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雇我对付他命定的小白花女主(181)
作者:启夫微安
就,哪个二缺狗胆包天竟然把他给拉进群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离谱的是,谢谨行竟然也给面子的没退群。仿佛一个僵尸号,躺列在一堆二世祖各种浮夸奇行种账号的最下面。
哦,原来如此。
本来她也没在酒吧做什么,照片迷惑性太强了,假的,所以她不存在心虚这种问题。
等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顾安安突然想起来。
二缺好像是我,拉他的这个人是我。
玛德。
订婚的这天,天气很好。在京市多雪的天气里难得跳出来的一天阳光明媚,气温高过十度的一天。再保持这样的温度下去,感觉期待下一个暖春也不遥远。
谢氏酒店门口,一大早就豪车云集。
谢谨行订婚,京圈没有比这更值得上流圈子捧场的好事了。不管是不是谢家亲近的朋友,都赶在了最早的时候抵达了谢氏酒店。
虽然已经被禁止了拍摄,也并未对媒体传出订婚日期。还是有人通过线人,知道了准确的地址和时间。
媒体徘徊在谢氏酒店门口,没有邀请函进不去。但这不妨碍他们对到场的贵客做一点采访。仿佛抢到了最新的消息哪怕是非本人的采访,也足够显露出他们媒体的能力。
顾安安穿了一身抹胸的鱼尾长裙,白色底色上点缀了纯色水晶。灯光下流光溢彩。
早在几天前就不断地调换妆造,妆造师团队完全摸透了女主人的优势,倾情打造了这一套妆造。现在完妆地呈现出来,惊得老爷子都说不出话。
“……早知道咱们安安长得好,这还是头一次发现长得这么好。”
谢老爷子年轻时候是一等的俊美,谢谨行的母亲也少见的美人。可以说谢家孩子长相方面,单拎出去哪一个都出类拔萃。难得有让老爷子感慨长得确实好的人,这里面就一个顾安安。
顾安安站在落地镜面前,眨了好久的眼睛,也只发出了一句‘人靠衣装马靠鞍’的感慨。
被郑慧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说你不懂风情,你还真喘上了。”
顾安安嘿嘿笑,裙子是高定。
很早以前就订做了,根本不需要去别家打牌拿成衣礼服回来改。顾安安也是拿到裙子那天才知道,谢谨行从游轮上下来就做了准备。订婚宣布得看似很着急,但也只是对老爷子来说比较赶。其实礼服,戒指,首饰和配套的东西,在他宣布之前就准备好了。
谢谨行的预谋,由来已久。
按照订婚策划师的意思,由于女主人这边没有亲人。所以疼爱她的谢老爷子就主动提出他要作为顾安安这一边的长辈来替她撑场面,到时候也会由他负责送顾安安上台。
有老爷子在,顾安安就安心很多。
大厅里,邀请的宾客已经都到了。非常有秩序地落座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订婚仪式的开始。顾安安在最后补好妆,就要出去。不过老爷子让人打了电话给谢谨行,问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另一边,男宾这边休息室,已经换好礼服谢谨行早就做好了准备。
梁程理他们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地说谢谨行这厮最晚开窍,结果竟然第一个订婚,真的是人生无常。但还是非常积极地主动承担了招呼宾客的职责。
会场里,订婚策划师按照打造了最梦幻的场景。到处是银粉色的气球和花瓣。场地打造了一个T字型镂空舞台。太空星顶让整个会场呈现出全息梦幻的宇宙星空。灯光暗下来,星辰与月亮的光辉洒满会场。梁程理秦嘉树他们几个人身穿同色系礼服,热情地与宾客交谈。
他们之中不论哪一个,在圈子里都算得上前程似锦身价不菲的香饽饽。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让好多跟着家长过来凑热闹的未婚名媛们,情绪都很高涨。
就在司仪推进流程的时候,正准备出发的谢谨行突然眼前一黑,在休息室里晕了过去。
耳边充斥着杂乱的声音,像电流乱窜。
休息室的门不知不觉地从里面锁上了,从外面都打不开。
谢谨行躺在了沙发上,意识像堕入无边的梦境一样,闭上了眼睛。而此时此刻,谢谨行的大脑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阵一阵的刺痛。
他意识到自己做梦了。
清醒的。
做梦。
梦境之中,谢谨行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破旧公园的秋千椅上。
他的旁边,坐着一身白裙子的苏软。苏软手里拿了一个草莓甜筒,纤细的两条腿交叠地翘向了天空。正像一个无忧少女正在荡秋千。
夕阳透过两边的白桦树缝隙洒落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苏软一边像小孩子一样舔着甜筒一边歪着脑袋看他,故意将甜筒伸到他这边来。用一种引诱小孩子的态度伸过来,见他没反应,又收走。
“就知道你不会吃。”她皱了皱鼻子。
“你知道吗?这个甜筒其实好好吃的,是我小时候的味道。”
苏软清脆的嗓音里都是笑,“小时候,我很喜欢吃草莓。每次路过小区门口那家小卖部,都会让妈妈给我买一个草莓味的可爱多。虽然对于你们有钱人来说,哈根达斯才是冰淇淋,其他的都是糖精和奶精,但这对于我来说,就是童年的味道……”
她的嗓音里全是怀念,“可惜,后来家里出事,没有钱,我就再也没吃过。它成了我好多年心里没有遗忘的执念。尝尝吗?”
谢谨行大概是听出了她的怀念,但以不爱吃甜食拒绝了。
下一秒,掏出手帕,递给她。
苏软的脸瞬间红了,羞涩的接过来,擦了擦嘴。然后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说要带他体验一把普通人的人生。
谢谨行不置可否。
苏软带他熟门熟路地走近了一家门落满了灰尘和枯叶的破败建筑物,锈迹斑斑的牌匾上写了‘xx溜冰场’。四周没有妥善处理的排水系统常年积压废水,污水,充斥着下水道里腐烂气息。
她没带他走前门,而是绕道后面,从一个只够小孩子钻的洞口钻了进去。
然后不知道从哪儿绕的,开了门。
将后门的小门给打开了。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来过这么小的地方,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偷偷来玩的溜冰场。小时候妈妈工作很忙,没有空看着我。我就会从那个狗洞钻进来,偷偷在这溜冰,不要钱!”
说完,苏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还带了小时候喜欢吃的零食,你们都注重养生,一定没吃过这种垃圾食品。”
谢谨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生了,但此时苏软说了,他也没反驳。
就冷眼看着自己抽了一个塑料袋包装的一次性筷子,看着苏软抽了几张纸替他擦拭了地板,学着苏软的样子吃起了一种香精味道很浓的刺激性零食。
“好吃吧?”苏软像一个炫耀宝藏的小女孩儿。
谢谨行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应该是赞赏了对方。
因为苏软骄傲得尾巴翘上天。
梦境一个接着一个,全是些零碎的美好画面。
大致表现在苏软带他去小食一条街吃东西,带他去钻一些郊区的犄角旮旯,探险;给生病的他煮了一碗白粥,感动得他赖在苏软家的一米五的床上不走。
亦或者是结婚后,在他开会或者有重要商谈的时候接到苏软突然打来的电话,以没有早晚吻就走了是不是不爱她了的理由把他叫走。然后堂而皇之地放这公司一大帮人不管,他们两个去寻找过去苏软小时候因为妈妈不给零花钱没钱而偷偷溜钻小门进去滑冰的溜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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