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受宫刑皇子后(重生)(85)
作者:無虛上人
她急匆匆堵了萧瑜的话,从他胸前抬起朦胧的泪眼,颈间颤了颤,坐起身,随后在萧瑜面颊上轻吻了一口。
萧瑜以为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悄悄话,还不曾细细感受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冬儿就在他耳边嘶着气流低低说道:“谢谢殿下,要是没有殿下,冬儿想要为娘亲伸冤肯定要耗费好一番功夫的。”
她将身子移远了几分,萧瑜出神着,随后迟迟地微笑起来,并不低头,只是将冬儿揽在怀里。
“冬儿总是……会这样撩拨我的。”
萧瑜温声说道,将她抱起,回到了方才休息的屋子,总算是得了清闲,两人趁着月色又亲昵一番后,冬儿靠在萧瑜怀里,用衣袖为他擦嘴角的水渍。
“估摸着离鸡鸣破晓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冬儿不想休息一会儿吗?”
温存之后,萧瑜的声音总是会变得很沙哑,压抑着调子,就好像是要哭一样,却又咋着慵懒和渴求的意味,冬儿也好奇问过他是怎么了,萧瑜却红着脸,什么都不说。
“不要,冬儿只想和殿下说会儿话。”
她翻了个身,面对面趴在萧瑜怀中,感受着他的胸膛像是海浪一般起伏着,喉结上下滑动。
萧瑜有些压抑不住,一想到方才又为冬儿了却了一件要是,也算是化了前世的心事,身体和头脑两相激动,也没等冬儿话音落定,便亲了上去,软糯湿濡的小舌经历方才一番竟有些别样的甜腻味,和他被烧化的理智,一并在唇舌间扩散开。
冬儿想说的说话,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萧瑜从没有这样热切的亲吻过自己,也就顺应着他,用手指抓紧他的衣襟和被角。
这样的亲吻和从前的不一样,冬儿有些窘迫,却并不讨厌,她知道,这或许又是萧瑜换的什么“新鲜”。
有那么一刹那,冬儿觉得萧瑜实在是太可怜了,明明和自己成亲了,可是好像每次都不能让他高兴似的,难道受过宫刑,就不能……
她在心里摇头,这样想未免也有些太羞耻了,按照萧瑜的说法,还需要从长计议。
冬儿还在心中想着,萧瑜却俯下身子,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胸前被触碰到的每一处,灼灼燃烧着他的理智。
“或许可以问问村里的姨嫂们……也不大好,她们都爱胡说些什么,而且怎么知道宫刑之人的这些事呢……”
冬儿又否定了一个想法,胸前的酥痒后知后觉来临。
萧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她在亲到了一处不太合适的位置,她的手也不知道何时将萧瑜的上衣脱了下来,仿佛只差一步,就要把他的下衣也退下来。
强烈的刺激感戛然而止,萧瑜和冬儿对视了一眼,都起身系好衣带坐好,冬儿的音色发软发颤,低声道:“对不起,殿下,冬儿不是有意解开你的衣服的……殿下之前说过,冬儿记得的。”
萧瑜的神智一点点回到头脑中,苦恼又愧疚地穿着衣服。
理智与情念交错,摇摇欲坠,他很后悔自己差点就做错了事,每次都这样让冬儿难堪。
萧瑜不服,他暗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事情都按耐不住,如今他身体健全的,多等上一些时候又不会得什么大病……
“我没事的,冬儿不要担心。”
他尽量柔声说话,却说不出再多字眼来,看着冬儿在一旁满面绯红的整理被揉皱的肚兜,抱膝揉着她小腿上自己方才的指印,好不容易被压下几分的难耐又拔了上来。
他其实没想到冬儿害羞和不害羞时是不同的模样,如今反而是他手足无措了。
萧瑜闭了眼眸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这般“委屈和痛苦”都收在冬儿眼底。
殿下,真的好可怜,虽说两人一定是不能像寻常夫妻那般相处的,可是总会有什么办法的,冬儿暗暗想到。
“殿下,其实您也不必害羞,虽然冬儿没见过你受刑后全模全样的身子,可是其实没什么的,想来都说男人和女人差别不大……殿下如何对冬儿好,这几日冬儿也学会了,若是殿下愿意,其实冬儿也可以让殿下开心的,殿下不是夸我了吗,我学什么都很快的。”
第60章 林静鸟相哗
冬儿埋头自顾自的说话,不察觉萧瑜耳根通红,嗫嚅着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起身和抬手也不会了,僵愣在一旁,好久才吐出了几个字。
“这可不成,怎么,怎么能让冬儿做这样的事……我已经是个残破之人了,不会再求这些的……冬儿以后不要这样说了。”
萧瑜掩饰着神色慌乱,用掌心托了托冬儿的下巴,为她擦掉了额角的汗珠,唇畔溢出了浅浅笑意。
与冬儿所想的不同,他没再说什么羞人的话,甚至调戏的话都没有说,只是依偎在冬儿身边,将自己的衣服系扣好,却并未整理发髻,只说让冬儿为他梳好头发,今夜的心愿也便满足了。
冬儿不服,萧瑜就是最好的,这样的心思并不同于买了一个莲蓬,打开后却发现没有几颗莲子还强说这是好莲蓬的狡辩,这是实打实的心意。
萧瑜并不比别人差,这样的话他现在不喜欢听,那她就一直挂念在心里,时时刻刻告诉他,萧瑜是和别的男子一样的,甚至因为她的偏心,要比别人好很多很多。
桃木尺梳子插入发丝中,轻柔缓抚地按在头皮上,萧瑜一直望着冬儿的目光收散了起来,他闭上眼睛说:“一直以来,都想这样好好看着你,把你一点点收放在心底,做这些或许以后会很厌烦的事。”
冬儿便问道:“梳个头而已嘛……那,从前是谁给殿下梳头的呢?”
萧瑜不假思索的回答:“只有我一个人——”随后又觉得说的不对,转而说:“是由侍女梳洗的。”
她想起从前听过萧瑜的传闻,听说他有很多漂亮的宫女服侍,还有许多有关他的不好的话,便说起来笑话他:“人家好歹也是服侍过你的,你就把功劳都给了自己了。”
萧瑜和冬儿说的是两回事,她不明白,只是觉得萧瑜好像又要伤心难过了,便这样打趣而已。
“不会不记得,她们都是年轻美丽的小女儿,就好像你一样,可惜我没能护好,我眼睁睁看着这样美好的事物因我消散,紫玉成烟……”
若是在平常,冬儿一定会很吃醋的,可是现在她不会不满,只是被萧瑜的话吸引,问他,什么叫做紫玉成烟。
“一个典故,我昨日不是教了你几首诗吗?”萧瑜插好发簪后问道“现在我来考考你。”
“好吧,就不能先告诉冬儿吗?”
萧瑜不管她撒娇,十分严格地说:“从前学的还没有记牢,怎好学新的东西?”
冬儿撇撇嘴,昨日她只记得要见到祖母,兴奋地很,何况是萧瑜刻意要考的东西,怎么会记得。
“昨日教给你的是谁的诗文?”
“……白居易的,一共有两首诗,一首说百姓苦的,另一首说年轻女孩早早死了的。”
见她不乐意的样子,萧瑜拥冬儿坐靠在火炕上的立柜前,用手绢将方才情好蜜意时她身上浮着的薄汗拂去,又把黏在她面颊上的发丝理在耳畔,总算是让冬儿平静了下来。
“好,这不是记得很好吗,那你把这两首诗背一遍好吗?”
这件事做得奇怪,本来不该是这样的时候说的话,但是萧瑜喜欢,也就罢了吧。
冬儿把那讲卖炭老翁的诗背了下来,虽有磕绊,可是终究是记得的,问她那句写的好,那个字眼压得好,也是能答出话的,偏偏那首《简简吟》背不出后面几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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