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摆烂后被读心成了团宠(68)

作者:许欺


安榆北叹了口气说没什么。

他这个人做事总有种瞻前顾后的感觉,说话也比较顾忌别人感受。

赵飞还是很了解安榆北的,安榆北没有有钱人的优越感反而有种小心翼翼的谨慎感。

他知道安榆北想问什么,于是主动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知道你和你哥在一起了?”

安榆北惊讶,暗道赵飞怎么知道他想问什么?

赵飞和季商一样都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呢!

惊讶过后,安榆北猛点头。

赵飞嘿嘿一笑,“那还不好看出来吗?我又不是傻子,你和你哥太明显了,根本藏不住。”

怕安榆北有心理负担,赵飞又说:“你和你哥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榆北眼神淡淡的,他声音很低的问:“不会觉得很奇怪吗?男人和男人……!”

安榆北没有说下去毕竟不是什么好话,他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所以心理负担大,活的比较累。

“那有什么?都什么社会了,真爱不分性别。”

“好了,别想那么多,赶紧洗漱,等一会儿审审老大。”

说着赵飞看了一眼时间道:“看看这都几点了,眼看就要关寝了人还没回来呢?”

“谈恋爱都谈疯了。”

正说着,微信群里蹦出来一条消息,赵飞卧槽一声,拉着安榆北飞奔去了阳台。

顺着阳台往下看,恰好看见王猛和一个女生站在大门口旁若无人的接吻。

赵飞兴奋的呲着牙录像,“啧啧啧,看看老大出息了,竟然公然在宿舍门口接吻。”

“人家都是送女孩子回去,在女生宿舍门口卿卿我我,老大反其道而行,成了被送回来的那个。”

“这是让全体男生宿舍睡不着觉呀!”

楼下没有亲密太久,很快孙若初笑着跑开了。

王猛站在原地回味了很久,在宿管阿姨不断的催促下终于知道回寝室了。

回到宿舍王猛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似乎还在回味那个吻。

赵飞逗王猛说:“我去你是不是吃大蒜了,好味儿。”

这句话吓得王猛一直哈气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口气,随后看见赵飞笑得前仰后合这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赵飞我和你拼了。”

二人在宿舍里打闹,直到关灯才消停。

王猛趁黑洗漱完爬上床说:“大家周六有时间吗?若初和我想请大家吃顿饭。”

一听有吃的赵飞那叫一个兴奋,“必须有。”

安榆北想了想,周六晚上吃饭的话,他也是有的。

确定没问题,王猛说:“那就订好了谁也不许不来。”

赵飞还在说着,“我要吃最贵的,拒绝路边摊。”

王猛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认吃,若初说在她家饭店吃饭。”

“她家饭店什么档次?人均不超五百的饭我不吃。”赵飞继续开玩笑。

“人均一千,满意了吗?”

赵飞立马变脸,狗腿道:“姑爷,您家还缺上门女婿吗?我可以。”

王猛:“……!”

又闹了一会儿,才睡觉,安榆北睡前接到了季商的消息。

季商说宝宝晚安。

周五那天,安榆北只有上午有课,下午没事他去了季商的公寓楼。

按了指纹进去,第一眼看见在厨房里忙乎的季商。

安榆北的第一反应是季商怎么在家?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第二反应是季商会做饭?他不是不会吗?

换了拖鞋走去厨房,安榆北看见季商有模有样的炒菜。

“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季商这会儿做的真的安榆北爱吃的糖醋里脊,闻味道不错,很好吃的样子。

说着,安榆北从背后环住季商的腰,整个人粘腻的贴了过去。

季商单手炒菜,另一只手拍了拍安榆北的手说:“我想学什么都可以学会,只需要宝宝需要,我甚至可以重新高考。”

安榆北笑了,“重新高考,你是要上大学吗?”

季商笑了,“未尝不可,当你学弟怎么样?”

“不要,我不要学弟,我要学长。”

季商逗他,“不需要男朋友吗?”

安榆北抿唇没有说话,不好意思的将头埋了起来。

季商做了三菜一汤,都是安榆北爱吃的。

安榆北吃着饭,问了一嘴,“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呀?”

季商说:“学了很久了,今天才开始实施,手艺怎么样?”

安榆北傻笑道:“好吃。”

【哥真的好厉害!】

吃过饭后,安榆北抢着洗碗,季商将他推了出去,“你去看看三小只,起名字了吗?”

经过几天的喂养,三小只长胖了不少,没有那么瘦了。

他盘腿坐在窝旁边,看着它们努力思考着名字。

【好难哦!】

季商刷完碗走过来坐在安榆北身边问:“想到了吗?”

安榆北摇了摇头,“还没有,感觉叫什么都不是特别满意。”

“叫什么都可以,你喜欢就行。”

“不如叫阿大阿二阿三。”

安榆北寻思着也行于是摸着三小只的脑袋道:“阿大阿二阿三,我是你们的爸爸哦!”

季商凑过来问安榆北,“那我呢?”

安榆北想了想说:“那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他们是情侣关系,总不能让季商做妈妈,那就他来吧。

季商勾唇笑了,“我是爸爸,你是妈妈,那我是你的什么?”

安榆北不假思索的回答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话里的套路,“老公?”

季商笑着抱住了安榆北,“老婆,真乖!”

安榆北:“……!”

呜呜,被套路了。

第78章 我只喜欢季商

一不小心叫了季商老公,安榆北羞涩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太羞耻了。】

这么想着,对上季商眸色渐沉的眼眸,安榆北下意识想躲。

刚有一个想要起身的动作,季商先一步将安榆北压在了地板上。

后背躺在地板上,安榆北看着近在咫尺的季商,心跳的很快。

季商蹭着安榆北的鼻尖道:“想躲去哪里?”

“你觉得叫老公不对吗?老婆?”

最后两个字季商拉长了音调,有种故意为之的感觉。

安榆北实在是受不了季商的引诱,主动揽住季商的脖颈亲了上去。

他比季商温柔,也比季商单一,不会那么多花样。

他如同小猫吃奶似的吸吮着嘴唇,不敢探入口腔,只敢在唇边辗转留恋。

这种如同挠痒痒般的亲吻,季商心急的打乱了安榆北的节奏,主动的引导安榆北。

随着季商的反客为主,安榆北瞬间失守,沦为季商随意索取的猎物。

安榆北屏住了呼吸,脸颊憋的通红。

随着季商的离开,他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季商用唇描摹着安榆北的唇,柔声说:“不是教过你换气吗?怎么还是不会?”

因为亲的太过激烈,安榆北的眼眶微红,眼里都是被人欺负狠了的委屈。

他委屈的说:“我就是学不会呀,你是嫌我笨了吗?”

和季商越来越亲近,安榆北胆子也大了许多,敢当面反驳季商了。

见安榆北真的委屈了,季商抱着安榆北一个反转让安榆北趴在了他的身上。

“老婆,老公错了。”

听见季商的话,安榆北的脸更红了,“什么老公老婆,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

安榆北双手堵住季商的嘴,气哄哄的说:“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季商舔了一下安榆北的手心,安榆北吓得赶紧松开。

紧接着季商拍了一下安榆北的肉嘟嘟的屁股道:“老婆好霸道?”

安榆北更害羞了,扭着腰想要起来,季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很快又将安榆北压在身下亲了起来。

季商总是欺负安榆北,亲他,以至于第二天晚上,安榆北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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