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小王爷+番外(51)

作者:安适之


顾瑞莫名其妙的看着沈枫低头光速吃饭跑了,苏叶之边吃饭边发呆,沈枫走了没多久,苏叶之也没吃多少就走了,留下不知道白书洛去了何处的顾瑞一脸懵的面对一大桌菜。

苏叶之回到院落坐在台阶上继续想,忽而抬头看着院墙旁零落黄叶的树,一个身影在脑海闪过,苏叶之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他是在哪里见过沈枫的背影了。

因为当时的沈枫与现在身形有点差异,苏叶之却是差点忘了。

当年他在入理寺卿之前提出解剖理论,因为怕被人惦记所以没有住客栈而是租了小院住着。

苏叶之睡觉向来沉,但是有一日总觉得心神不宁,所以夜不能寐,干躺在床上发呆之际忽而听到外面有声响,苏叶之披上衣服悄悄的走到窗边往外看。

有一个人正在与四五个黑衣人搏斗,虽然形单影只,但是却不落下风,剑法凛冽干脆,身姿飘逸,是个高人。

不过那个人蒙面蓝衣,苏叶之也只是记住了他的身形,但就算身形也足够了,毕竟苏叶之做验尸的,对于人体的记忆绝对超于常人,更何况这个人又是救自己的人,怪不得觉得沈枫打架的背影熟悉。

苏叶之因此就来了沈枫的院子,进门就把沈枫堵在树干旁边。

沈枫:“何事?”

苏叶之:“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五年前也有个人像今天你这般救过我,不过那个人傻得很,不像你白天出手,我还认得清脸,那个人大晚上还蒙面,让我一直不知道是谁。”

沈枫闻言一时慌乱,为什么苏叶之会知道?这个人不是睡觉不易惊醒的吗?

苏叶之:“不过那个人挺细心的,为了不让我察觉,还仔细认真的处理了刺客尸体,然后傻乎乎的拿着水桶抹布清理地上的血迹。”

沈枫:“苏先生为何对我说这些?”

苏叶之:“因为我觉得,你一定和这个人很熟吧!”

沈枫:“差不多午时了,梦然要回来了,我先去前堂了。”

语罢,沈枫落荒而逃的离开院子。

苏叶之看着沈枫的背影,笑的不行,看来果然是这个人,就说怎么一两天他就能看上自己?没想到那么久之前这个人就曾经默默守护过自己吗?

那么第一次见面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确实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沈枫,应该不曾见过才对啊,奇怪。

正想着,苏叶之转头看到肖沐寒从院墙上跳下来。

苏叶之:“你这是刚起吗?头发都不束?”

肖沐寒:“你在干啥?”

苏叶之:“逗媳妇!”

肖沐寒:“你媳妇?”

苏叶之:“啥意思?我又不是下面那个。”

肖沐寒:“为啥我压不住我媳妇呢?”

苏叶之:“很明显,你不是能上面的那个!”

肖沐寒:“不过我刚才遇到一个我压的住的,和我媳妇一样好看,特别好压易推倒!”

苏叶之:“你怕不是在做梦?”

肖沐寒:“啥意思?我就不能是上面那个?”

苏叶之:“绝对没戏!”

肖沐寒:“那你为啥就上面那个,难道是传说中的器大活好才能上吗?”

苏叶之:“……”

苏叶之闻着肖沐寒身上有点酒香,但是不知道肖沐寒醉了,只是觉得整个人有点奇怪。

然后苏叶之默默看着肖沐寒不知道说什么好,肖沐寒垂首看着苏叶之某处思索了一下,然后趁苏叶之还没反应过来,肖沐寒已经动手了,再之后就是许敬奕来看到的样子。

许敬奕把肖沐寒从身上扒下来,总觉得有一天会被肖沐寒气死。

许敬奕:“希望你醒了以后还能记住现在说的话!”

肖沐寒:“啥?”

许敬奕:“咳,人我带走了,苏先生请便。”

语罢,许敬奕牵着肖沐寒出了沈枫的院子,苏叶之开门默哀目送肖沐寒离去。

原本他想转身关门离开,却无意间看到窗口书案上锦盒里的玉佩,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自己的玉佩?

苏叶之走到书案前,拿起玉佩,不是自己自恋,主要是自己的这块玉佩确实是世间仅有的文成玉,而且这玉佩上是刻着名字花纹的,用云卷纹镌刻成苏寻安三个字。

苏叶之,字寻安。

第62章 酒醒后的回忆

苏叶之摩挲着玉佩,认真的思索着,可是再怎么仔细回忆,也不记得何时见过沈枫,到底沈枫什么时候看上自己的?

这玉佩前些日子找不见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他这里,这个人,又是什么时候守护过自己多久呢?

苏叶之想着,没了回院的打算,干脆在床上躺着,枕着右手臂,看着左手里拎着的玉佩,想着关于沈枫这个人的事。

许敬奕把肖沐寒拎回院子,扔床上顺手点了穴,然后把命人煮好的醒酒汤一点点喂给肖沐寒,原本肖沐寒闭着嘴不合作,许敬奕没法子,只能含一口用嘴渡给肖沐寒,肖沐寒十分欣然的接受这种方式。

灌了两碗醒酒汤后,肖沐寒躺在床上渐渐地安睡了过去,许敬奕这次不敢随便出去,干脆坐在床边拿了本书看。

不知不觉,已经从未时到了酉时末,天有点暗了,许敬奕收了书,低头看肖沐寒,发现肖沐寒已经醒了,默默地看着自己,许敬奕抬手给他解了穴。

肖沐寒:“许敬奕?”

许敬奕:“嗯?”

肖沐寒:“头疼。”

许敬奕:“该!”

肖沐寒懵懵的看着许敬奕,脑子半清醒半迷糊的,好像有点理智,可是又感觉乱乱的,虽然醒了躺了有一会儿,可是脑子乱七八糟一团麻,头又晕又有点疼,根本无力思考。

肖沐寒:“这是哪?”

许敬奕:“我的屋里。”

肖沐寒:“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好像见到七哥和五哥了。”

许敬奕:“嗯,你确实见过。”

肖沐寒闭眼睛想了想,头却疼的很了,所以肖沐寒懒得继续想,也不太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好像是不是吃了谁豆腐的样子。

肖沐寒:“头晕,饿了。”

许敬奕:“……唉,能起来吗?刚好快要吃晚膳了。”

肖沐寒:“抱~”

许敬奕:“你是酒还没醒?”

肖沐寒:“酒?”

肖沐寒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想起来了,他正在和肖沐羽互怼着,不小心喝了酒,不过后来?后来怎么了?不记得了。

肖沐寒:“嗯,都怪七哥,非和我怼,没注意喝了酒。”

许敬奕:“难怪你从来不喝酒。”

肖沐寒:“……听你这话,我不会又放火砍柴杀鸡去了吧?”

许敬奕:“……”

肖沐寒勉强扶着许敬奕坐起来靠在他肩膀上,头晕脑胀的很,而且也记不清之前的事。

但是他记得十二岁那年喝醉过一次,醒来被他爹关在祠堂面对思过了半个月。

还是后来听肖晔说,自己喝醉了把他爹的花瓶当夜壶,然后舞剑砍了一地兰花,顺便还烤了几条荷花池里的锦鲤,最后把他爹的书当烧纸烧了。

而且还在他爹的书案上摆了香炉插了三炷香,结果没注意碰倒了,差点没给他爹书房烧干净了。

趁着别人救火,他又溜达到厨房,正赶上有母鸡,然后肖沐寒带着一身鸡毛杀了鸡,又砍了柴把鸡烤了,后来,鸡好像没吃着,然后被拎走灌醒酒汤去了。

反正从那之后肖沐寒没再喝过酒,因为这一喝酒就把自己心里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全做了,暴露的太彻底了。

肖沐寒:“不是,我没伤人吧?没把酒楼烧了吧?”

许敬奕:“这倒是没有。”

肖沐寒:“哦,那就好。”

许敬奕:“只是拆了一间包房而已。”

肖沐寒:“……”

许敬奕将肖沐寒揽在怀中,伸手给他揉着头,肖沐寒老实的闭着眼睛给许敬奕按揉。

肖沐寒:“那五哥和七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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