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67)
作者:硬到被人追
背上的人根本不受阻碍,一吻落在他光滑的肩上,双手在其身上胡乱的摸索,最后目标垂在某处。
甜嫩软滑的糍粑经过捶打,凝出乳白色的状态。
持锤之人善解人意的替糍粑吸去多余的水珠,末了还将糍粑清洗一番,为它盖上盖子。
那派遣弟子两遍之后,再无声音,便以为人不在早早转身离去。
连胤修撑着手臂侧躺在外侧,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被子里面色潮红已然睡去的人,心中满是甜蜜。
脑中全然是他方才低声喘口及,口申口今的画面。
仿佛这样还觉得不不够,但又只能先这样,薄唇轻点后离开屋内。
熟睡的沈持峦在他走后一瞬便睁开眼,整个人麻木的从床上爬起来。
施展出法术让那伤疤也一并快速消失。
下一次,这一刀和今日耻辱,他日必定还之!
沈持峦捏紧了床榻的扶手,只是刹那随之裂开缝,藏在窗户外的朱雀听到动静,抬着小腿跑了进来。
看着床上的人,朱雀欢呼雀跃的奔上去。
“娘亲,我好想你~”
朱雀不由分说的冲到他怀里,这劲头到是跟他主人一样,脸皮够厚。
“别叫我娘亲。”沈持峦戳了戳它的头。
之前这蛋不过刚破壳出生,年龄尚且还小,叫过一次不算什么。
现在不同。
虽然蛋是他捡的,蛋也是他送的。
主已认,这朱雀已有百年寿命,他实际年龄不过二十来岁,还是个男的。
叫他娘亲真的是合适。
太不合适了。
朱雀眼中蕴出泪水,还没说出口就看出来这范拿的十足。
“娘亲这是嫌弃我吗?爹地嫌弃我,娘亲还嫌弃我,爹不亲娘不爱,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戏多。
也不知道朱雀这点是像谁。
他还不说话,面上却是温和了许多,朱雀见状继续卖惨还不忘带上连胤修。
“娘亲,这些年我和爹地怎么过来的你不知道,自从你走之后,这里的人到处欺负我们,要不是有邹方江在我们早就跟你那些徒弟一样了。”它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真切。。
“我那些徒弟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沈持峦一手抚在它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它羽毛,加重语气,“确定没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有,有有,有什么!”
第54章
觉察到他的意图,朱雀忙改口,唯唯否否生怕他真的会动手把它的羽毛拔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是该由邹方江带着他们,你走的突然,邹方江知道后直接去找到了崔岩之, 第二天才出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第二天你的那些徒弟就被邹方江扔给了内门,从云端跌落在地上难免会有些坎坷嘛。”
“不过你不要担心,他们现在……”
沈持峦听的出神,邹方江不可能会轻易把人交给内门。
那天晚上,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虽说这些徒弟不是他主要目的,再怎么样也是挂在他名下的,他不想看见他们的下场如剧本上那般惨。
很显然,沈持峦已经忘了挂他名下才惨。
他身败名裂,早就从高风亮节的清孤仙尊变成了反叛通魔的通缉犯。
现在还挂在各界的通缉榜上,位列第一。
朱雀说的口干舌燥,加快语速说完最后一个字,仰起头看向沈持峦等着他的夸奖。
然鹅它娘亲这副出神的样子,明显就是没听。
朱雀也不失落,它爹地说了,做事留一线说话更是留一线不要太满。
看着沈持峦微拧的眉,朱雀暗喜。
如此,它算是将娘亲留下了吧。
抛出个问题慢慢解决,有的是时间,那些徒弟的问题可不都是小问题,一桩桩一件件,若是想平还得依靠它爹地。
为父母的爱情操碎了心。
真是累死雀了。
若是爹地知道一定会重重奖励它,它是要储物戒里的新灵果呢,还是要甬跃森林金阶妖兽的灵核呢,真是让雀难以决。
朱雀得意的抖了抖尾巴,上面的彩色羽翎也随着晃动的颇为好看。
预想中的沈持峦留下并没出现,反而重新易容换回弟子模样。
见他要出门,朱雀连挡在他身前,“娘亲你去作甚?”莫不是它算错了,娘亲不想要爹地的帮忙?
可那些乱糟事,爹地才是最好的人选。
“娘亲出去散步,你要去吗。”沈持峦忽悠道。
马甲不能爆,徒弟还是得去看。
在朱雀迟疑的点头后,沈持峦一把将它揣起来往外走。
路上弟子颇多,看不服他嫉妒他是连胤修护修的也不在少数,但都在认出他怀中熟悉的兽时收了手。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连师兄养着只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妖兽——朱雀。
传闻有弟子惯偷看上了朱雀想要将它偷走,谁料手刚触碰到朱雀就烧了起来,不过一个时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烧成了灰烬。
在那之后就没人再敢对朱雀动歪心思,更多的就是羡慕。
羡慕连胤修机遇那么好,连这种妖兽都能碰上。
“那些徒弟你知道现在在何处吗?”变故太多,已经不能用剧本中的剧情来推算。
“不知。”
朱雀摇头,“不过我知道谁会知道。”
只是这个人,它还不确定要不要同娘亲说,爹地也没说要不要让她出现在娘亲面前。
沈持峦看出它的纠结,在储物戒中翻找开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翻了个七七八八。
最后堪堪找出了个手镯套在它头上。
朱雀嗅着手镯中浓郁的灵气,直言告诉他名讳,暗道:果然还是娘亲出手大方,爹地都舍不得给它这么好的物件。
得到人名的沈持峦没做停留,直奔孙湄舞的住处而去。
身份不同与之前自是不同,门外弟子对他要找孙湄舞的话闻而不见。
更别说帮他去通报一声。
“要我说你就别等着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去,我们孙长老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就是。”
“你要是在戚长老门前,那说不定还能跪求一见,再不济编个谎话说你是他什么亲戚就见了,我们孙长老阅人千万可没这么好骗。”
“啧啧啧,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啊,就你这姿色还想来自荐跟着孙长老,不如先回去照照镜子。”
在两人的围攻下沈持峦还算淡定,他能感受到遂渊在附近。
“来门口接我。”
昏沉的脑海中激荡起他的声音,沉寂在药锅中的遂渊猛的浮出水面。
看着突然炸起水花从锅里站起来的人,孙湄舞眨了眨眼,自我怀疑起来。
今日的药调力调大了?
她还没开始烧水就炸锅了。
“舞姐姐你等会儿,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遂渊敲了敲昏沉的脑袋,迷糊的扶着锅边从跳出来。
缓了片刻向外走去。
走的还是直线?!
孙湄舞眸子瞪大,看着它离去的身影一时半刻没缓过神。
一旁候着的药人更是看的滑在地上,他做药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扎完针吃完毒半昏入药锅后还能清醒的人。
然后整个绝蚕院的人,都瞧见了一个只穿着亵裤到处跑的变态。
这个变态还直冲到院门口,抱着一个男子就往里走,而这个男子就是沈持峦本人。
说实话,当时看见裸男的时候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在看见裸男是谁后,这种冲动更加的明显,甚至还想当场转身离开表明和它不熟,不认识。
看它可怜的狠,沈持峦才没丢下它。
遂渊回到屋内打了声招呼,自顾的往锅里跳进去,“哥你先到处转转,我先睡会儿。”触到药水的一瞬,大脑被困意侵蚀。
它放下一句话便沉沉的睡过去。
孙湄舞的视线不避讳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他怀中的朱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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