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234)

作者:鲜榨小羊


“怎么了蔫了吧唧的今天?”沈衡见白娇娇从自习室走出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朝他小步跑过来,肩上的包像有千斤重。

他伸出一只手,把白娇娇的脸托在手里捏了捏,就从教学楼出来这么点路的功夫,白娇娇的小脸就冻得有点凉。

“来事了,肚子痛。”

这回来的比以前的规律早了几天,白娇娇上着上着自习肚子开始痛起来,她从来就是刚来的时候会痛得很,意识到自己来事,赶紧去厕所。

幸亏沈衡给她买了卫生巾,她随身都会携带着一包,不然今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上车,我快点蹬,一会儿就到家了。”

沈衡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在白娇娇脸上又围了一圈,幸亏围巾是毛线织的有孔,不然非把白娇娇给捂死。

不过这样确实暖和不少,白娇娇坐在车后座,把手伸进沈衡在等她的时候捂好的兜里,靠在沈衡背后。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结婚第二天?你就这么靠着我,让我领你去供销社?”

沈衡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就是牙捂在嘴里有点热了,拿出来晾晾。

白娇娇回想道:“怎么不记得,当时把你美得车都骑不稳。”

“......不可能,你少瞎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有那么掉价。

“好好好,我瞎说。”白娇娇的脸藏在围巾里,忍不住笑。

沈衡有些心虚,他自个儿说不准当时都干过什么丢人事儿,听白娇娇不再追究,自己也没好意思继续往下接话茬儿。

就算他当时真的挺丢人的,但那也不能怪他吧,天王老子来了,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娇娇往身上靠啊。

那还是个夏天,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乱想么。

沈衡心里惦记着白娇娇难受,赶紧带她回了家,炕是烧好了的,沈衡又给白娇娇捂了个热水袋。

摸了摸白娇娇的脚,不用想就是冰凉,沈衡把白娇娇的脚放到炕头最暖和的地方,还拿小被子给她包起来了:“肚子还痛吗?”

说着,探身过来,温热的手就从白娇娇衣服底下伸到白娇娇的小肚子那里。

沈衡手心的温度比热水袋的温度要舒服多了,白娇娇在沈衡手上拍了拍:“回来躺着好一点了,还是痛。”

“你这样我哪舍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娇娇身边。

手抚在白娇娇软软的小肚子上头,又能给白娇娇捂,他自己又舒坦,一举两得。

白娇娇脑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这一会儿。”

白娇娇算是幸运的,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应该是活干的太多,坏了身子,一来事痛的死去活来的,也亏她能忍,但很明显那几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还舍不得钱买止痛药,白娇娇给她匀了几粒,她吃了也就那样。

“那我走了之后,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凉水的事,一律留着我回来弄,知不知道?”沈衡嘱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算了。”

“我学校里还有很多事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沈衡咬了咬白娇娇的耳朵,“我本来还想走之前跟你好好温存温存呢,又来事了。”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三天五日的,不是一眨眼的事么。”白娇娇推开沈衡,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耳骨。

“那也好几天呢,我一天看不着你我都舍不得。我白天的时候也特别想你呢,你也不跟我报一个志愿,不然咱们做什么事不都能成双入对的么。”

沈衡这意思,是巴不得长白娇娇裤腰带上。

白娇娇哭笑不得:“你可真像一个离不了妈的孩子。”

“说什么呢,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

沈衡瞪了瞪眼,白娇娇可不害怕,她笑道:“你少瞎说,我才生不出来你这样的孩子呢。”

“那你可说错了,你以后生的孩子肯定是我这样的。我的种能不像我吗?”沈衡一脸嘚瑟样。

白娇娇打量了沈衡一眼,幽幽道:“要是生闺女也像你,那我们可得多给她攒点嫁妆。”不然真不好找婆家。

沈衡:“......”闺女的话,还是别像他了吧。



时间过了两天,沈衡就收拾收拾要往南方去。

他没让白娇娇去车站送他,也嘱咐了白娇娇不用去接,知道白娇娇不听话,绝口不提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白娇娇早上打发沈衡走,就在家里做了一些芝麻酥,又甜又油的在当下都是好东西。

芝麻开花节节高,寓意也好,正好现在过年也不算过完,拿这个送礼挺相宜。

白娇娇知道向安期喜欢吃苹果,又去挑了一袋子苹果,拎着去拜访向安期。

向安期就住在燕大给他安排的教职工小区里头,这小区就在校内,白娇娇知道在哪儿,便早早在门口等着向安期。

天气有些冷,但向安期下来的比约定的时间要早十分钟,幸亏白娇娇平时不是个拖沓的人,不然还真会让她老师等着她了。

向安期住的这个小区,从外头望着,就比白娇娇现在住的那个小区要气派点。

至少是有围墙围起来的,门口一个聊胜于无的看门老大爷,提供了一定的安全保障。里面密密麻麻林立着一模一样的小筒子楼,刷着灰白的漆。

“你师母已经在家都做好菜了,她听说你来,也很高兴。”

第252章 认干亲

向安期领着白娇娇七拐八拐来到一栋筒子楼前面,白娇娇进来才发觉这里面其实还是很拥挤的,不过楼倒不高,只有四层,一梯两户,东西两扇门对着开,向安期就住在四楼的东面一户。

这楼怕是有些年纪,楼梯整个是水泥抹的,窄的很,还有种十分单薄的感觉,白娇娇走在那楼梯上,都有点颤颤巍巍,不知道是楼梯在颤还是她自个儿在颤。

走到到了三层,白娇娇就已经能闻到饭香了。

大油大盐的味道夹杂着酱油的香气,葱香、蒜香飘得很远,仔细琢磨起来还有肉的香味儿。

这么大的油香味,肯定是家里有客。

白娇娇没猜错,向安期为了方便回家,门只是虚掩着,他们一上四楼那香味就更浓了。

向安期的眼镜儿都让这暖和劲儿给糊住了,他笑道:“你师母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上回我去你家吃饭,记了几道菜,心想你那么拿手,肯定也是爱吃的,就让你师母照着来了一份,今天你来尝尝。”

邻居听到他们上楼的动静,伸出个脑袋来:“老向,今天家里请的什么客啊?”

这人长了个尖尖的脑袋尖尖的下巴,整张脸看起来都很瘦削,戴着一副小圆眼镜,镜片子厚的都趋于成了一个球形。

向安期笑答:“这不,领个小徒弟来家,可是娇客。”

他转身跟白娇娇介绍道:“这位是文法院的张老师,以后你多来串门,就熟了。”

“张老师好。”白娇娇打招呼道。

“好好,大冷天的,你们赶紧进去吧。”说着人家就要关门。

“不进来一块吃点吗?”向安期客气道。

“不吃了不吃了,你家今天有客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我家的饭也好了。”

“那行,改天单独请请你。”

两人寒暄了两句,向安期家的门就打开了。

里面露头的是一个温婉的妇人,刚刚及肩的短发用黑色棍卡子一丝不苟地卡在耳后,身上穿着亚麻色的格子围裙,看着白娇娇,满脸是笑:“你就是娇娇吧?我刚刚在厨房里听见动静了,来,快进来。”

“徐老师好。”

白娇娇从向安期那里得知,他爱人姓徐,也在燕大任职,不过是行政岗,在后勤工作。

他们两个在一块,属于组织介绍的。

徐红她爹、她兄弟、她爹的兄弟全是红军,一门五个烈士,她是烈士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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