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摆烂后被读心成了团宠(42)
作者:许欺
很明显的屁话,谁会喜欢上班的时候被老板盯着,连摸鱼的机会都没有了。
游至冷嗤一声,无情戳穿道:“马屁精,哪里适应了跟个监工似得,季总你什么时候走?”
游至不在乎这份工作,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无所畏惧。
季商压低嘴角,轻抬眼皮道:“不满意可以离职。”
离职又入职的游至:“......!”
谢谢有被内涵到。
游至闭嘴了,疯狂敲击代码。
场面又开始诡异起来,安榆北找了个借口去厕所带薪拉屎。
他觉得今天的季商很奇怪,似乎很不想让他和游至多接触。
难道是因为那个小视频?
可哥哥是怎么知道的,游至的视频不是删了吗?
翻了一下游至的朋友圈,确实没有那条小视频。
思来想去安榆北联系了赵泽,身为季商的身边人,他肯定知道季商是怎么知道的。
给赵泽发过去消息,那边打死都不肯说,只是说自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安榆北威胁了一句【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我哥哥,我不喜欢你,把你开除。】
纣王身边的苏妲己都没有你会祸国殃民。
谁也没有惹的赵泽委屈巴巴,【安少,我错了。】
【有人在游至的朋友圈发现了这条视频,于是传到了公司大群,季总看见后超级生气,钢笔都掰断了。】
后来赵泽说了什么,安榆北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他只记得四个字公司大群,也就是说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管游至叫老公。
安榆北坐在马桶盖上,曲着腿如同一只鸵鸟似得埋了进去。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了,合着大家都觉得他和游至是那种关系。
丢死脸了,已经不想见人了。
一世英名算是毁的彻彻底底。
一个小蛋糕引发的灾难,他再也不嘴馋了。
安榆北躲在厕所里不想出去,很快隔间被敲墙,季商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还不出来?”
安榆北吸了吸鼻子说话闷闷的,“哥哥,我没脸见人,我要把自己臭死。”
一想到自己的小视频被所有人看见,甚至还当成八卦讨论,安榆北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为什么要社死?
丢死脸了。
“真不出来了?”
安榆北很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开门哥哥陪着你臭死。”
“不要了吧!”
“小北,乖。”
独臭臭不如众臭臭,于是安榆北给季商开了隔间的门。
隔间打开,季商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就有点挤了。
安榆北坐在马桶上蜷着腿,而季商则站不稳的扶住了安榆北身后的墙壁。
季商低头去看,问:“怎么了?”
安榆北仰着头去看季商,恰好四目相对,“哥哥,大家都看见视频了,我社死了。”
社死俗称社会性死亡,也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
安榆北现在就是社死。
季商伸手挠了挠安榆北的下巴下的软肉道:“视频我已经叫人删了,没有人敢提,你还怕什么?”
仰着脖子和季商说话有些累,于是安榆北让季商坐在马桶上,而他坐在了季商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舒服多了,也不用仰着脖子说话了。
“大家肯定都觉得我喜欢男人,”安榆北安静的窝在季商怀里,说:“哥哥,我真的不喜欢游至,我不喜欢任何人。”
“我……!”
安榆北的话突然中断,他听见厕所外面有人说话,紧接着两个人说笑走进了厕所里。
如果被人发现两个男人在一个厕所隔间里,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安榆北也不想给季商惹麻烦。
安榆北紧张的绷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去捂季商的嘴。
季商没有动,撩眼去看近在咫尺的安榆北。
安榆北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鹿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那个视频了吗?安少叫老公的声音实在是太酥了,谁听了不迷糊?”
“我还真羡慕游至,也想拥有像安少这么会撒娇的老婆。”
“你可就拉倒吧,安少这样的人可不是咱们可以觊觎的。”
“我哪敢觊觎呀,只是幻想一下,你说安少在床上会怎么叫?”
“咦,你可真猥琐。”
两个人放完水离开,厕所回归了安静。
安榆北心情很不好,果然大家都觉得他喜欢男人。
就算是在床上也是被睡的那个。
安榆北起身,手刚触碰到把手,身后的紧跟着贴了上来,一个转身将他抵在了厕所的门板上。
安榆北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向季商,季商眼眸晦暗不明,他轻轻地嘘了一声。
原来是又有人进来了。
安榆北安静的不敢出声,任由季商揽住腰。
这次进来的人比较多,也比较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
安榆北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着,很快被季商滚动的喉结吸引了目光。
季商的喉结圆滚滚的,像一个调皮的糖果,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大家都觉得我喜欢男人,可我真不喜欢游至。】
【就算要喜欢男人,也要喜欢哥哥这样的。】
【哥哥的喉结真好看,好想舔一口。】
安榆北胡思乱想着,眼里都是季商漂亮的喉结。
【舔一口也没什么,哥哥不会生气的。】
于是安榆北点了点踮脚尖,凑上前去含住了季商的喉结。
喉结滚动,安榆北听见了季商闷哼的声音。
舔一口放开,安榆北抬眼去看季商有没有生气。
只见季商眼里都是情欲的压了过来。
安榆北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第48章 季商咬安榆北耳垂,安榆北心跳加快
【季商是要亲我吗?我该不该反抗?】
安榆北心跳的很快,心里仿佛住了一只小麻雀欢呼雀跃欢腾的要命。
他脸颊红润起来,紧张的看着季商。
近了、更近了,安榆北忘记了呼吸,也不会呼吸了。
他如同溺水的人,已经快要窒息了。
他感觉到季商灼热的呼吸扑在脸颊,烫的脸颊更红了。
安榆北紧张的揪住衣服下摆,闭上了眼睛。
意料之中的亲吻没有落下,他疑惑的睁开眼睛,看见了季商的耳朵。
心里爬上一丝失落,安榆北舒了口气。
很快耳垂被含住,安榆北浑身僵直如同定住了一般。
季商正以一种侧头的姿势咬着他的耳垂。
安榆北紧绷着身体,难耐的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外面还有人,他不能出声的。
一点一点用牙齿研磨耳垂,那种厮磨的感觉让安榆北觉得心里仿佛落了一只羽毛,正在撩拨心脏。
心脏痒的要命,可就是抓不到也挠不到。
整个情绪都被拿捏了,安榆北轻哼一声,躲了一下。
季商在他的耳边说:“刚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怕了?”
灼热的唇似有似无的扫过耳垂,耳垂滚烫,像是点了一把火。
安榆北瑟瑟发抖,靠在季商的肩头不知道说什么。
他有点害怕,心里很乱,思绪也是乱的。
【我舔季商的喉结,季商咬我耳朵算是扯平了。】
季商:“……?”
怎么就扯平了?
季商抱着安榆北,安榆北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待着。
厕所里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安榆北安静了一会儿说:“我们走吧!”
在厕所里一直待下去也不是办法,和季商这么亲密的待着安榆北也觉得不自在。
刚才亲吻喉结的举动,仿佛一次大胆的尝试,让安榆北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季商的喉结不似糖果,胜似糖果。
最后安榆北抱着电脑去了季商的办公室,没有留在技术部。
留在那里季商也会留下,技术部的人不自在,工作效率也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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