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184)
作者:水凼凼
紫衣男子转身,目光放远。
“我知道你们自鸣得意,但还是心里要有数。仙门一旦知道了我们的路数,有了警惕心,我们就不会这么容易得手了。”
“你们还要比数量。”
紫衣男子大笑,为魔族的单纯。
“你们有灵石吗?有丹药吗?有法器吗?有阵法吗?有层出不穷的功法吗?懂配合吗?有前辈传给你们的经验吗?知道互通有无吗?”
“哈哈哈哈。”
“几百年前爬出魔渊的魔族也是你们这么想的,所以它们输了。”
“我们会赢的,魔师,有你的带领,我们会赢的。”
“魔师,你说我们要怎么办?”众魔齐齐问道。
“收手。不要再有任何动作。”
“有皮的涅槃期给我安安静静的,没有皮的涅槃期就给我滚回魔渊呆着!”
“魔渊贫瘠之地,怎么能回去。”
“让那些没有皮的涅槃期呆在一起远离人族就行,我们一直都这么干,从未出过事。人族寥寥几个元婴期,不会有胆子过来的。”一女子提议道。
“蝶魔,你不会以为人族只有元婴期修士吧?”紫衣男子笑道。
众魔听后,脸色惨白。
“可……天池的三个化神修士,从不出天池啊。”
这是魔族几百年来口口相传,众所周知的事,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嚣张。
紫衣男子冷眼道:
“几百年的情报了,也不知道更新一下。”
“做事动动脑子吧,一群蠢货。”
“不然你们以为前头那十来个魔族是谁杀的。”
“你们不会连那十个魔族的死因都没查过吧。”
“可……”
“没有可是……你们必须听我的。”
“可魔渊需要杀戮,魔母需要铸魂。”
“魔师……你难道不听魔母的吗?魔族需要将仙门修士的灵魂献给魔母,这是魔母给魔族至高无上的命令。”狐魔又道。
紫衣男子目光放沉,双指点额。
“魔母在上,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他放下手指,转身对众魔道:
“听我的,是为了更长久的未来,是为了更好的杀戮。”
“一时之急,会损失更为长远的利益。”
众魔听后,皆沉默了。
正当紫衣男子以为众魔被他说服之时。
众魔的眼睛变得血红,齐齐盯着紫衣男子。
“杀戮!”
“杀了人族修士!”
“为了魔母!”
声音此起彼伏。
紫衣男子平静地望着这一切。
又来了。
魔母的意志又在裹挟这些魔族修士的脑袋了。
他站了片刻,以为这些魔族不一会儿就会离开这里,带着发热的脑袋去攻击人族。
谁知这些魔族向他齐齐攻来,行动笨拙,眼睛猩红,目光呆滞。他不欲伤害这些魔族,躲了几招,正欲离开之时。
他脑海里也响起了声音。
那声音柔和低缓,让人有亲近之意。
为什么不去杀人族呢?
去吧。
快点去吧。
为了我,好吗?
是魔母的声音,紫衣男子大惊。
突得,那声音开始尖啸,似女妖的吼叫 ,狂暴又尖锐,紫衣男子的脑袋快要被这声音劈成两半。
他转身看向攻击他的魔族。
知道这是魔母对他的警告。
他多年来依靠出谋划策夺取的对魔族的控制力,如今还是渐渐溃散了。
一切抵不过魔母对魔族与生俱来的控制。
就算他带领魔族爬出魔渊,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也还是要呈服于魔母之下。
双指点额。
“冥会去的。”
第157章 寻契
晏泽宁会把婚契藏在哪里呢?
池榆看着在打坐修炼的晏泽宁思考着。
会随身带着吗?
池榆缓缓走进晏泽宁, 只觉得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水箱,呼吸困难,脚步迟滞。
她知道这是化神修士在修炼时会有的灵场。
她艰难往前行了两步, 那种感觉消失了。便脚步轻缓走到晏泽宁身边, 蹲下身来,双手撑着下巴,打量着晏泽宁,看哪里有藏东西的地方。
衣服的夹层里?
池榆将晏泽宁外套拉扯下来, 滑到肘关节处, 细细观察有没有内包,又抖了两下,没有东西落下来。
又挽上袖子, 抖了抖, 露出晏泽宁的手臂, 还是没有。
她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找到的。
不会贴身带着吧。
池榆将她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晏泽宁的腰带。松散的衣服让她毫不费力地检查了晏泽宁的一半的身体健康。
她对此的评价是腹肌很好,结实又不失弹性, 但腹肌没有夹着婚契,差评。
她视线落到晏泽宁的下半截,白色的衣摆垂散在地面上。她掀开晏泽宁的衣摆,看着晏泽宁的脸, 厉眉雪肤冷脸, 宛若仙人,心中有了冒犯之感,便将衣摆搭在晏泽宁的头上,这样什么也看不见, 方便她心无旁骛地进行下一步工作。
腰上栓着?
池榆摸了几次,没有。
再看到晏泽宁盘在蒲团上的长腿, 啧……不会是放在鞋子里吧?
池榆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看向晏泽宁的鞋。
晏泽宁的干净、整洁,连鞋底也不染尘埃。
很好。
池榆袖子一挽,费了大力气将晏泽宁的鞋扯了下来,倒过来抖了两下,还是没有。
到底在哪里呢。
池榆将那双鞋甩在两旁,看向了那双腿。
用手细细检查,还是没有。
池榆无奈,将裙摆从晏泽宁头上拿了下来,突然发现晏泽宁头上还戴着玉冠,她爬到晏泽宁怀里,将玉冠扯了下来,发丝如瀑垂落,晏泽宁睁开了眼睛。
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清冷的眼神,不觉哀叹一声。
被抓包了。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池榆缩了缩头。
晏泽宁将池榆整个人拢在怀中。
“怎么解释?”
“解释你对师尊宽衣解带、动手动脚。”
“我是在给你做身体检查。”
“结果呢。”
“非常好。”池榆伸出大拇指,给晏泽宁点了个赞。
“那师尊也想给你做身体检查,好不好。”晏泽宁垂眼问着,眼神带着笑意,温柔如水。
“我……我就不必了吧。”池榆推拒着。
晏泽宁歪头,定定地看着池榆,看得池榆毛骨悚然。
池榆招架不住,终于还是承认了。
她把自己蜷成一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眼神飘忽。
“其实……其实我想要你了……”
话音一落,池榆后颈便被掐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舌尖被迫与另一只舌头共舞,慢慢的,池榆察觉到这舌头不对劲,为何变细了,为何还有分叉。
池榆唔了一声,眼中闪烁泪花,她脑袋里突然出现的想法让她瞳孔收缩。
一吻过后。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颊兴奋地告诉她:
“师尊有些地方……蛇化了。”
他看向地上散乱丢着的衣带与鞋子,以及自己半落不落的外袍。
轻声说道:“现在……其实很方便。”
……
从此以后,池榆再也不能直视“观音坐莲”这四个字。
……
池榆趴在蒲团上,阖着眼休息。晏泽宁脖子上全是斑斑红痕,他套了外袍,将池榆抱到温泉池清洗。
氤氲的雾气缭绕着两人。
晏泽宁摸着池榆肚子时,突然感受到了动静。他有些怔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池榆。
“它刚刚是在踢我吗?”
池榆垂下头,也摸着自己的肚子。
“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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