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爷重生后开挂了+番外(139)

作者:绯尘


季阳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之前说我有未婚妻是故意气你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我没碰她。”

“气、气我的?”

“是。”

“…………”或许他当初应该相信郁白初的,怎么就没信他的话呢?

路夕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模样,在心里难过地想,本来就知道他不是那种精明的人,跟他玩什么心眼子,最后全被他当真了。

弄得两个人这么久都不好过。

正想说对不起,季阳却猛地抄起自己卷成一团的衣服就往他脸上狠狠一砸,大声吼骂道:“路夕你他妈*的有病吗?!老子以为那真是你孩子,伺候她比伺候我妈都上心,现在你告诉我,你耍我玩???”

路夕:“……”

季阳气的声调都变了:“看见老子哭的那么窝囊,哭的跟个傻*逼似的,你是不是觉得特爽特牛特得劲儿啊?我*草你大爷的!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没有。”略显忧郁的语气,透露出几分难言的委屈。

前面开车的司机跟助理憋笑憋疯了。

路夕伸手拉他,被季阳避开了,他把自己卷成一团的衣服拿回来,抱在怀里,一脸不高兴地跟司机说:“停车,我要下去。”

“不行。”

路夕狠狠瞪了眼准备停车的司机,见司机很识时务地把踩刹车换成踩油门后,才拉着季阳的手臂,放低声音:“跟我回家。”

季阳还想再说什么,看到他额角的伤,又把话咽回去了,心想这伤跟自己多少有点关系,自己就这样走了确实不好。

算了,就当是谢谢他帮自己打蒋寒锋那畜生了。

车子驶回了市区那套大平层。

家庭医生已经等在家里了,给路夕简单处理完伤口,又上了点药,本来就是轻伤,再晚点伤口就愈合了。

说实话,医生还挺奇怪的,就他们路总这体格跟固执的脾气,受这么点皮外伤就着急忙慌把自己叫过来,是摔坏脑子性情大变了?

他以前在国外跟人赛马,手臂骨折都能自己开车去医院,下午就又吊着胳膊继续上班了。

怎么,回国就突然娇贵了?

直到他看见助理频频递过来的眼神,愣了下,可惜没理解透,不怕死地问:“路总,您什么时候这么惜命了?”

助理恨铁不成钢地扶额,不想再看这蠢货。

不过路夕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慢条斯理地说:“小伤,但是我爱人不放心,非要叫你过来看。”

助理:“……”

司机:“……”

请问路总您口中不放心的爱人,是刚刚在车上对着您受伤的脑袋用力砸衣服的季先生么?

可惜医生不知道,点头赞叹:“您跟夫人感情真好,他可真是心疼您啊。”

路夕很受用,正经严肃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他在扯淡:“我也觉得。”

助理、司机:“……”

要不还是先看看脑子或者眼睛吧。

处理完伤口后,路夕对着手机看了看,似乎有些不满意,眉头皱的厉害,就在医生以为他嫌弃自己给他贴创可贴的时候,路夕伸出手,命令的口吻:“拿纱布包扎下。”

医生低头,左看右看,也没从白皙结实的小臂上看出半点伤痕。

他抬头,一脸懵逼:“包哪儿?”

“手腕。”

“没看见伤口啊。”

“没伤口就不能包,我花那么多钱养你是吃干饭的么?”

医生:……对吃干饭有了新的了解谢谢。

迫于他的淫*威,医生只能一边疯狂吐槽,一边给他完好无损的手腕缠上厚厚一层纱布,为了逼真,还擦了酒精消毒跟抹了药。

最后三人走的时候,刚出门就迫不及待吐槽,医生疯狂抱怨路总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奇奇怪怪的,虽然他以前脾气臭,爱阴阳怪气别人,但今天感觉摔坏了脑子一样。

正聊着,收到路夕的消息:“这房子其实没有那么隔音。”

医生尴尬地把消息删了,然后果断闭上嘴。

人一走,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季阳还在厨房忙活,给他做今天的晚饭,他其实不怎么饿,但想到可以留住季阳一时半会儿,不饿也可以是很饿。

厨房门关着,但因为是玻璃的,所以他坐在沙发上就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季阳做饭的模样。

认真,又安静,比头顶的灯盏还要温暖。

路夕感觉空落落的心,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几乎要溢出来。

“在做什么好吃的?”

季阳冷淡道:“面条。”

路夕说:“我只配吃这个么?”

季阳回头看他,估计是想跟他吵,但看见他宁静专注的眸子,忽然就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无理取闹,沉默了下,到底只怼了一句:“那要不我打电话找个大厨来给路总您做一桌满汉全席?”

“我错了,我不该挑嘴。”

“……”这认错速度跟态度让季阳猝不及防,他回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犹豫了下,轻声说:“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两年脾气不好,一身的反骨,谁不随我意都爱呛几句,你别搭理我。”

这话没有错,身边人都看得出来,季阳脾气确实比从前大了许多。

甚至有些时候,能在他身上看出些从来不该属于他的阴郁戾气与莫名暴躁。

但路夕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看着季阳灯下熟悉的面容,拿指腹轻轻描摹了遍,最后说:“比以前更漂亮了。”

本来以为会说什么你瘦了之类的煽情话,季阳都做好了礼尚往来的准备,他却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但路夕显然是不想跟他谈论起这两年的暗淡与心酸的,所以才会夸他好看,想多赋予彼此一些美好。

路夕以前其实不爱夸他,但在床上从来喜欢看他脸,喜欢抓着他深吻,一遍遍情难自制地喊着他的名字,情到深处时,总要拿拇指指腹摩挲他的脸,温柔又热烈地抚过每一处细节,就像是艺术家痴恋地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后来他们分手又和好,路夕就变得爱夸他长得漂亮了。

季阳不觉得自己长的有多好看,京城里长的好看的男女一抓一大把,从小到大也没人夸他怎么长得特别好,所以他总觉得路夕在哄他玩,像哄刚出社会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所以还会跟他生气。

但现在看来,路夕似乎是认真的,他真的觉得他好看。

这个结论让季阳的脸红的像刚从开水里滚过似的,耳根都染了桃色,垂着脑袋,很小声地跟他闹着别扭:“就脸好看么?”

“哪儿都好看。”

“你骗人。”

“为什么这么说?”路夕将问题抛了回来,问的那样诚心又认真,反而让季阳哑火了。

两碗面条端上桌,都盖着鸡蛋,还有两片上海青,卖相非常好。

餐桌上悬着的小灯温馨柔和,暖光搭在食物上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但路夕没看碗里的面,他看的是对面的季阳。

暖光下的他肤白唇红,比食物还要诱人。

似乎是察觉到他越来越炽热的目光,季阳终于硬着头皮吃完后,哆嗦着站起身,将碗筷往前一推,说:“你洗吧,我去洗把脸,困了。”

指使路夕做事从前并不是没有,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藏着别样的私心,希望他老板脾气上来,给自己狠狠羞辱一顿,那样季阳就可以麻溜滚蛋再也不惦记他了。

可惜,路夕不会这样做,他安静顺从地收走了碗筷,去了厨房,步伐里看不出不乐意,反倒看出了几分求而不得。

季阳对着他背影暗自怄气,他心想这人狗脾气怎么就好了呢?

他怎么不当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季阳不想等他出来跟他尴尬对视,于是去了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漱,准备将房门关了,直接睡到路夕明天去上班,自己再去基地躲他几个月,他就不信这人还能找到基地里来,他就不信他能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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