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142)
作者:乌贼公子
“公子,”忠祥就差没哭出来了,“奴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公子给个全尸。”
沈安言为难看着他,“你……你这也没有全尸啊……”最重要的部位都没了。
忠祥:……!!!
他奄奄一息道:“那求公子给个痛快。”
沈安言温柔道:“你这是干啥?好端端的,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作甚……”
说着,还要去搀扶他起来。
忠祥拒绝了,说道:“那请公子不要对奴才做这种不吉利的事。”
沈安言:……
他泄了气般,重新坐回椅子上,“我就是想让你教我武功!”
“这……”忠祥万万没想到是这种事情,也有些为难,“公子何不去求主上?”
“他根本不乐意让我学这个!”当初在那镇子上,不管他怎么苦苦哀求,男人一律当他是放屁。
“公子,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初主上不愿意让公子习武,是担心公子独自在外惹上麻烦,毕竟公子根骨不佳,的确不适宜练武。”简而言之,练上十年也是个半吊子。
忠祥见他面色不好,又赶忙道:“但如今公子就在这王府内,练得成与不成都没甚关系,想必只要公子提出来,主上一定会答应的。”
沈安言却有自已的傲气,偏头就拒绝道:“不要!”
忠祥:……
王府就那么大,哪个耗子拉了一窝崽都瞒不住,更何况沈安言还天天给忠祥做好吃的。
萧景容就是再忙,也要回府上休息吃饭,慢慢的也就听到了那些流言。
起初他并不当一回事,毕竟忠祥的为人他信得过,更遑论忠祥还是个太监。
但没想到,忠祥逮到一个机会就跑来找他诉苦,跪在旁边抱着他的腿,哭得比外面街上卖身葬父的女子还要可怜。
萧景容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把脚从忠祥怀里抽出来,丢下了手头的公务,去找沈安言算账。
沈安言正在花园里“辣手摧花”。
他要给忠祥做他最拿手的花糕,再煮点花茶,嘿嘿,忠祥肯定会被他的美食折服,哭着跪着求着教他武功!
他笑得美滋滋的,不慎偏头看到了正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他二话不说,丢下花篮撒腿就跑。
萧景容本来就不爽,沈安言这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更是气得男人脸色黑如锅底,怒吼道:“你给本王站住!”
傻子才站住!
沈安言卯了劲儿地跑,结果还是很快落入男人手中。
这狗男人轻功了得,对这王府的构造又比他熟悉,抓个人比抓个耗子还简单,三两下就拎着他后脖颈的衣服,把他拎回了院子里。
本来也打算跑回院子的沈安言:……
男人大刀阔斧坐在他面前,沉声道:“你跑什么?!”
沈安言顶嘴:“那你追什么?”
“你不跑,本王何至于追你?!”
“你要是不追,我干嘛要跑?”
“……”萧景容被他气得额头青筋冒起,狠狠一拍桌面,吓得沈安言一个哆嗦,“巧言善辩,牙尖嘴利!你这张嘴要是在床上也这般利索,何至于见了本王就跑?!”
沈安言红着脸,被这话羞得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惹得男人更加生气,“说话!本王是把你嘴巴给缝上了吗?!”
这般要求,沈安言便大声喊道:“我床上怎么不利索了?!……”
所有下人默默退远了一些。
萧景容涨红了脸,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变成了这个,虽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但他洁身自好,除了沈安言便没有其他贴身侍候的人了,一谈论这种话题竟觉得臊得慌。
“你……”
摄政王殿下想骂人,却又苦恼于平时没学会那些腌臜之语,“你”了半天,只骂出了一句,“粗鄙!下作!”
沈安言气他不让忠祥教他武功,也一肚子气,平时还能学个乖巧的模样,此刻只有三百斤的反骨,“我这般粗鄙和下作,你还天天晚上跟我搅和在一起,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萧景容:……
门外,闻公公端着茶水进来了,瞧见沈安言后,轻轻咳嗽了一下。
然后等闻公公退出去后,沈安言又一秒变脸,温顺乖巧地伏在男人膝上,矫揉造作地撒娇道:“讨厌!人家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萧景容:……
第169章 习武(三)
男人冷笑一声,“别,本王可不是什么好人,跟本王开玩笑,小心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沈安言仰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数落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堂堂摄政王,怎能这般小肚鸡肠?”
“……”
“古人有云,宰相肚里能撑船……”
“本王不是宰相。”
“哦,”沈安言毫无压力地篡改古人名言,“摄政王肚里能撑船,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跟我计较呢?便是我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
他伸出食指和拇指,露出那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同屁点大的缝隙,继续日出狂言,“……你也不该跟我置气啊,我们什么关系啊!”
萧景容面无表情,“什么关系?”
沈安言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又温顺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害羞道:“你个死鬼,讨厌死了!你说是什么关系!”
男人不为所动,冷笑道:“本王不清楚,你说说。”
沈安言就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下,含羞带怯道:“当然是心上人与心上人的关系啊,不然我怎么敢同你这般放肆?”
萧景容还要张嘴讥讽些什么,沈安言又赶忙补充道:“萧郎,我爱你。”
那一瞬间,男人只觉得感官尽失,周围一切都在失色模糊。
唯有心日的那点跳动,越发明显。
男人敛下眼皮,终究还是把他抱在怀里,没再计较那点事情。
他本来也不打算计较。
温声问道:“你为难忠祥作甚?把人都给吓哭了……”
沈安言就搂着他的脖子,闷闷不乐道:“可是我想学武功,我就是想让他教教我。”
男人问:“那为何不来同本王说?”
沈安言有些心虚,“怕你不答应……”
“这有什么好不答应的?”萧景容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让他坐在自已腿上,对上对方那惊喜又难以置信的眼神,难得地解释道,“当初在那小镇上,本王没打算将你带回都城,留了许管事给你,便是怕你有麻烦,你这人……性子急,又贪生怕死,若真学了那点三脚猫功夫,没准就敢冲上去跟人拼了。”
沈安言:……还真是。
萧景容又温声道:“如今在这王府内,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你若真想学什么,都可尽管去学,本王只有一个要求,别再伤着自已。”
沈安言面上那些做作的神色才终于褪去,抱着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上,“谢王爷……”
但这种温馨和睦的场面维持不到三日。
忠祥武功高强,但他不会教,也不敢教。
重风是能教,但他忙。
府上的守卫们多的是时间,可惜他们笨手笨脚,平时也粗鲁惯了,一上场就要跟沈安言巅峰对决,一脚就把人给撂倒。
沈安言就直接躺地上起不来了。
萧景容不敢外面请人进来教,毕竟之前的刺杀还历历在目,偏偏沈安言又闹着要学,忠祥来他这儿哭了三回后,男人便决定自已教。
他这人向来严肃惯了,当老师也十分严厉,眼里容不得沙子,连八九岁的小皇帝都时常挨他揍,更别说沈安言这么大个人了。
练武与读书不同,更讲究天赋,沈安言脑子聪明,偏偏身体不行。
扎个马步,他学了半个月都没学会,还天天被萧景容骂,他又累又急,还一肚子气,顿时尥蹶子不干了。
他对习武一窍不通,又急于求成,误以为是萧景容不愿意认真教他,小人之心发作了就日不择言,“你根本不会教!教的屁都不是,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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