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42)
作者:硬到被人追
在注意到崔岩之有些吞吐,还以为他也要说些什么,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他的入耳传音:
“碧云秘羽拿到了吗?”
“……”拿到了,不仅拿到了还被他吃了。
“要是没拿到也没事,就是听说你把苍雷门的独子收了徒,你可万万不能再同以前一样,他的身份不同其他人,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是咱们谪昇门和苍雷门之间的事了。”
“师叔,你若是担心,不如你当他师尊,我没意见。”
天知道沈持峦什么心情,还以为他临时变卦,让他去雪灵谷就是做做样子。
没想到就是纯担心他的反派二号被他虐待。
“别说这种不好笑的玩笑,快去快回,风里雨里我在谪昇等你回家。”
“……”
沈持峦硬是被催着出了山门,在几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回了趟池峰带了色舍和遂渊。
说的那般凄惨,不带点防身的还真是有点担惊受怕。
遂渊跟在他身侧,一路蹦蹦跳跳别提多开心,看着路边的花都要摸一摸,“主人,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去受罪。”
沈持峦吐槽的一时没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遂渊肉乎乎的脸塌了下来,去受罪……
主人真好,受罪还要带着它一起……
第34
章
路程过半,本来边走边看风景的一人一兽已经受不了,缓慢的脚步不知不觉快了起来。
单凭着脚走路程遥远不堪,一路上的花草看腻,哪怕风景再吸引人,此刻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无他。
就是拧上的一人一兽谁也不想认输,最后还是遂渊撒泼打滚,闹着说什么也不要走,无果后躲进了空间中。
获胜的沈持峦化做流光飞去,虽面上看不出情绪,但有一人是深刻的能感觉到的。
并且还十分的清楚。
他的情绪也牵动起体内的人,这种情绪他很不喜欢,于他来说情绪这种东西外露最危险,异魂能慢慢改变存在内心是极好。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下受罪的成了他。
“幼稚。”他冷言道。
“切,你不幼稚,你沉稳。”
沈持峦怼他的话脱口而出,刚落完尾音就想把话收回,原身沉稳这是不争的事实。
“……”
沈持峦看向身外眨眼而过的白云,思绪中不自觉的飘远,异魂碾碎的丹药已经被他替换。
若是直言让他下毒肯定不会听他的,很有可能还会撕破脸,暗中操作才是最适合最方便的。
连胤修这会儿应该已经死了。
他既然死了剩下那几个也该着手准备了。
他的神识削弱太快,才一夜他就弱的再无法控制身子,这样下去不过几日他的神识便会消失。
难道他就要等死了吗,那几个人还没死,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
沈持峦拿着走前邹方江塞给他的地图,比对着眼前的地方,人都快要被刺骨寒风吹傻了。
那地图上将雪灵谷画的十分粗略,甚至画的些意境,还有诓骗人的嫌疑。
他来之前还在想有多艰难,然而看到眼前景后沉默了下来。
雪灵谷谷如其名,明明外世还是暖阳和煦,这儿却是大雪纷飞卷着寒风呼啸吹过,好似凛冬已过数日。
破败不堪的石拱上,赫然写着雪灵谷三个大字。
门外的人身后披着个毛绒的披风,许是等候多时,身上的雪已经堆积起来,若是不动弹看上去跟个雪人似的。
帽子将他的模样遮的很严实,让人看不到一点。
他走过前去将人带往里处,一路并未多言。
绕过七拐八拐的山路后豁然通畅起来,出现一圈偌大的围墙,足有两人之高。
寻得正门进入后,眼前的屋子也是整齐有致,不像是寻常人会建的住所,倒是有些像监狱。
“谷主已等候您多时。”
就在他打量着周围时,那人将他留在院中便便没了身影,只是看着地上拖沓的脚印,和他僵硬的肢体。
还有方才吐出话的声线。
他莫名觉得这人,不像是人。
他直径向坐落的主屋走去,推门而入一团热气涌到身上,暖炉旁一白发老者惬意的喝着酒,见到有人来他招手挥动。
“来,过来喝酒啊。”脸上潮红,听着声音也醉醺醺的。
地上散落在一旁的酒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把自己喝成这般。
真是厉害了,桌上一盘菜也没有。
就干喝还能喝那么多。
沈持峦钦佩的走了过去,在旁凳子上坐下,老者见他坐下,抄起一罐就放在桌上。
浑浊的眼中带着一丝清亮,悄无声息的洞察着他,随后一手拍在桌上,“你先别说话,让老朽猜一猜,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才被罚过来的。”
眼前人慢条斯理的将酒罐放到一旁,睹若无人似的打起坐来。
还以为他会喝的老者一怔,一脸的不可思议,先前到他这儿来的,无论是哪个也是面带愁容放上一坛酒都会喝。
怎的他一口不喝。
难不成,不是被罚来的?
也对,他这等气息可是已达化神期,崔岩之怎么可能舍得罚他来,那不得捧到手心捧化了。
这地还有人愿意来,真是老天开眼!
老者眸中都散着亮,酒也不喝了,半趴在桌上看着眼前人,纠结半天如何旁敲侧击,最后还是觉得不妥直言问道:
“你是自愿同崔岩之申请来的?”
“不是。”
不是自愿的那就是被罚的。
崔岩之那老不死的,连这等宝贝都敢罚过来,他不心疼,他心疼。
“那你是犯了何错?”他这地也就以前来人来的多,近几十年已经鲜少人来了。
难不成是犯了什么叛门大错?
那也不对啊,都是化神的人了何不逃出单干,还傻乎乎的在宗门之中受着罚。
老者是怎的也想不通,索愁之际一碗酒倒入嘴中,直到他听到那打坐人再次开口,措不及防的如数吐了出来。
“看小辈不顺眼,打了一掌。”
“咳咳咳……咳咳。”
老者被呛的直咳起来,捶打着胸脯,半刻才缓了下去。
再看往他的眼中满是敬佩和满意,这多年了,终于有人干了他不敢干的事,真是后生可畏。
要他说有些小辈被打也是活该。
他当年还在谪昇门的时候,被一小辈气的险些升了天,又奈何门规在不能动手,堪堪罚了他几日紧闭,未曾想出来后还是死性不改。
趁他一个不注意,把砚台推倒在他还没画完的墨宝上。
他半个月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光罚有什么用,说实话他也很想动手教训一下弟子。
碍于门规在他又下不去手。
按理说就算打了,应该也不会到他这儿来,老者摸着胡子。
片刻他又凑了过去,问道:“你把人打死了?”
“没有。”他力道把控那么稳,怎么可能会打死。
“你长的还挺俊,有道侣了吗?”
“……”
“啧啧,一看就没有,我也没有。但是我跟你肯定不一样,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很多女人都倒追我,我一个也没看上……”
头一次碰上话比他还多的人,突然觉得好心累,好无助。
沈持峦打坐还没半柱香的时间,就重新站了起来,他算是发现了,越是不搭理这个老者就越来劲。
最为主要的是,他貌似还听到了妖兽的吼叫声,只是远的有些不太真切。
剧本中有提到过,男主少年时期曾犯过一次大错,被掌门罚到雪灵谷,就在这期间男主还寻得了一个机缘,那机缘到后期可助他将半魔体洗去。
至于这机缘在雪灵谷何处,可能还需要他到处碰。
这男主于剧本人设已经偏离,谁也无法控制和知晓将后之事。
沈持峦看着眼前老人说道:“谷主能否带我去关押妖兽之地。”他比男主要提前到,那必然不会把东西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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