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受宫刑皇子后(重生)(40)
作者:無虛上人
梅音答道:“做汤羹端茶倒水都是些女子常做的事,如今奴婢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男子,为殿下分忧,而不是做这些会让殿下为难的事,殿下不必再担心了,今后也可以把奴婢当成一个真正的侍臣来传唤。”
成碧戳了戳她的小腿,想问问她在胡想些什么,没想到萧琳依旧是那副哀怨的模样,淡淡说道:“好,随你。”
他上药时远不如昨日那样温柔,梅音皱着眉强忍着痛楚,却不出一声。
“疼吗?”
“不疼的,殿下放心吧。”
此话说完,眼泪更是在梅音眼眶中打转。
萧琳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成碧,瞪了他一眼,罚他继续跪着。
见到梅音口中齿嗫的忍痛声,萧琳还是放松了力道,为她慢慢上好药包上纱布。
“既然你说了想同一个男子一样,那午后就不要休息了……不过若是你手痛了,还是可以和我讲的。”
“殿下放心吧,我可以坚持的。”
萧琳还是有些燥怒,叫起成碧,让他陪自己下棋,梅音则在一边侍奉茶水。
梅音也是懂得棋艺的,也会看着两人对弈的局面,两场下来,都是成碧将萧琳死死反杀,一点情面都不留让。
到了第三场,梅音眼见萧琳又要输了,在一旁焦急看着,却也无能为力。
落子前,萧琳忽然让成碧去库房取一点花茶来,硬是支走了成碧。
“你是不是也会下棋,你有什么话想说?”
梅音实在忍不住,认认真真给萧瑜讲了如今怎样走是死怎样走是生,还告诉他接下来要如何走棋,如何应对。
“好,我都记住了。”
萧琳盯着棋盘,面色端凝,一直等到成碧回来。
他在自己原本要落子的地方落上了一枚棋子,成碧立即杀下,憨笑着说:“对不住了殿下,臣又赢了。”
萧琳轻哼一声,悻悻地喝着茶,却有些得意又挑衅地望着梅音,仿佛是做了什么极为得意的事。
梅音甚是不解,随后被成碧拉过去,让她也陪萧琳下棋。
她有意想让萧琳赢一次,顺着他的棋路处处避让,很快就成了一盘最简单的输局,就算是初学下棋的人,也不会赢不下来。
她将手垂下桌面,绞着衣袖紧张地看着萧琳,却见他将棋子放回原位。
“你有意让着我,没意思。”
萧琳饮着茶,让成碧把棋局收好,这次是梅音满面悻悻,垂着头轻嘟哝着嘴巴。
“我的棋艺不精,他们都不让着我,你不是要学做那些男子么?男子向来都是争强好胜到头破血流的,你就学着他们赢了我,不好么?”
梅音轻叹一声,随后说道:“……那好吧,不过臣可以教殿下下棋,殿下学会了,就可以赢过他们了。”
萧瑜转头看窗外雪后晴朗的天空,拒绝道:“我不想学——今日都下棋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想下了,我要休息了。”
他起身前去休息,梅音愣在原地。
二殿下这是答应了,是吧?
成碧领着她回到房间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梅音。
“你看看你呀,你说的都是什么没良心的话啊,二殿下对你不好么?你就像其他宫女那样温柔可心地好好侍奉不行吗?做个汤而已,看把你给吓得!”
梅音受了一肚子委屈,也无话反驳,成碧真是笨蛋,他不是女子,怎么会懂女子的事情。
成碧临走前指了指桌上留下的弓箭和衣衫:“你收着吧,殿下说你想当守卫他为他做事,那就要好好学学骑射。”
“殿下说了,反正也是无事,他亲自教你。”
一觉睡醒来,现在到了要叫萧瑜起床的时候了,冬儿看着蜷缩在被子里安静睡着的萧瑜,忽然觉得自己讨价还价了半天,还不如原来那个等他醒来后亲萧瑜面颊的约定来的好。
萧瑜睡觉时候的模样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如今看来,也一如她心中暗暗描绘的模样无处一二,色若春花,口若含朱,因担心日光刺眼,纱帐解下垂落床畔,被揉碎的光晕里,萧瑜的脸蛋盈然透出惬意懒睡时的绯红。
冬儿的手指停在他的鼻翼前,随后从他身上看更多完结文加Qqun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半跨过去,掀起被子,从身后抱住萧瑜,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醒一醒殿下,要起床了,不要再睡懒觉了。”
她叫了好几下,本都打算放弃了,不防萧瑜转了个身,将她困在怀里,亲吻冬儿的眉心。
他睡眼惺忪的模样与平时大不相同,不同于那种刀锋一般逼人的丽色,而是少年男子独有的骄傲和烂漫。
“再一小会儿,再一小会儿就好。”
“那殿下往里点,奴婢要掉下去了……”
“抱紧我就不会。”
萧瑜耍赖是有一套本事的,冬儿奈何不了他,只好在窄小的床边小缝里抱紧萧瑜的腰身,枕在他的手臂上。
等他肯起床时,冬儿差点就要睡着了,不仅如此,头发还在他怀中揉的毛毛躁躁的。
她在一旁愤愤地梳洗着,萧瑜不知道写着什么书信还是字条,改了几番,都不大满意的样子。
他抬头瞥了冬儿一眼,随口念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冬儿转过头来盯着他:殿下又在说什么戏弄人的话。
“没有,只是觉得冬儿缺一面好镜子,可以好好梳妆。”
“哦,好吧。”
她想起从前听别人说萧瑜身边的宫女都是极为艳丽动人的,酸酸地应了一声。
冬儿后悔从前没有好好和梅音学梳洗打扮,她长得漂亮又手巧,即便宫女们不能穿红戴绿,她也是模样最出众的。
奁匣里还有一盒胭脂,可是若是在萧瑜面前用了,用的不好,说不定会让他笑话。
萧瑜也不知道怎么就让冬儿不开心的了,走上前去,从她不多的发饰里挑了几个给冬儿戴上。
“如今冬儿才十四岁,再过上一年便是及笄,到了那时候就可以打扮地更漂亮了。”
萧瑜在她耳畔轻声道:“自然,如今也是美的,清丽淡雅,不可方物。”
冬儿过了及笄之年,就可以成婚了,上一世他用了十年的时间,这一世萧瑜想再快一点。
他回到桌前重新写了一份字条,确认满意后拿出一张带有金印的纸,将内容原封不动地誊写在上。
冬儿看了看被丢弃的字条,与前几日萧瑜写的字又是不同的风度,称赞萧瑜字写得好,还会写不一样的字体。
她也注意到了,字条上的内容有关梅音和萧瑰,似乎还牵涉到了御苑和四皇子。
萧瑜对冬儿没有隐瞒:“如今就要到除夕了,除旧迎新,就应当把坏的旧的东西都留在过去,物件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他模仿了萧珍的笔迹写了一封书信给萧瑰。
除夕夜宴,他该见一见自己的五哥了。
萧瑜在忙碌他自己的事,写写画画些什么东西,冬儿一个人搬来了午睡前已经活好的面来到内殿,因为没有红泥印,她就拿甜菜头切碎了拧出汁水,用作一会儿点在花面糕上的彩印。
除此之外,冬儿还取了一些红糖做了酥馅心,切了块萝卜拿给萧瑜,让他给自己刻上一些新年可以用的喜庆吉祥的字。
“殿下既然写字那么好,篆刻也一定很好吧,冬儿想做那种印着吉祥话的面糕,可以的吧。”
前几日做饭失败的挫败历历在目,萧瑜本来对那个萝卜抗拒地很,如今冬儿都发话了,焉有他回绝的道理。
萧瑜认认真真刻了好久,一面阴刻,一面阳刻,一面是“鸾凤和鸣”,一面是“伉俪情深”。
冬儿看了看,问萧瑜说这是不是过年时的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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