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佳妻有喜(161)
作者:月半倾明
宁冬嘿嘿笑道,“二姐夫,你不是说回来就检查我那套拳么,我让你看看打的咋样。”
这一声“二姐夫”彻底取悦了某人,许承斌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道,“行,走!”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宁冬哼哼哈嘿的声音,伴随着虎子兴奋的汪汪叫声。
宁夏垂着头,唇角不觉就翘了起来。
外面热热闹闹,屋子里,于桂芬却愁容满面。
女儿没找回来,她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她感觉更操心了。
宁秋一个姑娘家,和顾文西日日夜夜的在一起,就算她信的过顾文西的人品,但到底说起来不好听!
村子里风气保守,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
厨房里,宁夏擀了细细的面条,把木耳和黄花切碎,和着肉丁熬在一起,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一股浓郁香烂的肉味。
许承斌饿的肚子咕咕叫,随手指点了宁冬几招,正打算再进厨房看看,就看到宁夏端着一个大海碗出来。
里面满满一大碗面条,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木耳黄花肉臊子,用了红油辣椒烧了,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宁夏的手艺没的说,面条筋道,又是刚过了凉水的,入口正正好。
许承斌捧了碗,拿筷子随意搅了搅就大口吃了起来。
宁冬在旁边看的直吞口水,可怜巴巴道,“二姐,我也想吃。”
宁夏笑道,“锅里还有,想吃自己盛去!”
宁冬高兴的就往厨房跑。
宁夏在许承斌身边坐下,看他两口一大碗面就下去一大半,忍不住给他顺着后背道,“慢点吃,锅里还多着呢……”
“真好吃,夏夏你手艺咋这么好,以后我有福了!”
许承斌瞅着她笑,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像能勾人魂似的,宁夏的脸红了。
吃完饭,宁夏送许承斌出来。
两人一时舍不得分开,许承斌就说带她去外面转转。
宁夏和母亲打了招呼,跟许承斌上了车。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车里黑漆漆的,一上来,许承斌就忍不住把她拉过来,紧紧抱着她,唇急切的压了过来。
宁夏轻轻喘息一声,嘴唇刚刚张开,就遭到了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城掠地。
漆黑狭小的空间内,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唇炙热无比,呼出来的气息都像着了火。
宁夏费尽了力气才把他推开,沙哑着嗓音道,“别在这里。”
她怕母亲或弟弟偶尔出来,看见两人的样子岂不是羞死人!
许承斌轻呼了口气,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身体里激荡的火焰压下,拉住她的手,一手利落的发动车子。
他紧紧拽着她,像之前一样,两人十指交缠,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
他的指尖有着粗糙的老茧,磨的她掌心痒痒的,就像有一小簇火焰,无声无息的沿着胳膊一路往上,让她整颗心都跟着燃烧起来。
宁夏侧着头,外面漏进的灯光勾勒着他英俊的侧脸,她心口就像被人不停的拨动,颤抖着又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愧疚。
这是从上次两人闹掰后第一次在一起,昨天只匆匆说了几句话,而再次体会到这样静谧甜蜜的时光,就像是恍如隔世。
她真的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来,而没想到,即使被她那样对待,这个男人也没有放弃她!
想到他昨天冒着那么大的雨上山找自己,她心头又激荡又感激,忍不住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许承斌手一顿,转头望着她,眼底像燃起一抹亮色道,“亲那儿干嘛?你应该亲这儿!”
他点点自己的唇角,哪知道宁夏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她凑过来主动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少女柔软的唇就像蝴蝶轻柔的翅膀,一沾就走,然而香甜的气息充斥在他鼻端,勾的他全身骤然绷紧。
许承斌咬了咬牙,没有再说话,车子的速度却骤然加快!
宁夏也有些羞涩,不敢再看他,转头,就看到车窗外掠过两道人影。
那似乎是两个女人,左边一个身影十分肥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晃晃悠悠。
宁夏也没在意,车子从两人身边擦过。
而路边,王金兰宁茉母女俩正一前一后走着。
王金兰边走边恶狠狠数落,“你说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去报什么修路!你奶不舍得花钱,不想安电灯,关咱啥事?这下可好了,你天天还得去工地修路,你一个女孩子家,那活儿是你干的?瞅瞅这才两天,你就晒的这么黑,以后还咋嫁人?”
宁茉一声不吭,心头也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当初是为了能跟许承斌在一起,才一时冲动报了修路的名!
哪成想从村子里安电,到现在修公路,许承斌连面都没露过,都是那些工程队自己负责!
但她当初已经签了字,不交电钱就得去干活儿,这才两天,晒的她就像脱了层皮,整天跟那群臭男人们混在一起挥汗如雨的,明天她说啥都不想去了!
想到这儿,她带着哭腔道,“妈,我明儿不去了,你瞅瞅我这手都让磨破了,以后还咋写字?”
王金兰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她的额头,“你不去谁去?当初这事不是你应下的?”
“让我嫂子去,反正她在家也没啥……”事。
她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就射来两道灯光。
母女俩一回头,就看到许承斌的车子从身边擦过去。
这一晃眼间,两人就看到了坐在里头的宁夏。
王金兰还没怎么样,宁茉的脸色倏的就变了。
第204章 第204章 婚期
一直到汽车远去,王金兰还伸长脖子看着,一脸吃惊的道,“刚才那是宁夏吧?果然是个骚狐狸精,这大半夜的跟着男人跑!”
她冲着车子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却是一脸掩不住的嫉妒道,“真是便宜她了,谁能知道这混子居然这么有本事!”
从许承斌给村里安了电又修了路,还天天开着这么大汽车跑,村里人再也没人敢小瞧他了。
王金兰骂骂咧咧的,回头看到身边的女儿,一把心火就窜了上来,狠狠戳着宁茉的头气道,“你瞅瞅你!你哪点不比宁夏强?咋就让找不上个比她强的男人?还成天在工地上给人搬砖头!你真是气死我了!对了,你姨前段时间给你介绍的那个在镇上跑运输的那个,说是不少挣,我瞅着要不你去……”见见。
她话还没说完,宁茉就气的咬牙道,“我才不要嫁给个运货司机,要嫁你去嫁!”
她死死攥着拳头,望着汽车远去的方向眼睛几乎要喷火了,不理母亲,抬脚就朝老宁家跑去。
许承斌没有带宁夏走太远,出了村子,前头有一条芦苇湖。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拉着她穿过一片小树林。
面前是一大片宁静的湖水,寂静的夜色下,皎白的月光像是给平静的湖面镀了层潾潾纱衣。
半人高的芦苇丛在夜风里轻轻摆荡,宁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拉倒了。
芦苇丛被压倒,男人刚健修长的身躯覆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唇。
宁夏心跳如擂鼓,眼睛都被遮住了,所有的感观都被无限放大。
鼻端充斥着芦苇和泥土的清香,而他的热烈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
宁夏脑子都混乱成一团,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绷的紧紧的弦,被他胡乱拨弄,早已破碎不成腔调。
察觉到他像是要失控,宁夏惊慌的去推他的手,挣扎起来道,“别……”
男人眼角发红,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拨开了她的手,眼神黑幽幽的,在月光下就像一头濒临失控的狼!
宁夏浑身颤抖,就在她以为他要对她用强时,他粗喘着放开她,伏在她的脖颈里咬牙切齿的道,“让你再把老子推开!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宁夏慌忙把散开的衣襟拉住,他却压着她的手,恶狠狠的问,“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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