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的美人夫郎[美食](165)
作者:引澜风
他眉头一蹙迅速跑到窗边朝下看,登时眼睛睁大——方才还空无一人的街道,这时燃起了许多火把,无数荆阳的士兵冲撞而来,势不可挡。
“把他们拿下!”
最前方,是一名白发男子。
“什么,不可能,他们不是去荆阳了吗,怎么可能回来!”岭南王气急败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兵力群龙无首,陷入一阵混乱。
就在他要冲出去时,被余粥揽住。
“滚开!”
“你们已经输了。”余粥平静道。
“好好好,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你们串通好的,放本王进来,再猝不及防地杀个回马枪是不是!”
岭南王拔剑都不稳,直直地要冲余粥劈来。
余粥拦在门口,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
就在长剑要伤及他之时,余粥迅速蹲下;
一只锋利的剑身刺穿木门,擦着他的发顶,埋没进岭南王的胸口。
——你错了,不是陷阱。
破门被粗暴地推开,余粥还未看清来者是谁,自己就被那个温暖的怀抱结结实实地拥在怀中。
“你怎么知道…是我?”姜烈渊声音都在颤抖。
他和余粥并没有约定好。
“因为刚才你的心跳声很大,隔着门,我都听见了。”
——他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冒险。
但总觉得,有姜烈渊在,自己不会死。
作者有话说:
痿掉。
就可以理解为两人都有心灵感应吧,余粥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谁知心灵感应成真,老姜来了。
呜呜终于写完了这段,后面还有一个“大婚”情节古代戏份就结束了,然后现代有个两三章,正文快完结了。
没错大家阔以点番外了~
后面回归美食文的主旨,也让老姜完成他的诺言风风光光办一场嗯QAQ。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出自高适的燕歌行
第118章 尘埃落定
◎此心安处是吾乡◎
其实有件很丢脸的事儿, 姜烈渊抱住余粥的刹那晕倒了。
万幸大局已定,大家都安全了下来。
还是熟悉的低血糖,眼前一黑, 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
“先生, 先生, 不能睡在这里啊,先生!”
意识像是浸泡在海洋中央, 浮浮沉沉,五感溺毙。
忽然间眼前霎现一道白光。
那道白光甚至刺眼,逼着姜烈渊不得不皱了皱眉, 随后猛地睁开双眼——“先生!”
他突然睁眼的动作把眼前人吓了一跳。
姜烈渊愣了几秒,嘴角黏糊糊的。
一抹, 原来是奶油和肉松。
曲里拐弯的小巷子, 路灯时明时暗,他坐靠在路灯的杆子下醒来。
姜烈渊抬眼,怔愣道:“粥粥?”
可能余粥也没想到,自己大半夜裹得跟黑衣人似的还有粉丝能认出来。
不过也不一定, 看这男人五大三粗的样子也不像自己的粉丝, 说不定是金主派来欺负自己的混混呢。
余粥不禁害怕, 后退了两步道:“我救了你, 你晕倒了,你可不能恩将仇报了!”
远处的霓虹灯五彩缤纷,金碧辉煌的奢侈品商场与巷子中的老式楼房格格不入。
空中电轨缓缓驶过,扬起一阵轻柔的风。
姜烈渊才发现, 自己怀中抱着一盒金拱门的土豆饼。
他回到了那天。
他无意中来到二十一世纪, 碰上了吃不到土豆饼竟然落泪的余粥。
他想将土豆饼送给他来着。
“是梦吗?”
余粥见眼前这个英俊的混混笑了一下, 光影下五官深邃。
“不过也不重要。”
姜烈渊起身, 走到余粥面前,余粥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墙上。
“生日快乐,粥粥。”
土豆饼被塞进了自己的手中,余粥有些懵:“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
知道他真实生日的人只有他的父母。
姜烈渊眼底缱绻,手在兜中果然摸到了一个东西——丑丑的钥匙扣,粗制滥造的小熊抱着爱心,爱心上写着生日快乐。
余粥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收陌生人的东西。
但是当姜烈渊递过来时,他下意识双手接过,像是至高无上的珍宝。
夜间的寒气瞬间从二人身上扫荡而开,余粥莫名鼻尖酸楚:“谢谢你。”
姜烈渊感应到了什么,四肢轻飘飘地在抽离时空。
“余粥,天黑了有月光,天亮了有太阳。就算是阴天,只要你抬头的时候,总有阳光为你破云而来。”姜烈渊笑道:“我保证!”
“等等,你是谁!”余粥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手紧紧抱着土豆饼和钥匙扣。
明明是个奇怪的陌生人,还满嘴土味情话,但他要走的刹那,余粥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了一把。
“我是你身边人。”姜烈渊回过身,摸了摸他的头顶,笑道:“你的初恋情人姜傲天。”
白光四散,视野混沌。
无数影像从姜烈渊眼前掠过,他嘴角扬着笑意,闭上了双眼。
*
“大哥,大嫂在叽叽咕咕什么呢,他说‘初恋情人姜傲天’是啥?”
余粥拿铲子的手腕一顿,问:“他醒了?”
余早早道:“他在说梦话。”
“他也该醒了。”余粥关上火冷笑一声,去房间反锁上门。
余粥毫不留情地跨坐在他身上,凝望那双眉眼半天。
自他晕倒后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余粥一直陪在他身边,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来喂点糖水。
但看这样子,该醒了。
余粥偏头思忖片刻,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朝被子某处狠狠一拧。
“嗷!”
姜烈渊果真神色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咬牙倒吸凉气:“余粥,你真狠啊。”
余粥知道他要生气,便先一步红了眼圈:“我好想你。”
说罢抱了上去,几滴热泪滴在了姜烈渊的肩膀。
姜烈渊环住了他的腰身,同样嘴中苦涩,眼眶滚烫。
劫后余生。
他们可是真真正正地经历了一场鏖战。
在姜烈渊昏迷的这几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人还来不及温存,便听见余昭昭敲门大喊:“大哥,有客人来啦!”
*
“潘金龙在狱中自刎了,不过该问的也问出来了。”陆玉笙翘着二郎腿道:“背后和岭南王勾结,却被岭南王背刺一把。嘶,但有件事儿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姜兄,你的预感怎么如此准确!”
余府热闹非凡,一大帮人挤进来叽叽喳喳,余粥第一次感慨家中幸好有个大院子。
姜烈渊淡淡地喝了口茶,做作无比:“因为爱。”
余粥捂住了他的嘴,强颜欢笑:“咳,他的意思是,因为爱思考,所以直觉准确。”
大家纷纷向他投去赞赏的眼光。
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多亏了姜烈渊,岭南王隐藏得太深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们不会输。
就像余粥的预感一样,那天冒险,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死。
荆阳城的叛乱平定,芈莲已经派人去其余地方对岭南王的势力斩草除根。
总得来说,天下安定了。
乌地官府以及百姓都功不可没,他也按照约定分封了赏赐。
包括但不限于,他答应要将可追楼用纯金来修缮一遍。
纯!金!
王姐矜持道:“哎呀这么好意思呢哈哈哈哈!”
仿佛焕发了人生的第二春,喜当富婆。
宋清庙和欧阳太守终于师徒团聚,欧阳太守回来后的第一个心愿就是要大吃一顿有酥酪奶油香香菌的浓汤,被宋清庙铁面无私地拒绝。
为了感谢大家,乌地彻底归属荆阳,想来荆阳生活的百姓实现了直接入住,官府分配房屋甚至工作。
余粥用现代化给姜烈渊翻译了一遍:就是直接给了北.京户口。
人往高处走。
对于陈小月母女来说,荆阳是个更广阔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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