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135)
这几日见聂羽熙大啖花生毫不顾忌,熠王总算打消了一些顾虑。可就在方才,灼笙又说实际上漠亚首领并非漠亚人,更有可能是女子!言语之下又一次将矛头指向聂羽熙。
熠王虽万般不愿相信眼前的尤物竟有可能是祸国殃民的逆贼,可多年来灼笙的情报从无错漏,又令他不得不心存疑虑。
方才灼笙要他尽可能将聂羽熙留在府上,直到他找出确凿证据,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答应。
随着清脆的“咔”一声,聂羽熙搁下手中拆成三块的木块:“如此,就解开了。”
熠王目光一闪,尴尬地笑:“我在这方面全无天赋,恐怕要将这整整十件宝贝都熟练掌握,需要许多时日。”
聂羽熙轻松道:“没事儿,我可以多来几次的。”
“近日公务繁多,我也并不确定何时能留在府中,不如,羽熙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待我全学会了再回去可好?”
聂羽熙心底一滞,略生狐疑——这位熠王殿下,几次三番提出要她留在熠王府……究竟是因为招揽之心、还是因为灼笙的诡计?
她想了想,恭敬道:“殿下有令,羽熙自当鞠躬尽瘁,只是今日大人另有要事在身,不曾与我同来,我总得回去与大人请辞……”
熠王急忙接口:“你若愿意,我派人去齐府送个信便是。”
“可毕竟要在外留宿,我也总得回去收拾几样细软……”
熠王眼中略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深意,很快恢复常态:“噢,那是自然,不如我让人送你回去,待你整理好细软,再将你接过来。”
聂羽熙眼珠子转了转——原来打的是这主意,那就是软禁了?灼笙要熠王软禁她,背后又有什么阴谋?不过有些事,她留在熠王府反倒更容易办,正是将计就计的好时机。
她笑了笑:“那便有劳殿下了!不过,不知可否劳烦灼笙大哥相送?熠王府上除了殿下,我也只与他相熟了。”
熠王不经意间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点头:“自然可以。”
马车上,灼笙面无表情地坐在聂羽熙对面,这是他们第二次单独坐一辆车。
上一次,聂羽熙因狭小的空间下氛围实在古怪,语无伦次地与他攀谈起了他的家乡。而这一回氛围却不仅仅是古怪二字可以形容,简直是有些阴森了。
聂羽熙倒是若无其事,毕竟是她主动要灼笙相送的。既知他机关算尽要将她除掉,将他拉扯在眼前总好过留在见不着的地方。
灼笙观察她许久也没看出她意欲何为,到头来还是先忍不住了。
“你为何指明要我送行?”语调里已有了不加掩饰的憎恶。
聂羽熙眨了眨眼:“就像我对殿下说的,王府上下,我也只与灼笙大哥你熟悉些呀。”
灼笙勾起嘴角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这……漠亚细作!”
聂羽熙本还以为他这态度是要捅破窗户纸了,谁知到头来竟还要装腔作势。她十分配合地瞠目结舌起来:“漠亚细作?!灼笙大哥,你说的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我早已向主子禀明,那日你身穿紫色战袍,骑着黑马,堂而皇之地进入了漠亚城池,你若不是细作,试问还有谁能在那样的情形下全身而退?而那件战袍,恰是袭击齐大人的刺客所穿,无论你如何掩饰,我定不会容你这等卑劣小人伤害路朝和主子!”
“你……”聂羽熙目光空洞,面色仓皇,“你说禀告殿下……那大人也知道了?”
“齐大人自然知道!”
“难怪……难怪……”聂羽熙面露凄楚,苦笑道,“难怪大人和殿下近来频频给我送花生,我还以为他们是真心看我喜欢才赏赐我……没想到,他们竟怀疑我至此……“
灼笙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花生并不能代表什么,向漠亚投诚的,也未必都是漠亚人。”
“呵……”聂羽熙心灰意冷地轻笑,“花生不代表什么,下一步还打算如何呢?我说我不是,大人会信吗?”
灼笙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怒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要他们如何信你?!”
“那,我会被处死吗?”聂羽熙面色惨白,惊恐万状地抓紧他的衣袖,“灼笙大哥,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不想死啊!”
灼笙显然有些糊涂了。以他得到的消息看来,聂羽熙已然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对于他传回帝都诬指她是漠亚人的讯息,她应当极力反驳才是。他方才那么说,本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可她却是一副浑然未知的模样。
难不成她真的不知道他密信里的内容?若真是如此,便说明齐溯与熠王对她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深,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好消息。可若是她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