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后,小怂包被貌美疯批盯上了+番外(37)
作者:苹果胡子
想明白后,顾肴撑着手就要从地上爬起来,眼前就伸过来了一只手。
“你趴地上干什么?是在表演蛤蟆功给孤看吗?”
顾肴:“……”
他心里深深地为刚才对容知颂产生的愧疚感而反思,对方压根就没长嘴!
但顾肴还是扶着容知颂的收起来了,他方才虽然及时用手撑住了地面,但膝盖还是被摔得有点疼。
起来身后,顾肴就送开了容知颂的手,将垂到胸前的头发给撩到身后,对面前人说道:“既然已经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话落顾肴就扶着腿一瘸一拐得朝门口走去,他还要赶着去处理身上的伤口呢!
但走了两步,顾肴就发现他走不动道了,他扭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拽住他衣领的人,“?”
这是有其他事情?
在顾肴满脸疑问中,容知颂将他的手朝顾肴的脖子上伸过去,顾肴心里瞬间就警铃大作,挣开了对方抓住他后领的手,一脸警惕地看向容知颂,“你不会又要掐我脖子吧?”
容知颂面上一愣,手僵在原地,看到顾肴眼中对他的警惕,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一丝的憋闷。
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将手放下,才有点别扭道:“孤这里有药。”
顾肴没有听出这一晃而过别扭,送了口气,才谢绝道:“我那也有。”
“你脖子后面的伤,自己擦不到。”
听到这句话,顾肴才明白方才容知颂为什么将他拉住,他满脸不相信的将视线移向说话之人,眼睛里透露着说不出来的古怪,“你……要帮我擦药?”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狗太子居然要亲自给他擦药!
容知颂没理会顾肴的吃惊,转身就到一旁的柜子里将伤药给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示意顾肴过来坐下,语气不容置喙,“过来。”
虽然顾肴脑子里懵懵的,但还是下意识地走了过去。
容知颂上药的手法很轻很仔细,顾肴全程都没有感觉到伤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你上药的手法挺熟练啊。”
顾肴这话一出,房间了就瞬间安静下来,容知颂也停住了给顾肴擦药的动作,而顾肴则想起来之前给容知颂擦拭身体时所看到的伤痕。
该不会是因为这一身的伤,所以才上药这么熟练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顾肴就恨不得回道自己说话的时候,狠狠地甩自己两大巴掌,你这破嘴!
看这反应,顾肴觉得他猜得八九不离十,他怎么就偏偏戳到对方的伤心事呢!
但容知颂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给顾肴包扎伤口,整得顾肴坐立难安的,想说些什么将这事翻篇,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有人教过孤包扎伤口。”
“啊?”
顾肴一愣,才反应过来,容知颂是在回答他刚刚的话。
“孤从前从不包扎伤口的,但他说不包扎伤口会很危险,可能会死。”
顾肴很认同容知颂口中“他”所说的话,不知道是哪路神通教给容知颂这个道理的。
“确实,不包扎伤口可能会感染溃烂,还有可能得破伤风而死……嘶。”
顾肴吸了一口冷气,这人不经夸啊,这才夸了没多长时间,手法就开始不稳定了。
“你是在哪听说的‘破伤风’这个词?”容知颂似问了一个小问题,但这个问题却让顾肴紧张起来。
在现代听说的啊!
但他不可能就这么如实回答,便随变找了个理由,“是之前遇到的一个世外高人告诉我的。”
“在哪里?”
“嗯……在沧州的时候。”
“他多大年龄?”
“他……”顾肴发现不对劲了,这容知颂对这个他杜撰的世外高人关注度高得有点离谱吧,都快查起户口了。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容知颂顿了一下,回道:“好奇。”
顾肴:“……”
快收起你的好奇吧,他都快编不下去了!
第三十八章 画
“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遇到的,就只有一面之缘。”
顾肴特意强调了“一面之缘”希望对方能够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要再追问了。
“嗯。”
容知颂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句,就又开始为顾肴仔细包扎起手上的伤口,房间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
没多久,顾肴手上的伤口也被容知颂给处理好了,见没什么其他事了,顾肴就马上离开了,要不然不知道容知颂一会儿会不会又因为“好奇”而问他其他的事情。
顾肴走后,容知颂就默默地将伤药和纱布都重新收回了盒子里,但他的眼神却说明着他现在心中的不平静。
“扣扣。”容知颂屈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一直守在暗处的黎风就闻声立刻走了出来。
“殿下。”
“你去沧州一趟,找一个知道‘破伤风’的世外高人。”容知颂将医药箱放回了原处,就对黎风吩咐道。
黎风虽然不知道“破伤风”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家殿下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让他去找一个室外高人,但自家殿下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殿下,这世外高人还有何其他特征吗?”
容知颂闻言,扶着下巴略一思索,才道:“和孤的年纪差不多,是个男子。”
这下,黎风心中忍不住惊讶了,他即将要去寻找的世外高人竟然和他家殿下的年纪差不多大!
但黎风的惊疑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接下命令后就立马去了马厩,特意挑了一匹快马,就朝着沧州方向奔去。
等房间没有旁人了,容知颂这才从一旁的柜子了拿出来两坛酒,走到了屏风后。
一过屏风,容知颂就愣住了,接着眸中就泛起一片晦暗。
他的画不见了。
从容知颂握着酒坛的手上暴起的青筋,就可以看出这幅画的意义对他是有多么的大。
如今挂画的地方正挂着一副他房间里的另一副水墨画,在屏风后面,隔着些距离并不能看清后面的画已经被人给调换了。
这也是为什么容知颂回到这间屋子已经住了两天也没有发现画不见了,他平时并不会特意来看画,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过来对着画里的人喝点酒,顺道抱怨抱怨。
容知颂将已经被他捏地出现裂缝的酒坛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丝瘆人弧度。
不需要多动脑子猜,容知颂就知道了是谁将画给掉包了,能进他屋子的人屈指可数,而知道这幅画对他意义非凡,且又有胆子调换画的人只有一个——顾肴。
顾肴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先前得偷偷摸摸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正准备了一盆热水,打算擦拭一下身体,换一道干净的衣服。
他是比较想洗个全身澡的,但手上的伤和脖子上还在因他微微扭动头而疼的脖子都不允许他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现在已经深秋了,直接擦身上还是很冷的,顾肴就特意准备两盆碳在屋子里烧了起来,现在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暖气,他衣服脱的只剩个单衣都不觉得冷。
“舒坦。”
顾肴不禁活动了筋骨,心情一片放松。
等将上衣脱掉,拿着毛巾沾湿热水往身上擦时,顾肴才觉得自己身上轻便了不少。
果然,洗澡令人心情愉快,虽然他这不算是洗澡,但也算是半个洗澡,他的心情还是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正当顾肴擦拭完自己的上半身后,准备套上干净衣物擦拭下半身时,他的房门就被人给从外面猛地给推开了。
瞬间外面的冷气冲了进来,将顾肴好不容易储存的暖气给冲散了大半,令他忍不住在冷风的突然袭击下打了个喷嚏。
“阿嚏!”顾肴赶忙拢起自己的上衣,对着门外的人催促道:“快把门给关上!”
容知颂也没有说话,进入房间便将们给关上了,来到顾肴面前,顾肴正站在炭盆前烤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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