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120)
作者:水凼凼
池榆看着那些纸鹤,有些担心,“师尊你在忙些什么啊。”
晏泽宁不欲让池榆知道这些事,便说了是公事。池榆“哦”了一声,倒也没再多问。
晏泽宁笑着将池榆按在腿上,咬着池榆的唇珠,细密地亲吻起来。片刻后,池榆红着脸,气喘吁吁掌着晏泽宁的胸膛。晏泽宁替池榆笼了笼头发,又拿起她的手舔咬着指腹,问道:
“那日你给师尊的灯笼,师尊都收了起来,但少了一个,是你捡着收起了吗?”
池榆摇摇头。
晏泽宁轻笑,“那师尊再去找找吧,可能落在阙夜峰外了。”
晏泽宁又与池榆纠缠了片刻,说了好些甜言蜜语,恋恋不舍离去。
晏泽宁离开后,池榆将娃娃放在床头。她拿起铜镜照着自己脖子,上面全是吻痕。池榆倒吸了一口气。
师尊下嘴真狠。
她这可怎么出去见人。
正当她心里埋怨之时,娃娃的头掉下,一骨碌滚到池榆手边。
池榆皱眉,将头安了回去。
……
七日后。
男子向南宫颐汇报。
“晏泽宁这几日找的是晏家的支脉。他心思缜密,还变幻了容貌,他找到那些人后……”
“与他们密谋推翻晏家主家?”
“是……杀了他们。并且全部毁尸灭迹,属下在他走后,逐一查看,并无所获。”
“杀了他们?”南宫颐喃喃说着,“晏泽宁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又看向男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并无。”
“那你退下。切记,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南宫颐抬抬手,示意男子走。
“属下告退。”男子很快便消失了。
南宫颐神情严肃沉思着。
她心思向来缜密。
能在一剑门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几百年之久,南宫颐并不是什么省油灯。
事出反常必有妖,况且还是晏泽宁那种城府极深之人,其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南宫颐这般想着,沉思一阵,想不出眉目,很快心思一转,提脚就去了天极峰。
天极峰上。
南宫颐将这件事说与闻熠听了。
与南宫颐不同,闻熠知道晏泽宁与魔族打交道甚多,自有魔族手段,想得也比南宫颐深了一些。
晏家支脉的人,被晏泽宁全杀了。而且还毁尸灭迹……那么……晏泽宁对尸体做了什么呢?
闻熠就着这个思路想了一会儿,还是抓不到头绪。
他心里细细盘算。
且口中问着南宫颐,“你觉得晏泽宁现在最想要什么?”
南宫颐冷哼一声,“他什么都有了,他什么都不缺。他权利、财富、地位、相貌、天赋无一不是顶尖,除了天赋差了些,但这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你说他天赋差了些……”闻熠眸色渐深,想到了什么,“说不定,就是天赋的问题。”
南宫颐惊疑,“你是说,他做这些是为了提升天赋。”
闻熠点头,看向南宫颐,“你去把晏家那些人找过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于是南宫颐密召晏城子到天极峰拜见。
一天一夜后,晏城子从天极峰出来,回到晏家后,晏城子当场摔了那些千金难买的瓷器,吓得晏家上下不敢高声说话。
片刻后,他急召了晏家所有长老开会,将在天极峰上听到的事与长老们一一讲了。
“支脉的人全死了?”
“好好好!晏家主,你生的好儿子,不仅不报晏家的恩,还要灭了晏家提升资质,他晏泽宁狼心狗肺,晏家锦衣玉食养着他,到头来,还惹出灭族之祸,当初,就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众长老纷纷骂着。骂过之后,会场上一片凄然。
“晏家,就该死吗。”
“晏泽宁可是元婴,晏家不是一合之敌。”
“晏家不是投靠了掌门一脉吗,我们去求求掌门。”
“对……三长老说得对。”
“家主……我们不是拿了晏泽宁那小儿的元血吗?怎么还制不住那小儿。”
晏城子:“元血……已经被晏泽宁拿走了。”
场间一片寂静。
[“晏家若想活,可得想一想有没有晏泽宁的把柄。没有交换的东西,谁有那个闲力气救晏家呢?”]
忽得,晏城子道:“当时接生晏泽宁的稳婆是哪一脉的……”
有人道:“是我们族内世代为医的家生子。”
“可是两百多年过去了,当时的稳婆已经死了啊……”
晏城子:“元血是婴儿出生时命蒂里的血,说不定……说不定……当时的稳婆沾上了。”
“只要找到一点点元血,将它交给掌门,掌门有妙用,我们晏家就有活路了!”
这个几率极少,但众人没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当夜,晏家一奴仆在稳婆的坟中找到了沾有晏泽宁元血的衣物。当时的坟边,还围着一张张疲惫绝望转为大喜的脸。
“晏泽宁!你既然要置我们于死地,晏家,也不让你活!”
……
“晏家若是找不到晏泽宁的把柄怎么办?晏家这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掌门,可别放太大希望在他们身上。”
“只是一步闲棋而已,若是找不到。不用晏泽宁,我们都可以杀了晏家。不然,任由晏泽宁宰了他们去洗脉,然后与我们做对吗?哈哈哈哈!”
第103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晏泽宁杀了晏家支脉, 来到晏家主家后,发现宅子里空无一人,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搬空。
他看着空荡荡的晏家祠堂, 冷哼一声:
“逃命时倒也没忘记祖宗, 还知道带着牌位。”
他来到停春阁,里面黑压压倒着无数娇童艳婢,都没了呼吸,有些赤/裸, 有些下/体有交欢的痕迹。
在逃命时, 这些被晏家认为没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抛弃了,泄完玉还后杀了他们。
晏泽宁冷眼看着这一切。
晏家靠淫/秽起家,大祸临头之时, 起家的东西却被留了下来, 被菟丝子吸干养料后的大树, 可不就得被抛弃吗。
他忽得想到了池榆埋尸轻怜时与他讲的话,心里难得一软, 击碎了停春阁的柱子。
停春阁轰然倒塌。
这垒起的残垣。
便当作这些人的坟墓吧。
晏泽宁眸子暗沉。
很快,他心思转到了别处。
晏家主家那些人,到底去哪里了。
是谁在背后提醒他们。
晏泽宁沉思一阵,笑出声来, 与他有斗争又有能力知道他在做什么的, 只有掌门一脉的人了。
境界已经越来越不稳了,他现在没有时间跟他们耗。
掌门一脉里最关键的三个人。
闻熠、南宫颐、楚无期。
闻熠他没有办法动,楚无期重量不够,只有南宫颐, 地位合适,修为也才到元婴初期。
他可以有很多手段让南宫颐落到他手里, 但这些,都需要时间,而时间,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就让那些人去围捕南宫颐吧,给了他们那么多好处,也是时候体现自己的价值了。
……
“晏堂主是说,有魔族间谍在扮演一剑门高层,你想让我们去围猎那个魔族间谍?晏堂主,不是我不想出力,实在是需要证据。”
“这种事情,容不得儿戏。”
“证据啊……”晏泽宁面容悲戚,“我当时大力整顿一剑门,杀了许多魔族间谍,被这些魔族间谍怀恨在心。”
“我家族所有人,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晏家支脉,已经被他们屠戮一空。晏家主家,也被他们烧杀抢掠,毁得不成人样,我父亲,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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