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179)
作者:水凼凼
晏泽宁见池榆愁眉不展,将她搂在怀中,“你也别这么担心,无论如何,师尊都会保护你的。”
“对了,师尊不在的一个月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喝药。”晏泽宁转移话题道。
当然没有好好喝,全被她给倒花盆了。
池榆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说着:
“当然有好好喝药,药苦死了。”
“我每日除了看会儿书就是给你做衣服了。”
池榆张着手:“你看我手都起茧了。”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吻了吻指腹,“我们宸宁可真贤惠,让师尊检查一下哪里起茧了。”晏泽宁伸出舌头,在池榆白皙的指腹上舔着。
“指腹没有起茧。”
舔到指根。
“指根好像也没有起茧。”
舔到中心。
“手心也没有。”
池榆被晏泽宁舔得痒痒,想收回手。却被舌尖挤到指缝。
晏泽宁眼神晦暗不明:“宸宁,指缝也没有起茧。怎么能对师尊说谎呢?说谎可是要罚的。”
“罚我什么?”池榆眨巴眼睛看着他,“罚我去外边冷风吹吗?”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师尊哪里敢。”
眼神却越发火热。
池榆后退半步,警觉道:“我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
晏泽宁将池榆搂坐在他双腿上,让池榆背对着他。
“知道宸宁肚子有孩子,所以不能让宸宁太辛苦。”
晏泽宁埋进池榆颈窝,覆耳道:“劳你闭拢些。”
池榆转身骂道禽兽。
半个时辰之后,池榆迫不得已换了一条裙子,她走路有些别扭,因为大腿内侧被擦红了,有些疼。
晏泽宁鞍前马后伺候着。
池榆躺在床上,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肚子,问道:“怎么还不见肚子鼓起来。”
池榆没好气道:“才两个月怎么会鼓起来。”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肚子。
池榆轻声道:“你听一听肚子里的宝宝在干什么好不好。”
晏泽宁侧耳倾听。
“好像没什么动静呢。”
池榆摸着肚子:“我怎么感觉它在我肚子里翻身了。”
当然没有。
“可能是师尊听得不是时候。”晏泽宁继续道,眼神露出期许,“你说我们的孩儿是什么灵根的,是双两根还是三灵根,亦或是单灵根呢。”
“但也有可能是四灵根或五灵根。”
晏泽宁听到此话,面露出一种池榆看不懂的神色。
也许还没灵根呢……池榆看着晏泽宁的脸色,没有说出口。
这货该不会是那种喜欢鸡娃类型的爹吧。从娘胎里就开始要求小孩的资质了……
额……幸好她肚子是个假的。
第152章 安胎?(上)
第二日。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 装着不同颜色液体的药碗,池榆皱着眉头看向身边的晏泽宁。晏泽宁一手捧碗,一手将勺子递到池榆唇边。
“乖宸宁……张开嘴。”
池榆开口:“你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碗了, 以前我一天喝一碗都够了, 晏泽宁,你别太过分。”
“宸宁,不苦的,师尊特意加了玉蜂蜜, 又甜又能滋养经脉。”晏泽宁笑着劝道。
池榆咬唇, 然后张开了嘴。
晏泽宁一勺一勺地喂了进去。
一碗见底,又在桌上拿了一碗。
池榆看着他这番动作,心里火气噌就上来了。
她起身就走。晏泽宁跟在她身后, 拿着碗不断哀求。池榆转身对晏泽宁怒目而视:
“今天一大早你就喊我起来喝药, 喝完一碗不够, 一碗又一碗,你有没有想过, 补药也不能这样吃。而且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喝撑了,我难受。”
晏泽宁忙把池榆搂进怀里,轻缓按抚着池榆的肚子。带着池榆走了两步, 将她按到软榻上。
“都是师尊不好, 做事不周全,没有考虑到我们宸宁的感受,那等一会儿再喝好不好。等一会儿还是师尊喂宸宁喝。”
晏泽宁低头亲了亲池榆的唇。
池榆目光深沉地看着晏泽宁,抓住晏泽宁的衣颈, 缓缓道: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药, 我喝着不像是安胎药。”
晏泽宁笑道:“你害怕师尊给你下毒吗?”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晏泽宁笑容缓了缓:“这东西确实是安胎药,总归是对你有好处。”晏泽宁将指腹按到池榆胃上,池榆感到胃里暖洋洋的,撑得要死的感觉逐渐消失。
池榆冷哼一声:“我要是发现这不是安胎药,有你好果子吃。”
晏泽宁侧身躺在软榻上,搂住池榆的腰哄道:
“宸宁真厉害,说不给师尊好果子就不给师尊好果子吃……”
“可你给师尊吃了上百次果子了,还记得你第一次给师尊吃果子的时候吗?那果子嫣红、饱满、成熟,入口香甜软绵,师尊只得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晏泽宁!”池榆想要喝止。
“再到后来,有好几次师尊吃果子吃得慢了,你还红着脸跟师尊急,师尊的头发都被你抓扯了好几次了。你还带着哭腔求师尊快点……”
“……你还要不要脸。”池榆听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
晏泽宁歪头,薄唇亲着池榆细长白皙的脖子。
池榆推着他的胸膛:“此果子非彼果子,你是知道的。”
“嗯……师尊知道什么?”
晏泽宁看着池榆怒得发亮的眼睛,越说越兴奋:“你说……到时候,你让师尊吃,师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的话,那宸宁刚才的话就不作数了,不吃的话,又哭又闹,可怜见的。”
晏泽宁从脖子亲到耳垂,又从脖子亲到池榆嘴角。池榆将脑袋东摇西摆,就是不让他亲到唇。晏泽宁从胸腔中闷出低沉的笑声。
“躲什么。”
虎口掐住池榆的下颌,微微用力,强迫池榆张开嘴,舌尖半露,低头吻了下去。
晏泽宁将池榆的舌头从舌根舔到舌尖,未等池榆反应过来,将一枚丹药渡到池榆口中,那丹药顺着池榆的喉管就滑下去了,池榆只觉得肚子一阵灼热。
她忙推开晏泽宁,低头试图将刚才吞下的东西呕出来。晏泽宁轻轻拍着池榆的背,道:
“这也是安胎用的,对你只有益处。以后每日都吃一丸。”
池榆呕不出东西来,转头皱眉,略带担忧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
晏泽宁将池榆搂在怀中,盯着她的肚子,亲着她的后颈说着没什么。
池榆沉思一会儿,问:
“是因为昨天说的灵根的事情吗?我瞧着你昨天脸色就不对劲。”
“没有。”晏泽宁抚着池榆后背的发丝,“你想多了。”
见晏泽宁不想说,池榆只好作罢。
晚间,池榆躺在软榻上给晏泽宁做衣服。上个月她做好了左袖,如今手里缝着的是右袖,她似模似样拿着绣花针在天蚕丝中穿梭。
晏泽宁往榻侧一坐,把着她的脉。池榆想说没事,晏泽宁却给她输灵力,这灵力不同以前温和,颇俱侵略性,冻得池榆全身发抖,眉间析霜。
“我冷……冷……师尊……不要再输了。”
池榆抖着手抓住晏泽宁的袖子哀求道。
晏泽宁吻着池榆眉心,抚去她眉间的霜。
“宸宁……忍忍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灵力越输越多。
先时池榆还能说上两句,到后来竟是冻得全身僵直,面色发紫,手上还缠着天蚕丝就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温泉池里了。温泉池里液体浓稠,隐隐呈现出邪异的紫色,池榆欲动,却似入了泥泞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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