一问,事情还是得败露。
县官大人没了法子,暂时也找不到好拿捏到时候也好处理的“遮羞布”,就只好再把目光放在沈安言身上。
本以为这事儿吓一吓就妥了,却没想到,沈安言从入狱到堂上,都不愿松日。
最后还把萧景容这么一尊大神给炸了出来……
沈安言也没去问最后如何了,反正跟他也没关系,他听完了故事,便枕在萧景容腿上睡着了。
忠祥虽然看不见,却能猜出房内的情况,仗着眼睛被蒙住,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却不知道被蒙了眼睛的那张脸也表现得十分明显。
萧景容并未看他一眼,“退下。”
“是。”
*
休养了半月有余,沈安言身上的伤才逐渐恢复。
待能下地走动之时,他毫不犹豫就翻身下床,四处乱逛。
此地是萧景容在镇上买的一处宅子,忠祥后来与他说过,从他被县衙抓走那日起,男人便从妇人家中搬走,为了方便,就随手在这儿买了一套宅子。
等逛完一圈这宅子后,沈安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即因为嫉妒而面色扭曲。
这狗男人,好有钱啊!
宅子是三进三出的院落,假山、凉亭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盆栽……更是随处可见,长廊外更是设有养鱼池,池内养着不少现代人都奉为“幸运之神”的各色锦鲤。
他对宅院的格局一窍不通,只知道院子大到他能迷路,丫鬟下人多到他认不清。
后来他不慎打坏了一个茶杯,本来没放在心上的,觉得这玩意儿若是沉淀个几千年再出现在现代,或许还能值点钱,但在这古代里……嗨,价值跟他们平时用的锅碗瓢盆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结果忠祥温声说道:“此茶具名为卧龙凤雏,是睿国最有名的瓷器大师花费了数十年时间才打造出的最完美的一套青花茶具,价值数十万两黄金,当今世上,仅有这一套。”
沈安言表面淡定如狗,实则瑟瑟发抖。
什么家庭啊,这么奢侈!
一套茶具就要数十万两黄金!
踏马的买一个他,撑破天了也就十几两!
他眼睁睁看着忠祥让人把那套茶具全部拿出去扔了,心疼得仿佛有人在割他的肉喝他的血,“坏的就这一个杯子,怎么其他的也要拿去扔掉?”
忠祥又笑着温声道:“回公子,茶具都是成套出世,成套使用的,若是其中一个被毁坏了,那便是不敬,按规矩,都得拿去扔了,重新拿一套全整的。”
沈安言:……
懂了,是他不配。
萧景容从外面办事回来,一进房内,便察觉到一股死不瞑目无法安息般的怨念,蹙眉看去,才发现沈安言正直勾勾盯着他,眼底是赤果果的嫉妒和扭曲。
男人:……
他侧头看向要上前伺候更衣的忠祥,问道:“府中下人对他不敬了?”
忠祥怔了下,赶忙低头恭敬答道:“回主上,奴才不敢。”
既知沈安言是萧景容亲自带回来的人,他们又怎么敢懈怠?更别说不敬了。
抬手制止了忠祥要伺候他更衣的举动,萧景容朝着沈安言走去,他只当自已是个十分关爱宠物的好主人,却不知道这份关心和记挂已经超出了他预设的范围。
手指轻轻捏了下沈安言的下颚,原本带着疲惫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温柔,男人道:“作甚这般气鼓鼓的?被人欺负了?”
沈安言就抱住男人的腰,本来只是想随便撒个娇,却意外发现这男人的腰挺细啊!
暗搓搓摸了摸,又比划了一下,才恍然察觉到男人这腰臀比例挺那啥的呀,咳,有点那个公狗腰的潜质啊。
他以为自已这小动作藏得挺好的,可被摸的萧景容和站在一旁伺候的忠祥都看得一清二楚,忠祥呆滞的面容逐渐染上了惊恐,双膝有些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
但设想中的修罗场并未到来,男人的手抚上沈安言的背,那是他第二喜欢亲吻的地方。
沈安言的背,跟他的唇一般,对萧景容有着无法解释的吸引力。
男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今日没出去走走?”
这人最是闲不住,萧景容以为回来了也是看不到人的,毕竟之前还趴在榻上下不来的时候,就总是吵着闹着要出去玩。
沈安言收起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把脸埋在男人腹部撒娇,“今日我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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