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176)
作者:水凼凼
看来焚天谷的资源非常好啊。
平常仙门,哪有这么年轻的元婴和金丹。
晏泽宁想着,然后落了首座。
其余人也皆落了座。
“这次前来,是为了魔族出现数个涅槃期而来的。”
“请问晏掌门,那十来个涅槃期的魔族已经尽数伏诛了吗?若是,敢问是否留下了它们的尸体?”焚天谷为首元婴修士道。
晏泽宁笑道:“已经被晏某打成齑粉了,当时情况险峻,实在没有收手的余地,不知道还要留下尸体,还望焚天谷的几位见谅。”
那元婴修士连说不敢,继续对御兽宗的人道:
“御兽宗说要退出剿魔行动。若要退出,西线那边就无人,其余门派就要分出人手至西线剿魔,不知道在场诸位,可有异议。”
玄阳门掌门孙熹首先发话说不同意,接着天衍剑门的代掌门也摇了摇头。
只有晏泽宁一言不发。
焚天谷元婴修士对晏泽宁道:
“不知晏掌门可有其他高见。”
晏泽宁:“晏某此次剿魔,犹有余力,魔族残暴,修仙之人本应共剿之,所以西线那边,晏某仅代表个人可以尽绵薄之力。”
“晏掌门大义啊。”焚天谷元婴修士笑着,接着对御兽宗的人道:“你们可千万要多谢晏掌门,退出剿魔行动的事,焚天谷准了。”
御兽宗的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晏泽宁连连道谢。
那焚天谷元婴修士又道:
“天衍剑门的掌门,不知找到踪迹没。”
天衍剑门的代掌门面露忧色。
“还未。”
“门中诸事还可顺利运行。”
“可。”
“但听说天衍剑门剿魔的效率不如从前了啊。”
“只是还需时间缓缓。”
焚天谷元婴修士笑着摇头:“焚天谷觉得,天衍剑门应该换一个雷厉风行的掌门,这位新上任的代掌门,你做事还是太柔缓了。”
天衍剑门代掌门还想说什么,那玉匣子就被焚天谷的金丹真人捧出,他便再也没有了言语。
那玉匣子里是天池三位化神修士之一钟凤至的本命法器天地剪,见此如见本尊。
晏泽宁垂眸。
焚天谷给出的理由应该是表面的,若真担心剿魔效率,怎么会对御兽宗这么轻拿轻放,就算有他求情也不会这么容易过关,看来刚刚他是给焚天谷的人台阶下了。
那么天衍剑门其中一位元婴修士应该允诺焚天谷什么好处了,逼着这位新上任掌门的自行退出。
给了他们什么利益啊。
不会是仙税吧。
晏泽宁这般想着,按下不表,一言不发等待焚天谷的人与那位新掌门你来我往地商量。
最后焚天谷的人自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众人又商量了一些杂事。
等到事毕已经天黑。
众人散去,焚天谷的人暗自叫住了晏泽宁。
“今日之事,晏掌门大义,不过焚天谷三位有单独给晏掌门的话,不知可否移驾。”
“当然。”
晏泽宁这般说着,心里却想着今日怕是陪不了池榆了。
真真不合时宜啊。
害他失约。
第149章 即发
“夫人在做什么?”
“夫人回来看了一会儿书就说累了, 眼下已经歇息了。”
晏泽宁招了招手,示意仙侍退下。自己到了床边撩开床帷,看着池榆的睡脸, 忍不住亲了亲脸蛋。
池榆幽幽转醒, 眼中还带着懵懂的睡意。晏泽宁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师尊闹醒你了?快睡吧……不用管师尊。”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
“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啊。”
晏泽宁亲了亲池榆的眼皮,笑道:“焚天谷来人, 师尊要去接见。”
“就是那个有三位化神修士的焚天谷吗?”
“传言焚天谷三位化神修士都住在天池, 天池是什么样的,记得上次师尊你去过,能不能跟我讲讲, 是冷冷清清, 天寒地冻, 似雪洞一般吗?”池榆有些好奇地问道。
晏泽宁点了点池榆的鼻尖:“这你可就想错了,天池花繁叶茂, 那儿的花灵气逼人,上次师尊去的时候,正是山茶花开的时候,红艳艳的, 一片又一片, 漫天都是。”
“化神修士还挺会享受嘛。”池榆嘀咕着。
晏泽宁笑了笑:“化神修士可容不得你这样腹诽。”
池榆掌住晏泽宁的胸,抚了抚。
“化神修士不仅得让我腹诽,还得让我上下其手呢。”
池榆抬眼瞧着晏泽宁,手从胸滑到晏泽宁腰上。
晏泽宁眼神晦暗, 提醒道:“孩子还小,别招我。”
池榆吻住晏泽宁的唇:“招你就招你了呗, 你自己把持住就行了。”说完笑倒在晏泽宁怀里,晏泽宁摸上池榆的腰,挠了挠,引得池榆前仰后合,晃得两靥生出潮红。
“师尊……哈哈哈……我错了……”
“今日不给你个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招你了……不招你了……”
晏泽宁从被窝里捉住池榆的脚,扯出被窝,手指用力挠着脚心,手上丝毫不留情,脸上还笑着。
“你得继续招我才好。”
“啊……师尊……”池榆突然停住笑声,皱着眉头,“我肚子疼……”
晏泽宁即刻松了手,把住池榆的脉。池榆突然脸上又转笑,晏泽宁才反应过来池榆是骗他的。
晏泽宁弹了弹池榆的额头:“你可真机灵啊。”
池榆摸住自己的额头:“那可不是。”
“师尊……我在阙夜洞中好无聊啊,我想看跳舞。”
“那师尊唤舞姬过来。”
池榆支起上半身,抓住晏泽宁的发丝。
“可我想看美男子跳舞。”
“宗门里可没有跳舞的美男子给你看。”晏泽宁眉尖微蹙。
“我眼前不就是有一个吗?”
“你让师尊跳?”晏泽宁一时语塞。
“可师尊从未学习过舞蹈。”
“那师尊给我表演一下剑术,就当我看剑舞好了。”池榆摸着晏泽宁的喉结,“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装备。”
晏泽宁不懂池榆是什么意思。
池榆覆耳:“师尊剑舞的时候只能穿一件薄纱外套哦……我到时间会细细观摩的。”
晏泽宁脸上瞬间泛出红来。
“池榆!你这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逼我吞东西的时候就不乱七八糟了对吧。”池榆愤慨道,“说到底,你就只顾着自己,你玩高兴了就好,一点都不考虑我有什么喜欢。”
晏泽宁搂过池榆的肩膀,轻声说着:
“不是师尊不想……是师尊的确不会。”
池榆转过身,直勾勾看着晏泽宁的眼睛:“不会你可以去学啊……”
晏泽宁踌躇着……他实在不想……
池榆见他这副样子,拿起枕头丢在他身子,让他出去。晏泽宁轻言细语说了几句,被池榆推下床榻,拉起床帷。
“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只是想看跳舞而已……你为什么不同意……说什么不会,只是借口而已。”池榆埋头哭了起来,“你只会敷衍我。你不给我跳,我去找人给我跳。”
“池榆——”晏泽宁脸色冷了下来。
池榆抬头看他,“你这样吓唬谁呢,出去!在没想好之前不要见我。”
晏泽宁就这样被池榆嚷了出去。
池榆见他出去了,将书故意放在枕头,再把被子团吧团吧睡了。
……
晏泽宁站在阙夜洞外,冷风吹刮着他而脸。
他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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