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炮灰哥哥竟是我+番外(67)
作者:土地神有点疯
云雨穿着一身黑衣,跪在云舒的棺木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本应该在校园里无忧无虑的学习,却因为云家遭逢巨变,不得不独自撑起一片天。
周围的人表情各异,有的唏嘘,有的同情,有的则是面无表情,还有的幸灾乐祸,没有感情。
“唉~可怜呐…”
“一个小姑娘背负着巨债,还要照顾一个病人,以后都日子怎么过啊……”
“造孽啊……”
“是啊,听说这个小姑娘早些年被人贩子拐了去,受尽磨难,好不容易被云家寻了回来,还以为能过上好日子了,谁能想到云家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世事无常,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还是要珍惜当下啊……”
…………
葬礼结束后云舒就被推进了火葬场,一切都准备完毕,只差最后的一步,只是还没等工作人员开始火化,门外却突然传来人群的惊呼声。
在众人呆愣的目光中,封城走到了云舒的尸体旁边,全然不顾众人怪异震惊的视线,抱起云舒的尸体就要离开。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想要上前阻止,可封城就像是疯狗一样,几乎是逮谁咬谁,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不敢上去,眼睁睁的看着封城把云舒的尸体带走。
从那天开始,封城成了人们口中的疯子,他也确实疯了,疯得彻底。
那天回来后他直接去了地下室,反锁了门,就是封振都毫无办法,外面各种新闻满天飞,他最后也只是重重的叹气。
日复一日,封城就这样守在地下室,地下室里那个金色的笼子里,宽大的床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一口冰晶棺材,棺材的上面冒着冷气,那些冷气飘荡在里面的人的身体上。
云舒静静的躺在里面,脸色白得跟雪花一样,他的睫毛上染上了一层冰霜,看起来一脸平静,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管家满脸严肃,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把封城从棺材里捞出来了,薄言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为封城解冻了。
两人无奈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封城,均是愁容满面,封城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不是放自己的血就是爬冰棺里抱着死人入眠,饶是他的身体是金刚石做的,这样的次数多了,意外也会发生……
秋风萧瑟,血红色的枫叶舞了一圈之后落了下来,有的立在房檐上,有的躺在枯黄的草地上,还有的跌倒在枯萎的玫瑰花花径上,把整个院子都染红了。
大门突然被急促的推开,一个苍老的人被人扶着走了进来,他的步履蹒跚,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地下室里,两个冰雕被人从冰晶棺材里取了出来,冰雕被人抬出笼子的时候不小心撞击在金色的笼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声音诡异尖锐,像是要打破时间的屏障,穿过古老神秘的空间传到某处……
………
———
“铛——”
链子突然撞击在金色的笼子上,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诡异吓人,封城突然惊醒。他的额头上冒着冷汗,梦里刺骨的寒意就像真切的落在他的身上一般,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疼,让他无法呼吸。
他下意识的看向云舒的方向,惊魂未定的伸出手去触碰云舒的脸,直到感受到上面传出的温度,封城窒息的心脏才像可以呼吸了一般。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了出来。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云舒死了,他只能每日每夜的躺在云舒的尸体旁边,抱着云舒冰冷的尸体入眠。
第82章 心疼
梦里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封城越想心越慌,抱着云舒的手越来越紧,直到云舒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声他才惊醒过来。
云舒的眉头紧锁在一起,他似乎也做了噩梦,身体在封城的怀里颤抖着,一只脚不小心撞在笼子上,带动着链子发出铛铛的声音。
封城看着云舒越发红烫的脸,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梦里的恐慌感瞬间蔓延至他的全身,仿佛就要将他淹没,他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舒舒!!”
封城手忙脚乱的把困着云舒的金色锁链打开,抱着云舒急冲冲的往外走去,他赤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地板上传来的寒意顺着他的脚心一路传到他的心脏处,将他的心脏冻得打颤。
地下室的门被推得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吵醒了别墅里正在熟睡的所有人。
凌晨四点的时间,天空还被黑云覆盖着,像是谁在上面拉了一块黑色的幕布,挡住了所有的光亮。
过了几秒,一楼的大厅突然大亮,管家穿着还来不及换下的睡衣,一开灯就看到封城抱着云舒赤着脚慌忙的往外面跑去。
薄言骂骂咧咧的从床上醒来,好不容易刚睡着就又被急促的连环电话声吵醒。
封城是走到门口之后才被管家叫住的:“少爷,薄医生马上就过来了,他来这里比您直接抱着云少爷去医院要快很多。”
薄言提着药箱赶来,从他来不及换的拖鞋可知他走得很仓促,虽然他被人打扰了睡眠,可作为一个医生,这点职业修养还是有的。
薄言一到就被管家催命一样的拉着上楼,他脚上的拖鞋还在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跑掉了一只。
他的脸色幽怨,不过当门被推开,看到封城赤着脚红着眼的模样,薄言的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薄言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云舒是发烧了,明明他昨天早上都为他输了两瓶吊水了,没想到又发烧了。
虽然封城不让他看云舒的身体,可光是看到云舒脖子上的痕迹,薄言就忍不住心惊。
薄言掀开被子的一角,把云舒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刚想直接把衬衫往上推去,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云舒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时,他的手指微顿,转而变成轻柔的卷起衬衫的袖子,生怕碰到云舒手腕上的淤青处。
衬衫的袖子被卷上去,云舒手腕以上的部分露了出来,薄言看得瞳孔放大,上面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昨天早上的时候只是红粉色,才过了一天就变成了狰狞的青紫色。
薄言拿针的手稍微抖了一下,光是一条手臂就是这个样子,他简直不敢想象云舒衬衫遮挡下的身体又该是何等模样。
薄言稳了一下心神,抬起云舒的右手,云舒的手长得很好看,手背光滑白皙,手指又长又细,光是放在那里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可惜上面多了一个明晃晃的针孔印,破坏了些美感。
薄言拍了一下云舒的手背,上面的静脉血管本来因为云舒生病变细了很多,不太好扎针,经过薄言的一番操作后上面的静脉血管明显了很多,薄言故意避开昨天扎过的那个针孔,换了另外一处扎了进去。
一直到给云舒扎好针打完吊水薄言才闲下来,一闲下来就看到自己还只是穿着一只鞋,另外一只脚的大脚丫子此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下意识的看向封城同样赤着的脚,脚丫子动了动。
想到自己当初就是不想经常熬夜才离开的医院,没想到当私人医生比在医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些药你拿着,一会儿均匀的抹在他身体上的淤青处,到了中午和下午的时候再分别抹一次,连着抹个两天应该就能好了。”
封城接过药,认真的看着薄言,他的情绪已经好了一点,心脏也没有那么慌张了,只是眼睛还是有些发红,他认真盯着薄言的样子让薄言有些不适应。
薄言下意识的别开视线,想他每次嘱咐封城医嘱的时候他哪次这么认真过。
薄言在临走之前又嘱咐了一些换药的顺序,最后还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地方也要抹。”
薄言说完就踩着一只拖鞋离开了房间,管家已经提前帮他把拖鞋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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