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40)

作者:硬到被人追
遂渊不服气的瞪了它一眼,知道主人厌烦你就快走开,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主人心疼你么。

它小跑到沈持峦身边,还没说话就闻见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好像比之前是要浓烈许多。

“那丑黑鸟的蛋破壳了?是不是黑黑的丑丑的?”它惊喜问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直接问道点上。

沈持峦本就冷的脸上,更凉了几分,还有脸问他,“破了,是红的。”他一字一顿的吐到。

“不可能,那黑鸟怎么能下出红的。”

听到是红的遂渊也是一呆,随后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不可信,以为他在寻开心。

直到看到连胤修手中的鸟整只兽傻了眼,连连胤修都忘了惧怕,变成人形跟了过去。

看了半刻似乎还是觉得不真切。

它伸出手碰了碰,听着手下熟悉的叫声,小手微抖。

黑鸟怎么能生出来红的,这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比它好看多了。

难不成它兄弟被绿了?

想尽办法保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

遂渊没有嘲笑,看着那幼鸟只觉得它兄弟好像,有点可怜。

虽然他们经常打起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么多年没见它还是有些想念,觉得那些怨恨其实也不算什么。

沉默后,它抱起幼鸟出门而去。

仲阳舒吃的肚子都有些凸起,觉察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见状也跟沈持峦告退。

弹指间整个殿中全被沈持峦恢复了原样。

色舍在空中悬浮着,剑身直直对着屋中的少年,好似下一秒就要戳入他身体中。

连胤修无视过它的存在,直直走向沈持峦,“师尊,弟子想知晓,您惩罚师弟师妹是……是为了弟子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

说了那他故意刷好感那不是太明显了吗?!

“事程因果,做错事自然需惩戒,若是你做错,自然也不会例外。”

沈持峦清冷自持的声音冲击着他的心。

他原来……不是例外吗?

“弟子还想知晓,您就是荼蘼幻境的那个老者,是吗?”

沈持峦眉头轻牵,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还是他破绽太多,这第一个小马甲算是废了,日后得更加谨慎才好。

“是。”

得到答案的连胤修薄唇抿的更紧,他步步紧逼。

“您是为了弟子才去的吗?”

“不是。”

最初确实不是,他就是被崔岩之揪过来的而已。

他很想问问自己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么……

“知道了…”

他的声音略显低沉,情绪也不高。

沈持峦瞧着明明先前还好的人,这会儿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好像丢了魂似的。

直到后半夜沈持峦都未等到他回来,躺在床榻上毫无困意。

他清醒的半点也睡不着。

于是起身打坐修炼起来。

一夜未眠。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他睁开眼眸,“进。”

门外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敢推门,争了半天一人推门进入。

低着头不敢乱看,他道:“临昱仙尊,掌门请您去一趟。”

另一人接着道:“仙尊,您的饭食我给您放到桌上了。”

“嗯。”

他轻声应道。

再度听到关门声后,下了床榻,看着桌上的饭菜比先前要好上些。

这饭他是来不及吃,也不知道连胤修什么时候会回来,不如先把那强身健体的丹药放进去,若是回来应该便会吃。

他倒出瓷瓶中的丹药,在手中捏碎撒在饭菜中。

棕色的粉末很快被饭菜吸收融了进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吱——”

一声响动,沈持峦的手顿了顿,不由自主的快速收了回来。

本来平静的心脏也剧烈跳动起来,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后知后觉他为什么要心虚!

他只不过是放了点对身体有益丹药!

怎么搞的还跟做贼心虚似的。

发现来人是连胤修,他堪堪说了一句话就离去,崔岩之传音传的急切,非要他马上过去。

“回来正好先吃饭,本尊有事出去一趟。”

连胤修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菜,看了两眼被他又丢了回去。

方才他在门缝中都瞧见了,沈持峦给他在饭中下了药。

他随手打下一只飞鸟,将它放在桌上,那鸟似乎也闻的嘴中发馋,啄在饭菜中吃的不亦乐乎。

然而没过多久,他发现那只鸟不再进食。

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站姿,好似被定住了似的。

他拿起筷子戳了戳,触感很软,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他轻轻一戳便轻松的扎进了鸟的身体中。

连胤修眸色渐深,浑身散发着冷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杀他灭口吗?

沈持峦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刚踏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嘈杂的议论声和念叨声。

他这次去的是崔岩之的书房,里面不止有邹方江和几个长老,还有一些在谪昇门中多少有些名望的老人。

邱栎丹见他来,更是一掌风直直拍了过去,那力度那狠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灭门仇人。

“沈持峦,你还敢来!”

沈持峦用折扇挡了过去,没与他对大,“为何不敢,掌门唤本尊来,看你这般不服气不如去跟掌门理论。”

三言两语把他两面拉下。

这眼神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邱栎丹气的胸膛大起大伏,眼看还要动手,几个老人也看不下去上前拉住了他。

“邱长老消消气,如今有掌门在,还能不还你个公道?”

“是啊邱长老,思淼被打成那样,断然是要给个说法的。”

邱栎丹被说的消下许多,嗓中依旧是止不住的厉哑,他冷哼一声,“最好是给我个说法,我这弟子小小年纪平白无故受他一掌,如今还在昏迷。”

“不是平白无故吧?”孙湄舞一脸笑意,不经意的说道:“我怎么听说是你那徒弟先动的手。”

“你!你满口胡言!”

邱栎丹闻言吹胡子瞪眼,深知再这么下去,他可就落了下风,到时候说不定连个公道都讨不回。

指着她说道:“我弟子昏迷之前可说了,是他挑衅在先,我那弟子乖巧懂事怎么会跟人动手。”

殊不知他这话中出来漏洞,被孙湄舞抓住。

“你也都说了,是个人再三挑衅也会怒,更何况还是血气方刚的孩子,临昱仙尊定是护徒心切迫不得已才出了手。”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了!都先给我闭上嘴!”

又吵了起来,崔岩之听的头都要裂开,他招手示意沈持峦过来。

看着即便是事到了跟前,也依旧硬气没服软迹象的人,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你,你一个化神期的对筑基的弟子出手,你在想什么?”

这鸿门还是来了。

昨夜他都在设想今日会发生什么,是被多人群起攻之,还是崔岩之会想办法压下这件事。

当他一步步走到书房时,他知道,如何也压不下去。

此事闹的很大,先不说那死了数量众多的妖兽们,单说宗门之中上下已经传遍,他一场惩罚是肯定少不了的。

“如孙长老所言,本尊不忍看爱徒死在他人徒儿手中。”

第33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邱栎丹怒不可遏当场呵了起来,对上崔岩之警告的眼神,他无可奈何收了收语气。

“你的意思,是我的徒弟有能力杀你那徒弟?谁人不知道你大弟子入门早。”

他一段话下来,屋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清。

众人目光被引的看向沈持峦,只见他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顿时哗然一片纵说纷谈。

“不会真如邱长老所言,是临昱仙尊的弟子要杀他弟子,毕竟思淼是邱长老唯一的弟子,对他极好,受人嫉妒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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