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侯府夫人开始止损(33)
作者:笃行有福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浴室突发情况
赵元哲连忙阻止:“谢大人整日忙碌, 哪有空教你,父皇给你请了武艺太傅,你去找他。”
九皇子一听, 脸色微红又开始低头不语起来。
“只要臣有时间, 九皇子和瑞王都可以到此找臣。”谢词安和声答道。
“舅舅。”赵元哲小心眼起来, 不满唤道。
“殿下,你们都是圣上的子嗣,臣本该一视同仁,不可这般顾此失彼。”
赵元哲实在不解他舅舅的变化。心中胡乱猜测起来,难道他不想做都督了, 要改行做太傅。
九皇子一回到清悦殿,就止不住兴奋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母妃。
安贵妃自是不相信, 拉过九皇子就开始训斥:“你是不是忘了母妃交代的事, 不要去打扰你六皇兄,他如今有公务,不能带着你到处瞎晃悠。”
“母妃儿臣记下你的话了,今日是六皇兄带儿臣去皇城司的。谢大人, 真的教授儿臣箭术了。还答应以后教我骑术,不信你问小宁子。”
“回娘娘, 九皇子说得句句属实。”身旁小公公佝偻着身子,如实答道。
九皇子丢开安贵妃的手,拿起坑几上的茶盏就开始饮起来,一口气茶盏就见了底。
连秀在一旁瞧得直心疼,不时提醒道:“殿下慢些饮, 别呛着。”
安贵妃却未在意, 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
*
谢词安准时到达望月楼, 穿的依然是在演武场那套窄袖劲装。
他到望月楼时,徐将军徐永兴也刚到。
徐永兴一身鸦青色缎面圆领袍,已入不惑之年,长相粗犷。
同样是武将出身,和他对面的谢词安一比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两人之前虽同朝多年,私下并未太多交集,此次出征北境,两人才对彼此有所了解。
徐将军是大都督王啸栋的女婿,已是从三品云麾将军,此次北境出征任援北副统领。
皇上的用意很明显,用来他来制衡谢词安在军中的权利。
两人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客气相处跟没事人一样。
“谢都督,此次找属下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两人都是武将出身,不会文绉绉地绕来绕去。
“徐将军何须客气,你我之间不存在上下属关系,更谈不上吩咐。”谢词安三言两语绕过军中那套,直言今日正事。
“谢某记得徐将军有一令郎,仪表堂堂,听说是两年前中的进士,不知是否婚配?”
徐永兴听闻谢词安不谈公事,反倒谈起了自己儿子,心中有些疑惑,迟疑不决回道。
“谢都督说的,正是徐某的大郎,不知都督是何意?”
谢词安亲自煮好清茶,并为徐永兴续上,轻描淡写说道:“谢某能有何意,这么好的郎君,自然是想给他指门姻缘,难道徐将军不愿。”
“原来如此,徐某怎会不愿,谢都督保媒自然再好不过,如果能成徐某感激不尽。”
徐永兴心头纳闷起来,谢词安究竟安得什么心,要为他家大郎保媒,继续问道。
“不知谢都督说的是哪户人家的姑娘?”
谢词安茶盏握住手中,和声道:“你见过,在禹州与我们同路,一起回的尚京。”
“你说的是陈尚书家长女,你的表妹。”徐永兴神色一紧,茶盏一放,惊讶道。
“正是。”
禹州到尚京两天的路程,路上陈若芙与他关系如何,清不清白,谢词安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可同路的旁人可看的一清二楚
陈若芙虽退过亲,年纪不小,但凭她的出生和容貌,在尚京城依然是许多高门大户们想结亲的第一人选。
甚至对于陈家另一个女儿的丑事,人们早已淡忘。
徐永兴思虑到他岳父与陈家,在官场上立场敌对。
谢家和陈家是六皇子瑞王的背后依仗,而他岳父王大都督看似效忠的是皇上,实则归属太子一党。
随即徐永兴脑子一转又想到,如今他岳父年事已高,皇上对他也不如往日那般器重,此次让自己做副统领看似制衡谢词安,实则是给他岳父王啸栋一个台阶下。
自己是没那个本事入皇上的眼。也没那个实力与瑞王和谢家抗衡。
如今谢词安放下介怀主动示好,他这一路上也看得仔细,虽然谢词安与那姑娘订过亲,可一路上两人连话都很少讲,关系清白。
此门亲身若成,倒是对他家大郎仕途有益,觉得自己倒是可以先探探他的口风。
“只怕我们徐家高攀了,就怕陈尚书不会答应呀。”
“答不答应,谢某不敢做主,不过陈尚书马上就到,你到时可以问问他。”
果然片刻后,谢词安舅父陈劲舟款款而至。
陈劲舟与谢词安母亲眉眼有几分相似,眉清目秀长相儒雅,他一身靛蓝色锦缎直裰。
见到谢词安那刻,陈劲舟神色欢喜。可看到一旁的徐永兴时,眉头轻蹙有些莫名。
随即他和颜悦色起来,客气有礼问道:“徐将军也在此,本官这厢有礼了了。”
陈劲舟任工部尚书多年,拿捏场面自不在话下。霎时就能做到与政敌和气闲聊起来。
徐永兴立马起身回礼:“陈大人客气,请。”
两人落座后,谢词安直言:“舅父,外侄今日请你来,不为公务,只为芙儿的亲事。”
听闻,谢词安当着外人的面提陈若芙的婚事,陈劲舟心中生出一阵不祥的预感,忐忑问道:“不知安儿何意?”
“外侄今日冒昧一次,替你引荐徐将军家的大公子,不知舅父可否属意。”
陈劲舟脸色一片凝重,他没想到谢词安当着外人的面,把自己与陈若芙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中间直接越过他的母亲。
这与之前陈氏承诺的相差甚远。
陈劲舟半晌不答,谢词安也不催。
一旁的徐永兴有些坐不住了,他主动挑明:“陈大人不必为难,要是觉得不妥,我们绝不勉强。”
“这儿女的大事,本官实在不好直接回复,等征得小女的意见后,自当托人告知。”
“既是如此,那徐某还是回去等候佳音。”
徐永兴看出勉强之意后,也不好再待下去,只能先行告辞。
谢词安让余亮把人送出酒楼。
雅间只剩下舅侄俩后,陈劲舟脸色阴沉,冷声问道:“安儿,你这是何意,难道你忘记了之前的约定。”
“侄儿从未在舅父面前承诺过什么,倘若之前母亲对舅父应允过什么,只能代表我母亲的意愿,她代表不了我。”
“之前我与芙儿的婚约,是舅父主动退掉的,侄儿心中从不怨谁。但如今我已有家室,也请舅父看好芙儿,不要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既对她名声不好,只怕对舅父在官场中的声望也有所影响。”
“就算之前我们两人有口头婚约时,侄儿与芙儿也是清清白白,见面最多问候两句,并未做任何逾矩之事。”
谢词安不惧陈劲淌的厉色,直言不讳说得明明白白。
“你怎能如此绝情,芙儿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陈劲舟气得大手一拍,震得茶盏中的水晃得只剩半盏。
谢词安神色平静,毫无惧意答道:“侄儿大婚后与她说的清清楚楚,叫她莫要纠缠。她的信件侄儿全部归还,此次在禹州碰见,侄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她一同回京。她这样不管不顾可否为侄儿想过,为她自己想过。”
“男女之情未在三聘六礼之前,都应当约束自己的行为,夸雷池一步,都是灾难,上次雪儿的教训舅父还未领会嘛,希望舅父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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