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皇他碾压世界+番外(51)

作者:梦若云


乌日更达脸色忽然变了,他想起女人一直负责给勇士们斟酒……

阿克玛没理睬正在愤怒的乌日更达,他又是一挥弯刀,这一次,弯刀巧妙割开了女人脖子上的布料……虽然她下一刻立即捂住了脖子,但阿克玛却已经看见了他预料中的情况。

英伟而冷酷的面颊上笑容更甚,他忽地一把抱起女人,跨上马匹,一拽缰绳,吼道:“勇士们!该凯旋了!走,回到猎鹰酋邦!”

说罢,阿克玛驾马而去,“鹰目”团勇士紧紧跟随,不到片刻,他们就消失不见。

***

阿克玛带领“鹰目”团离开时,虽然尽量放轻,但仍然留下了痕迹。

猎鹰酋长克里苏从睡梦中醒来,得知这个消息时并不显得惊诧,他沉吟片刻,缓缓道:“倘若三时辰内,阿克玛回来了,那就不必理会,放松警备。”

果然如他所料,两个时辰之后,阿克玛便带着“鹰目”团归位。奴隶被踢打踹起,为他们清洗血迹、喂养马匹。阿克玛则直接抱着怀中衣衫凌乱,表情惊慌的大齐女人大跨步走入自己的营帐。

勇士们在他离开之后,趁机窃窃私语。

“怪不得四王子不喜欢那些漂亮女奴,原来是好这口,她胸口有点平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大齐女人比咱们小公主都美丽,也只配得上四王子,换了你,哼!”

“我刚才瞥了一眼,那女人的皮肤比羊奶还白,嫩得能掐出水……”

“敢肖想四王子的女人?鞭子抽不够是吧!”

“我就想想,想想!”

……

阿克玛铁钳般有力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女人,而后者身体僵直,在他掀开帐篷之后,猛烈挣扎扭动身躯,手脚并用的试图攻击他,阿克玛在她肩膀上一捏,咔的一声,肩膀被他生生捏脱臼了。

痛苦让她挣扎如一条干涸搁浅的鱼,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也无法徒劳地抵抗。她身上衣物被粗暴扯烂,向两边撕开,露出洁白修长的身躯……阿克玛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这具身体,嗤笑一声直起身,冷冷道:“装甚么,你一个男人还怕被看光么?”

——这人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个身穿女人装束的男人。

他洁白修长的身躯并无女性优雅的起伏,喉间带有喉结,鬓发散乱,整个人埋在破碎的衣料之间,正因恐惧瑟瑟发抖。他五官颇为柔和,气质干净,因而装扮女人也不显得怪异。

之前阿克玛就怀疑过他了,不说话,脖颈带布,走路姿势虽然刻意,却绝非女人的步态。如果真是女孩子,他反倒不会这样粗暴强硬而冷酷,但既然是男人,那就无所谓了。

“不过你也算不了男人。”阿克玛抓起自己床榻之上毛皮制成的厚重被子,一把掀开,罩在了他赤裸的身上,“你是个天阉,怪不得你父亲会将你送出去当作礼物。说,你叫什么?别让我问第三遍。”

他在被子下颤抖,纤细的五指紧紧抓握被子一角,素来冷静的理智早已在刚才阿克玛的动作中崩塌。阿克玛撕碎了他的衣服,就好像撕碎了他的谨慎;阿克玛揭穿了他的秘密,又好似揭穿了他的自卑,这粗暴强悍的男人用命令的口气问话,用冷酷的表情凝视他时,他已近乎彻底崩溃。

“呜……我,我叫,周文瑞。”

他的眼泪流了出来,呜咽着说话,声音是男性的清朗。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奴隶。”阿克玛冷冷道,“现在,起来,服侍我洗澡。”

他抽泣着爬起来,阿克玛又将他肩膀接回。他指了指床边自己穿过的衣裳,周文瑞只好忍着耻辱换上。即使是上衣,也比他本身大得多,穿着甚至能当外袍。

阿克玛嫌自己一身的血污,也没打算把这人往死搞,正好他缺一个侍从,阿克玛做大齐皇帝林渊的时候被伺候惯了,眼前这人会医学又有把柄攥在他手里,正好当个端茶倒水的,以后让他继续穿女装,装女人,做个挡箭牌,免得克里苏要他娶其他女人……很麻烦的。

在阿克玛心里,这个马甲只是为了辅佐大齐皇帝林渊而生的,这边的女人又比不上大齐的女人,NPC要选就选好的,贵精不贵多,他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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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不搞基,真的,不搞基。不搞基啊!!!!!

……

第53章

阿克玛半夜打下牛角酋邦的消息, 在第二天早上传遍了猎鹰酋邦。

这事不算小, 要知道, 虽然牛角只是小酋邦,但猎鹰同样是;想要不倾巢而出便打下一个和本身相差无几的酋邦, 此类事情在西戎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更何况阿克玛的“鹰目”团只有一百七十多人,这和拿鸡蛋碰石头有甚么不同?

但事实的确就这样发生了。

乌日更达连夜收拾好了自己的牛角酋邦徽印, 前往猎鹰酋邦交接。在那些阻拦住他的守卫们从乌日更达口中得知, 他已经是猎鹰酋邦四王子阿克玛的下属勇士时,这些人脸上的惊诧令人捧腹。

无人敢于阻拦,因此在阿克玛收到消息, 带着重新换了一套簇新裙装的周文瑞来到克里苏的酋长营帐时,一掀开门帘便看见了正坐在最后, 双手平放于膝盖的乌日更达。

除此之外,克里苏在首位, 两侧分别大马金刀地坐着他的便宜兄长们, 另外还有几个属于克里苏的猎鹰酋邦领军。

当阿克玛低头跨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钉在了他的身上。

“阿父,我来了。”

魁梧英伟的男性好似没看到这样多带有疑问与惊诧的目光, 他平淡地向父亲问好。

克里苏笑了,笑容豪迈不羁, 低沉有力的笑声回荡在营帐之中, 并未对四儿子颇为傲慢的行径表达不满。他有一张轮廓深邃的粗犷面孔, 胡须编织为一条粗而长的辫子垂在胸口, 看上去肌肉虬结。

“来,坐到这里来,阿克玛。”

克里苏指了指自己旁边下方的一个位置,在大兄摩尼莫之前。

阿克玛也懒得理睬,直接往克里苏所说地方坐下;其他人心里有什么想法,关他屁事,大不了掀桌子。一个马甲而已,他又不是放弃不了。

“父亲,你叫我来有甚么事情吗?”阿克玛单刀直入,“是关于‘牛角’酋邦的?”

克里苏爽快点头:“不错,在一晚上的时间内把一个酋邦打了下来,这种事情只有三百年前伟大的太阳神之子,天生的可汗,罗里莫德才做得到。我的儿子,你的聪慧和力量令人震撼,我们得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这件事情摆平。”

“需要吗,父亲?”阿克玛嗤笑,“谁打下来就是谁的,这不是西戎的传统吗?”

“不要胡闹,阿克玛,这不是一个商队,也不是一群奴隶,而是一个酋邦。”克里苏还没说话,坐在第三个的二兄安诺卡先出声了,他措辞严厉,声音洪亮,“如果没有父亲的教导,在今天你不会有口出狂言的机会,摩尼莫都没有一个酋邦,你想要‘牛角’,难道想分裂这个家吗?”

他话音刚落,抬手端起酒碗的阿克玛忽地扭头,双眼微微眯起,冷冷注视他。

魁梧的男人目光如刀,他眼神狂暴而锋利,霎那间好似一头饕足的猛虎绷紧肌肉,正对猎物跃跃欲试,要让獠牙染血骨肉分离,又仿佛下一刻就会猛然跃起,抽出腰间长刀,一刀将他砍碎,刀刃上洗不净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安诺卡脑海中警惕的钟声轰然长鸣,像濒死的飞鸟发出凄厉尖啸。

他忽地打了个哆嗦,桌上酒碗的酒水因握紧桌角的颤抖左手而震荡,涟漪层层叠叠。

“阿克玛!”克里苏道,他话语中带有警告意味,“那是你兄长!”

对,设定马甲的时候顺手设定的便宜兄长,刚刚见面不到三个月的那种……阿克玛腹诽着移开视线,一口喝干碗内酒水,一滴都没沾上衣襟,滚烫的火球滚进胃里,这样的烈酒只有边关和西戎有,他满意地砸了下嘴,不以为然道:“我什么都没做,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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