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48)
作者:硬到被人追
脖间的手越发用力以至于他呼吸停了半刻。
然而就在这其中,沈持峦的脑中仿佛受到了什么相同的感应似的,被原身抢夺身体后所发生的事,蓦地进入到他脑中。
这人所做的明显是他做过的。
就是想用相同的法子发泄对付他,想看到他如他一般痛苦认错求放过。
不过他错了,不管是原身还是他,都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否则他怎么会举报大伯赌博,爆打想潜他的导演,直至跟秦湖岳直面硬刚翻脸雪藏,上街摆摊去卖臭豆腐,再到现在网上的突然爆火。
就连经纪人跟秦湖岳说换掉他时,更是直言他做事太疯,从来不看后果。
两人僵持难下,沈持峦整张脸憋的通红,青筋凸了出来显得格外可怕,“怎…么,就…这么…点力气…”
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说罢感觉到脖间的手又用了几分,面具人看着在他手中遽然闭上眼的人,忽地松开手。
昏过去的人身上没了桎梏,顺着树滑下去。
他不会是死了吧?
面具人大手一揽急忙接住他,怀中的人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似的,他轻轻拍了拍沈持峦的脸。
见他没有反应,随后又伸出手指在他鼻间试了试,呼吸很是微弱。
若不是仔细感受,怕是都感觉不到出气。
面具人抿紧唇角脸色十分难看,一刻也不敢多呆的带着人到魔界。
行宫中的人看他不仅带了个人还这般急迫,以为这是他的新宠,很自觉的纷纷退了出去。
“尹琮!尹琮!”
他连连唤了两声,心急如焚的声音中满是焦急。
尹琮现身,“主子。”
“你快帮本尊瞧瞧他要怎么治。”
尹琮看向床榻上的人,面色通红,脖间的指印十分明显,还有胸前的衣裳也被划的破损开,更像是经历了一场不可言说的激烈战斗。
“……”主子您虽然会玩,但是也不能把人家玩死里玩啊。
面具人见他沉默起来,一颗慌乱的心此刻直凉了半截,紧逼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本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救他!救不活他别再让本尊看见你!”
他怒吼的声音带着嘶哑,看的尹琮也正色起来,看来这人对于主子来说不一般。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主子露出这种无助的神情,就算当年主子被人下了蛊,那蛊毒发作时也未曾见过。
面具人跌落在地上,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眼中的泪水和憋屈忍不住溢出来。
他奶奶个腿!
本来他都对消除蛊毒不抱希望了,只求的每月发作时不要那么难受就行。
结果这死疯子又复活了。
他的希望又重新燃了起来,只是谁能算到差点又死在他手里,都怪他都怪他这只破手!
你说你为什么要跟疯子犟,看他要是死了你还怎么把破虫子弄出来。
尹琮快要走出门时,余光瞧见他主人将手狠狠磕在床檐上,看的心惊胆战却也不敢阻拦。
那床可是石床,平日里褥子铺薄了磕一下都不得了,今日这般不要命的用力磕上去。
尹琮暗暗感慨爱情真伟大,主母真厉害,他主子这么自强要面的人为了他都这样了。
第39章
殊不知这床上的哪里是主母,分明就是给他主子硬核种蛊的仇家。
若是让魔尊知道他脑袋所想,怕是会打的他对外狂喊一个月的魔尊事迹。
就在第三十三个魔医被打出来的时候,尹琮在门外是怎么也站不住脚,他上前一把抓起地上的人询问道:
“还是不行?”
那魔医鼻青脸肿,一脸肿出了许多,崩溃的点着头,随后觉得这样不妥又摇了摇。
现如今魔界上上下下都传遍了,说是他们的魔后得了病重,若是有人能治好便赏十万魔石,这等天价自然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可现实是就连那十分有把握的人,去了之后都束手无措,更是听说回来的时候都脸上挂着彩。
治不好还要白挨上一顿打,这等苦差事怎么可能还有人往自己身上揽。
无人再去后,魔兵开始大把的在魔界搜罗魔医,便是连小地方有点名气的都抓了过去。
想到这儿,魔医不争气的想哭。
都怪他不听老人言,还以为他们家那么偏的地方不会找过来,在好几个同行走了之后,他还依旧坚守阵地。
第二天一早,他的家就被破门而入,老婆孩子早没了身影,就剩下他一个被抓了过来。
“你摇头又点头什么意思?脑袋不想要了?”尹琮收紧了拽着他衣领的手指,声音阴森的说道。
魔医强迫的佝着脖子,向他依过去,他嘴中念叨着,“护法饶命护法饶命,小的医术不精,无法看出魔后有什么病。”
“废物!”
尹琮一把撒开他,听着殿中再度响起的噼里啪啦声,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怒火无处发散,一脚踢在魔医身上。
“滚!”
“谢谢,谢护法,小的这就滚。”
魔医被踢了一脚趴在地上,转而听到的话像是得了圣旨似的,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那么多人看了又看愣是没一个行的。
月圆之夜已经没几天了,再这么下去主子可如何是好。
尹琮的手握成了拳,实在是寻不得法子,要不去找他试试?
既然可以帮主子抑制蛊毒缓解疼痛,那他肯定还有办法救主母。
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将主母带出去埋了,若是他彻底消失了,主子或许就会恢复正常了。
只是每每瞧着主子那般用情至深,他就下不去手。
主子被封印前,身边虽然也是佳人不断,可也都是貌美漂亮的女子,也未曾想过,主子竟然会对一个男子一往情深。
其实不然。
沈持峦早在从第一个魔医给他看病前就已经醒了,事实证明,化神期就是牛!
恢复起来杠杠的。
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要是修到了合体大圆满能有多快乐。
在床上躺了十来天,就算是个尸体都已经躺够了,耳边东西破碎的声音霎时消失,沈持峦不动声色的眯起眼。
真不是他说,这魔尊是真能闹腾。
这几天耳边不是砸东西的声音,就是他打人的声音,也只有晚上他才不来这里,自己才能享受短暂的宁静。
他眯眼看去,地上不出意外又是满地碎片。
而当事人仿佛走了似的,屋内安静的有些可怕,这还是第一次在白日还这么安静。
“咳——”
他试探性的清了清嗓子,屋内依旧安静的很。
在确定他没在之后,大胆的从床上下来伸了伸懒腰,这屋内的布局他已经摸的十分清楚。
迈着步子向外屋走去,这儿实在是无聊的紧,要不逃跑算了,这一脖子他先记下来改天再还回来。
他这般想着还没来得及实行,就瞧见殿上石椅的一侧,有个身影在那处依着喝酒。
不是那魔尊又是谁。
沈持峦太阳穴突突的跳,刚准备收回抬出去的脚,就被他叫住。
“嗯?小婢女,谁让你进来的?”他来势汹汹,每步都迈的笔直,不等反应一把将人抵在门上。
“……”
此时的他脸上未带着面具,许是因为喝了酒,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透着薄红,与他本人高大的形象半点不符,眸中染上不知名的氤氲。
他伸出手捏了捏身前人的脸,滚烫炽热的指腹,寻到了冰凉处便不愿意移动半分。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侧着整张脸贴在了他脸上。
“唔……”他发出舒适的声音。
一股清香浓烈的酒气打在他脸上,光是闻着着身上的酒气就知道喝的不少。
沈持峦徒伸出一双绅士手,一把将他从怀中扯开,这人先前还想弄死他,怎么这会儿喝多了还蹭上来。
被原身的蛊毒给毒的脑子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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