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摆烂后被读心成了团宠(78)
作者:许欺
季商特别的大度,笑着将手机递给安榆北说:“那你就打,犹豫什么?”
安榆北抿唇,【还不是怕某些人吃醋。】
季商没有说话,只是略有深意的注视着安榆北。
这一刻,安榆北特别希望有读心术的是他,这样他就知道季商在想什么了。
拿起手机,安榆北就坐在季商的大腿上给陆锦笙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陆锦笙一看是安榆北打来的电话,声音都透着喜悦。
“小北,你好久没联系过我了。”
上次王猛请客吃饭见过一面,后来也就没有联系了。
陆锦笙一直想着要请客吃饭的事情,总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最近他有点太忙了。
安榆北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花粉过敏?”
说完这句话,安榆北的耳垂被咬住。
安榆北嘶了一声,陆锦笙也听见了,“小北你怎么了?”
安榆北连忙说没事,他这会儿终于知道季商为什么大方的让他联系陆锦笙了,合着这在等着呢!
这算是变相的惩罚吗?
陆锦笙说:“嗯,我确实花粉过敏,沾上一点都没办法呼吸。”
“寿宴那天你千万不要喝任何来历不明的酒水,我听见陆锦程亲口说,他要往你的酒里下花粉。”
安榆北再次叮嘱,“你一定要小心。”
这次寿宴对陆锦笙来说很重要,也是介绍给大家认识的一种途径。
如果当天陆锦笙缺席或者丢脸都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然而陆锦笙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情上,他问:“陆锦程在隔壁市,你怎么会听见?”
安榆北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我也来隔壁市了。”
陆锦笙一针见血,“和季商去的。”
安榆北轻声嗯了一声,陆锦笙笑了,还没等再说什么,这边的季商不满开口,“聊完了吗?”
安榆北侧头,被季商落下来的吻堵住了嘴唇。
他的手指精准的挂断了电话,那边的陆锦笙听到了安榆北的喘息声。
寿宴那天,季商带着安榆北和赵飞一起去的,王猛则是跟着孙若初。
季东升不喜欢这种场合,觉得没意思,所以不来,他说他宁愿在家里看酸酸爽爽的甜宠剧也不要来参加无意义的寿宴。
这年头婚事、白事、寿宴,已经沦为了现代人交际的一种渠道。
里面不再是真心祝福的人,而是心存小心思的一群人。
季商和陆老爷子在楼上说话,安榆北觉得楼上闷,于是跟着赵飞到处拍照。
“有钱人家的寿宴就是不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就是准备的东西不太好吃。”
赵飞吐槽道:“我还是觉得地摊好吃。”
安榆北跟着笑了,“志同道合,我也这么觉得。”
这边正说着话,陆老爷子一身中山装走了出来,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陆老爷子说着话,很快陆锦笙拿着酒杯和人举杯,安榆北暗道奇怪,不是告诉过他不要喝酒吗?为什么还要喝?
安榆北注意到陆锦笙做了个换气的动作,就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很快陆锦笙跌倒,场面乱了起来,这时有人趁机说:“这杯酒是陆锦程递给小笙的,酒里有问题。”
这会儿陆锦笙已经无法呼吸了,几乎晕厥过去。
“赶紧叫救护车。”
陆锦程是要害陆锦笙,但下的花粉比较少,为的就是往陆锦笙出丑,沦为陆家的笑话。
可没想到陆锦笙会这么严重,陆锦程也慌了,“我就放了一点花粉,不严重的,顶多是让他说不出来话,怎么会这样?”
陆锦程这算是不打自招了,陆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锦程生气的说了一句,“蠢货。”
最后陆锦笙被送去了医院,而陆锦程被叫去了楼上。
具体谈什么不得而知。
回去的路上,安榆北脑海里还是陆锦笙喝酒前的停顿,显然他是知道的。
正当安榆北疑惑的时候,季商揽住他的腰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陆锦笙知道酒有问题还会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直接揭穿不就好了,没必要以身犯险?”
季商将安榆北的心思完全猜透,安榆北靠在季商怀里说:“为什么?”
“因为可以一劳永逸,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次有你提醒,那么下一次呢?”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这就是陆锦笙的心机。”
安榆北一直都知道陆锦笙不是一朵小白花,可真正见证之后,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恐惧。
“陆老爷子那么精明会看不出来吗?”
“谁说他没看出来?”季商解释说:“陆老爷子只说了一句,蠢货,这句话可以看出他彻底对陆锦程失望了。”
“陆锦程不是陆锦笙的对手,败给他不冤,他确实挺蠢的。”
安榆北捂住了脑袋,已经开始头疼了。
商战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90章 季商的读心术失效了
安榆北跟着季商回到公寓,灯还没有打开,就被季商顶在门上亲。
季商又凶又狠,很快安榆北感觉到嘴唇都麻了。
衣服被撩起,探进来的手滑过腰间在腰窝留恋。
安榆北下意识挺腰,将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他好像一只送给大灰狼的礼物,此刻正露着脆弱的脖颈,诱惑着大灰狼啃食。
扬起脖颈,眼睛迷离着望着玄关的天花板,安榆北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玄关上面的天花板点缀了几个小星星。
安榆北想要问为什么,可这会儿气氛这么暧昧,这么突兀的话题肯定会打扰兴致。
他没有问出口,却在心里想了这么一句。
季商亲吻的动作没有停止,竟然分出心来回答安榆北的问题。
“老婆不是喜欢星星吗?家里有好多星星。”
安榆北的眼里都是雾气,睫毛轻颤的呢喃,“你竟然还能说话?为什么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季商听了安榆北的话,托着他的屁股来到了沙发旁边。
他毫不怜惜的将安榆北丢到了沙发上,单膝跪了上去。
季商拉扯着领带,一颗一颗接着扣子道:“老婆我还会许多技能,你要学吗?”
安榆北看着季商拉扯领带的动作,觉得此刻的季商荷尔蒙爆棚,男友力十足。
他迫不及待的扯住季商的皮带,将他拉近自己道:“流氓。”
“季商就是一个大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说这句话时安榆北嘴角含笑,明显是喜欢的不得了。
鼻尖贴近鼻尖,安榆北听见季商轻笑一声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几乎是下意识开口,连思索都不需要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亲吻抚摸,做任何令人愉悦的事情,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爱情。
亲吻停止,季商撑起身子,深邃的眼眸描摹着安榆北的眉眼,手自然的滑到了尾椎的位置。
“老婆,可以吗?”
知道是什么,安榆北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要来就来,问什么?
这要怎么回答?
安榆北气哄哄的看着季商,眼里都是不满。
季商让他回答,他偏不说,你不是会读心吗?
自己猜吧!
明明读懂了安榆北的心,季商却表现出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样,退开一些道:“那就算了。”
安榆北:“……?”
【算了?怎么就算了?】
【来都来了,不做一下对得起你男人的尊严吗?】
心里想的气势汹汹,可安榆北始终咬着唇一言不发。
见季商真的要走了,安榆北赶紧抱住季商,小声呢喃道:“老公,我要……!”
季商的手搭在安榆北的手腕上,侧头去看趴在自己背上的安榆北,“想要什么?”
安榆北抿唇,却还是说出了令人羞耻的话,“我要你。”
“要我什么?”季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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