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为夫心疼(123)
作者:香芋奶茶
初安苦恼的摇摇头,道:“看父亲跟爹爹玩的时候,安安会了,但是自己来就不会了。”
“……”
云景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道:“那爹爹待会再教你一次吧。”
初安满眼欢喜的把九连环递过来。
云景小时候就经常玩九连环,驾车轻熟,可玩得多了也不喜欢玩了,所以他也是看在儿子喜欢,这才重新捡起这玩具,还时不时的跟谢归寒一起玩给小家伙看。
凤竹先生原本是正襟危坐的,后来见他们玩的开心,忍不住,也凑过来看。
云景并不在意,他随口道:“先生专程来烟雨山是来作画的,还是来赏景的?”
凤竹先生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一些,语气也好转了一些:“都有。”
“先生可曾去过屋后的那片银杏林?”
“唔……自然是去过的,怎么?”
云景眼睛一亮,接着又问他可曾看到过银杏林另一端的山底下有一个孤零零的小院?
“碰巧看到过,但没有近看,而且,那院子看着有些荒废,没什么人烟,主人家应该早就搬走了。”
云景又问:“我听闻那院子里有一棵梨树?”
“那并非是梨树,是桑树。”凤竹先生说完,见云景的表情不信任,于是不开心了:“怎么,你觉得我连梨树跟桑树都分不清楚了?”
云景失落的摇摇头,他理了理袖子,心不在焉道:“也不是,只是……也不是,是我有些……抱歉,晚辈没这个意思。”
是他分不清楚梦境跟现实了。
凤竹先生的脸色这才好转一些,只是表情仍有些不自在,过了一会,他书童过来说鱼汤已经熬好了,问是不是要送到前厅?
凤竹先生拒绝,他想回去吃。
见他要走,云景起身,拱手道:“先生慢走。”
凤竹先生走了几步,又回头认真道:“其实,你也不错,脾性温和良善,与谢家那小子倒也算般配。”
一个生来凉薄,一个温和矜贵,倒也互补。
云景一怔:“先生谬赞。”
凤竹先生背着手离开,路过一个窗户的时候,敲了敲木窗,然后道:“他确实问了我,我也替你瞒了下来。”谢归寒把木窗打开,隔着一扇窗,他拱手道:“多谢先生仗义相帮。”
“只是一个小忙而已,倒是你更慷慨一些。”凤竹先生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语气疑惑:“只是,你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把一个小院里的梨树换成桑树?”
谢归寒笑而不语。
凤竹先生没再问,他道:“再过些日子我会下山,在南庭州小住一段时间,听闻你珍藏了不少孤本,刚好,我这里也有一些孤本,若是方便,就交换看看。”
谢归寒道:“是晚辈之幸。”
闻言,凤竹先生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他离开之后,谢归寒又把窗户关上,重新回到案桌旁坐下,却没有把刚刚看到一半的古籍拿起来看,而是静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云景推门进来,初安蹦蹦跳跳的跟了进来。
等风也在其后,他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刚烤好还热着的烤鱼,摆在圆桌上之后,又泡好了热茶,这才退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云景道:“对了,刚刚我在前厅看到凤竹先生在吃鱼,你们已经谈好了吗?”
“嗯,无须担心。”
云景轻笑,眉眼皆是笑意:“对了,刚刚在前厅的时候,听到有几个陆家的小厮在聊起陆家的事情,好像是……陆家最近有些不太平。”
“两个陆家合并成一个陆家,一开始肯定会诸多不适,时间长了就好了。”
云景想起那几个小厮聊起陆家时满满的怨气,笑着摇头道:“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谢归寒眉宇间皆是淡漠疏离:“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怨不得旁人。”
云景的手肘撑着茶桌,掌心托着下巴,待谢归寒说完之后,才漫不经心道:“倒也是。”
第133章 家里派人来了
次日,小雨淅淅沥沥,屋前屋后仿佛笼罩在一层白雾当中,犹如仙境。
陈家主怒气冲冲的提着一个画卷冲进前厅,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画卷用力的丢在地上,赤红着眼睛道:“是谁干的!”
店主人吓了一跳:“陈老爷,这是怎么了?”
陈家主推开拦在面前的店主人,用手指着这一屋子的人,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在座的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
凤竹先生理了理袖子,站起来,温声道:“陈家主,不知道出了何事,竟让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陈家主朝他拱了拱手,压着怒气道:“先生请看——这幅丹青是名人之画,结果没想到,却被人毁于一旦!”
书童把画卷捡起来,凤竹先生接过来一看,然后皱眉道:“可惜了,已经看不出原样了,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不过陈家主,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
陈家主给老先生面子,左右看了看,然后坐下来,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脸上满是恼怒,“那依老先生之见,此事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见陈家主还是不依不饶的,有知晓内情的人看不下去了。
云景把手里的汤勺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认真道:“陈家主,那副画是你们家的,出了事就该先问问你们家的人。”
陈家主斜睨:“陈家的下人绝不会做出这等肮脏卑劣之事。”
云景不气不恼的反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此事是我们所为了?”
陈家主哑口无言,他看了看面若冰霜的谢归寒,又看了看神情倨傲的庄衡,还有阴沉着一张脸的陆秉……这一个个的,哪个也不是他陈家得罪的起。
他含糊其辞道:“非也,我只是想问问诸位而已,却不是怀疑,还请诸位都不要放在心上。”
庄衡喝了一口茶,语气不善道:“刚刚云东家说的没错,既然是陈家的事,那陈家主还是先问过自家人。”他意有所指。
陈家主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
正好这时,陈晚盈跟陈晚晚都出现了,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所以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是戴着面纱的。
陈家主问她们,嗓门出奇的大,似乎是要吸引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陈晚晚茫然不知情,说她不知道。
陈晚盈却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庄衡,但因为隔着面纱,所以没有人能看到陈晚盈此刻的表情,只听到她怯生生道:“那画卷是女儿拿去的,不过,是因为,是庄,庄公子要去的。”
庄衡惊愕,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被人栽赃陷害。
“……”
云景咳了两声,凑到谢归寒的耳边,小声说:“昨天我路过庭院的时候瞧见了,是她偷去送给庄衡的,姓庄的心高气傲不肯要,直接丢到雨里去了,等捡回来的时候画卷都被淋湿了一大半了,怎么……。”
谢归寒把鱼肉里的鱼刺都挑出来,喂给云景,淡淡道:“庄家要被赖上了。”
云景满头雾水,不过谢归寒没再说,只让他安静些,继续看“戏”。
陈家主暴跳如雷:“是怎么回事!?刚刚我问你们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晚盈低下头,怯怯道:“是,是女儿把画卷拿去给庄公子的,可他不小心把画丢到了庭院中,女儿捡回来的时候,画卷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此,此事都是女儿一人之过错,还请父亲莫要责怪庄公子!”
——其实要真是这样,那庄衡跟陈晚盈都有过错。
陈家主立即道:“既如此,那就请庄主择好时辰下聘吧,小女晚盈的生辰八字不日就会送到府上。”
!!!
现场众人惊愕了,下意识地看向庄衡,这是怎么回事?
庄衡也要气死了,他咒骂了两句,然后道:“那画卷确实是本庄主丢的,却不是本庄主问她要的,是她硬塞过来的!凭什么就要我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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