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商户妻(清穿)(39)
作者:快乐的鸭鸭
几人上了二楼,开了云房的包厢,刘林打趣道:“你小子倒是娴熟的很,这地方没少来吧。”
田鹏闻言小心看了看坐在窗前的康熙,见他没有生气才回道:“从前和兄弟们来过几次,公子,李德正在艳春阁一直便歇在咱们隔壁的雨房。”
原是这样,康熙手指敲打着桌面,“东西备好了吗?”
田鹏点点头,从胸口处掏出一本画册,放在桌上。
康熙打眼瞧了瞧那艳俗的图画,并未伸手去碰,“等会可有法子让他上钩?。”
田鹏与刘林对视一眼,“公子放心就是。”
说罢三人便安静等候,听着隔壁的动静。
约莫半个时辰,便听着旁边传来响动,又听见隔壁的开门声,田鹏刘林两人对视一眼,田鹏便率先出了门。
田鹏出了房间,便假装醉醺醺的往楼下走去,正巧李德正也出了房门,两人便撞在一起,田鹏赶紧大着舌头,“兄弟,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我昨晚喝的有点多。”
李德正被他撞的也有点晕,挥了挥手便要离开,却又眼见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本画册,田鹏也发现了,赶紧蹲下身子捡了起来,爱惜的拍了拍灰烬,“哎哟,我这宝贝可摔不得。”
李德正一听宝贝,眼神不自觉就往那画册上瞟,待看到那香艳十足的画面,顿时来了精神,上前笑着问道:“兄弟,我看你这画有点意思啊。”
田鹏见他问起,便有些自得的回道:“那是,我这可是顶好的东西,不满兄弟你,这上面画的便是弟弟我。”
李德正大惊,他自认自己也是个花中老手,这种玩法却是想都没想过,暗道自己还是太嫩了,果然是人外有人啊,特别是他瞧着那妇人好似还是个没得头发的尼姑,心中更是来了兴趣,便伸长了脖子往田鹏怀里看,口齿不清的问道:“这...这是真人作画?”
“当然。”
这时就见刘林也醉醺醺的从屋内出来,扬言骂道:“你小子尿个尿怎的这么久,我还以为滚到茅房里了。”
田鹏也不辩驳,笑嘻嘻回应,“这不有事耽搁了。”
说罢两人便要相互着离开了,这李德正眼睛一转,赶紧上前唤道:“兄弟,兄弟,不知你这画在什么地方作的,给兄弟也介绍介绍。”
田鹏刘林两人猥琐对视,笑了起来,田鹏小声在李德正耳边细说了几个字,李德正听的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这西山上还有个这么好玩的地方。
两人又退回房间,等屋外的李德正离开了,田鹏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这演戏还挺难的呀。”
刘林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刚刚演的停好的。”
康熙没理会两人的斗嘴,看着刘林道:“依照李德正的脾性,估计今晚就会去西山,给你哥哥传信,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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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含章在床上睡到了午膳时候,坐在床上便觉着小腹有些不适,算算日子,应该是来葵水的日子,吩咐荷月拿了换洗的衣物,才从床上起来。
用了午膳后,便进了书房,见了几个管事,其中一人便言,“小姐,刘森前段时间随着雍穆长公主进京的凤驾一同回来了,随行带回了各种皮毛三百张,珍贵药材三箱,其中还有一块天然冰种翡翠,宛如壮年男子拳头大小。”
说完便恭敬递上名册。
李含章随意翻了几页,“近日天气愈发冷了,这些东西倒是能用上,便都留在京中,选些好的先送去简亲王府,剩下的便送予亲近的几家人吧。”
“是,”那管事又道:“只是那冰种翡翠实是难得,不知...。”
冰种翡翠就是现代也极为难得,李含章沉吟了片刻,便道:“那先送到我这儿来吧。”
闻言管事点了点头,便恭敬退下。
等完事后,已经快到晚膳前后了,“姑爷出门前可有说要回来用晚膳吗?”
荷月手上端着一盏青花胚胎茶盅,里面是红枣当归参茶,“姑爷出门时并未说,小姐可要传膳?”
李含章垂眸,也不知他在外忙些什么事,算了,抬头吩咐,“传膳吧,不要荤腥,捡两样小菜便可。”
小厨房得了吩咐,不过片刻便上了几样爽口小菜,搭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碧梗米,李含章小腹宛若有双大手在使劲牵扯用力,难受得紧,强打起精神用了少许。
雪鸢见她脸色痛的都有些泛青,便唤了秀月过来瞧瞧,秀月把过脉以后,“小姐这是小时候伤了身子受了寒气,如今每至葵水日,便会腹痛不止。”
李含章睡在床上,身后垫着香妃色软枕,她从前在现代时,是从不曾痛经过的,而小含章小时候在河水里泡的久了,损坏了身子,现今受苦的倒成了她。
雪鸢也是知道她小时候的事,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样疼也不是个事,可有法子缓解?”
秀月收回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沉静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雪鸢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不得其意,便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几个意思?”
李含章瞧她这模样也是有趣,微微牵动了嘴角等她回话,秀月目光如水般瞧着李含章,半晌才道:“倒是能开些药止疼,只是怕会不育子嗣。”
此言一出,几人都噤了声,李含章也缓缓眨了眨眼。
抬手摸了摸有些冰冷的小腹,扯着嘴角又笑了笑,“怎的都不说话了,秀月不是说了只有用药才会有碍子嗣,我不用就是。”
从前李含章便是这样,初次来葵水之时疼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连续看了许多名医,都说是她幼时伤了身子,以后恐怕难有子嗣,以前李含章倒也不在意,横竖她也没想着成亲,觉着在这个封建时代,留下一儿半女反而是累赘,可瞧着这段时日与康熙的相处,她渐渐改了主意,生了些别的想法。
雪鸢有些心疼的想开口,想了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干瘪的笑意。
等康熙回来,天已经黑透了,便见院内只有廊下点着两盏灯笼,院子里静悄悄的,到了门外,就见雪鸢正坐在廊下,瞧他回来了,便站起身来,俯身行礼,“姑爷。”
康熙如今对这一称呼已经习惯了,见她好似有事,便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雪鸢几番沉吟,还是把下午之事说与他了,康熙先是一怔,片刻便恢复了神情,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便轻声推开房门。
雪鸢仍站在门外,仔细听房内动静,肩头渐渐染上寒意。
康熙进了屋,放轻了脚步,绕过缠枝屏风,抬手掀开杏色纱绸帷幕,就见那拔步床上微微隆起一道身影,头埋在丝绸锦被之下,只露出大片的墨黑色长发在外面。
康熙期身,静静坐在床前,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李含章模模糊糊又疼的出了一身薄汗,醒来之时已经是掌灯时分,屋内烛光昏暗,床旁隐约坐着一人影。
“醒了?”康熙上前扶着她坐起,又往她背后赛了一软垫。
李含章接过他递过来的温水,眼中还有些困顿,“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醒我。”
康熙伸手摸进了她的后背,黏腻的触感让他皱眉,唤了屋外的雪鸢进来,缴湿了柔软的月棉布,亲自为她擦拭起来。
见他眉眼间是少有的冷然,李含章也默不啃声,由着他擦拭了身子,换上干爽的寝衣。
又过了片刻,两人才安静的躺在床上,李含章身子不虞,见他这幅冷淡的模样,心中也有了气,便默默翻身向着里面。
康熙上前把她拥在怀里,半晌才淡淡开口,“为何不用药?”
李含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事情,小腹的疼痛又来了,自觉也有些委屈,便低声道:“说是用了药会对子嗣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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