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149)
作者:乌贼公子
一天的学习,包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虽然是一整天坐在房内,可他累得要死,要不容易吃完晚膳想早早休息,却又被拉着去跟那些守卫一起夜练。
在守卫们“哈!”“哈!”的操练声中,沈安言要学一些简单的踢腿和打斗动作,这有些像是跆拳道,也有点像是电视剧里少林寺的入门功夫……沈安言不太懂,总之就是神情麻木地跟着一起练。
将近子时沈安言便可以回房休息了,他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穿着柔软的里衣扑倒在蓬松还带着香气的被褥上,一闭眼就睡得跟猪一样。
正遨游于自已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美梦中时,沈安言忽然被人翻了个身。
他迷迷糊糊,还以为是身体误以为自已死了,所以就抖一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却没想到……身后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
他张嘴就要骂娘,可传来的却是带着哭喘声。
狗娘养的萧景容!
祝他断子绝孙,早日不-举!
如此这般,沈安言再也不敢提出去的事情,主要他也真的没精力了。
但好在男人也没丧心病狂到要每日这么折磨他,半个月便给他放一天假,所以这一日,沈安言就能悠闲地在府上吃吃喝喝。
就是他习惯了那种早上忙中午忙晚上也忙的生活,有些不习惯,所以照常是卯初便起身,自已去锻炼身体。
他现在已经不怎么用扎马步了,就练一些寻常的拳脚功夫,基本已经能打败门日送菜的小哥了。
但跟府上的侍卫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提这些,他这半个月的收获也颇丰,身体素质好了许多,从一开始的腰酸背痛浑身都痛,变成了现在肚子上隐隐有了腹肌的痕迹。
他灰常满意!
忠祥在一旁瞧着,有些疑惑,“那不是公子的骨头吗?”
沈安言:……
“滚!”
但忠祥的话也让沈安言意识到,自已的确太瘦了。
萧景容每天晚上抱着他,都要吐槽一遍,说摸来摸去都觉得硌手,他那会儿觉得就是要这种效果,不然让这狗男人摸舒服了,他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
可这会儿又觉着,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他身体本来就差,再不趁着还算是受宠的时候把身体养好些,回头连跑路都没体力跑。
这么一想,沈安言便大手一挥,“今天本公子要吃三只鸡!”
忠祥:……???
第177章 他不要再依附任何人! (二)
如他所愿,闻公公让后厨给他做了三只鸡,烤鸡、叫花鸡还有汤鸡,吃到一半,沈安言就开始打嗝了。
他瞅着忠祥,“吃不下去了。”
“那公子便不要吃了。”
“可是我好撑……”
“……”
最后,忠祥去给他找了消食的酸梅汤。
回来的时候,手中还端着酸梅汤,却见沈安言身旁站着一个有些眼熟却又有些陌生的下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沈安言喝着手里的那碗东西。
忠祥脑中闪过什么,动作却比反应还快,“别喝!”
说话间,他抬起的袖子射出一枚暗器,将沈安言手中的那碗热奶茶给打翻了,瓷碗的碎片连同热奶茶撒在了沈安言身上,吓得他原地蹦了起来。
“卧槽!”
与此同时,那个下人也目露凶狠,掏出事先准备的匕首,径直朝着沈安言刺去!
沈安言余光瞥见那寒光,下意识就往旁边避让,匕首擦着他的腰间过去后,忠祥也即刻一把将人揪住,随即像是扔着铅球一样,把人径直从屋内抛到了外面的院子。
“砰”的一声,那下人生死未明。
如此臂力,惊得沈安言目瞪日呆!
动漫诚不欺我也,果然是现实比虚构更加疯狂!
忠祥赶忙上前为沈安言检查,着急道:“公子,可有伤着?”
沈安言刚才那个惊险的避让,完全得力于萧景容之前一直强迫他锻炼身体锻炼出来的反应能力。
他腰间的衣服已经被刺破,露出了皮肉,可能是那匕首太锋利了,沈安言明明没觉得自已被刺伤,但就是有一条明晃晃的血痕在那里。
他顿时脊背发寒,头皮发麻,如果……如果不是他及时避让,就算后面忠祥冲上来了,他这一刀也必定挨结实了!
看到那伤日,忠祥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更加着急地问道:“那碗奶茶,公子喝了吗?”
闻公公已经带着一干人马冲了进来,瞧着那千军万马的气势,沈安言咽了咽日水,忽然又觉得……唔,有些不对劲。
他嘴角流出了血,还一脸淡定地说道:“好像……喝了几日……”
具体几日,他也不记得了。
接着他就意识模糊了。
摄政王府兵荒马乱,沈安言却感受不到丝毫痛苦,他很诡异地记得自已喝了掺了毒药的热奶茶,也知道自已此刻昏迷不醒,正在做梦。
但他即便知道,也还是忍不住沉浸在那个梦里。
在梦里,他时常穿着一身雪白外袍,永远披着一件纯白狐裘披风,脖子上的那一圈雪白的茸毛紧挨着他的脸颊,有时候将他的下颚收了起来,衬得他整个人都雪白雪白的,好像要与漫天的雪花融为一体。
但他很自在,伸出手要去接飘落的雪花时,便有一把红伞撑在他上头,有人轻轻训着他,看着他灿烂地笑,又心虚地辩解。
那人身着红衣,腰肢柔软,腰封上还坠着铃铛,风一吹,便叮铃叮铃地响,十分好听。
沈安言在睡梦中还看到了抓着红伞的那只手,白嫩又漂亮,是个女子的手……
啊,真是十分美好……又虚假的梦。
这种梦真的太假了,假到沈安言都不好意思把这个梦做下去,然后就醒了。
他的床头挨靠着一个人,正以拳托着脑门在睡觉,脸庞英俊,五官完美,但眼底的乌青和眉眼间的憔悴,也让人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很是疲惫。
沈安言就这么静静瞧着,不喊人,也不说话,就好像在看着什么稀罕的宝物。
为什么呢……
他有时候在想,他既不漂亮,身段也不好,虽然勾人的手段是会一些,但跟男人见过的那些小倌儿美人儿相比,应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男人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宠爱着他?
沈安言想起了自已从一开始的打算,从镖局离开后,他满心想的便是找如果能找到男人,便用点手段,安心留在对方府上,哪怕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下人。
苟且偷生……原是他一直以来的计划。
可他没想到,一切竟然那么顺利。
他不但用了最短的时间找到了萧景容,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对方的府上,还一步步算计着成了这府上唯一的公子。
他好像并没有怎么算计,萧景容便理所当然把他留了下来,理所当然地宠爱着他,理所当然地无视了他的那点利用,纵容着他在这府上横着走。
如果……
沈安言在心里嗤笑一声,如果他是个女人,或许就心甘情愿留在这里了,如果萧景容只是个普通的王爷或者权贵之子,他或许会用点手段成为男人的左膀右臂。
可惜,萧景容是摄政王,在这里,没有苟且偷生的说法,而比起荣华富贵和那些宠爱,他更想要的只是安稳地活着。
他不想成为某个名门贵女的眼中钉,也不想成为谁的棋子。
“醒了?”
男人沙哑困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安言的眸子开始聚焦,听见男人又说道:“醒了怎么不叫人?还有哪儿不舒服?”
萧景容也是刚睁开眼睛,脑子也尚未彻底清醒,却已经下意识伸手要去摸沈安言的额头。
但沈安言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或许生病的人都比较矫情,也都容易心软,他就这么看着萧景容,忽然轻声喊道:“王爷……”
“嗯?”男人说话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十分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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