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拖更是会穿书的+番外(25)

作者:雪山里的汤圆


江临见他神色复杂,忙问道:“心魔对你做什么了吗?”

季文绛道:“他打了我一拳。师尊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

江临差点笑出来,但鉴于师尊的职业修养,他还是忍住了。

“我没说什么,但他说让我劝你把灵魂让给他,我不答应,把他赶回去了。”

心魔的心胸也太窄了,多大点事,还打人,真够幼稚的。

季文绛脸一沉,就要去找心魔理论。

江临想拦,又转念一想。

这可是主角,主角还能吃亏不成?

于是江临也不管他,转头就跑去闭关了。

也许是他最近一天到晚都念叨着自己太弱,系统直接给了他一个闭关的任务。

对此,江临感到非常快乐。

闭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变强啊!

这系统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是挺有人性的嘛。

临走前,他还贴心的为季文绛留下一句话:“我与程长老商量好了,再过两天你就到泉河的瀑布后去,我已设下禁制,没过完一百个幻境不准出来。”

第17章 一个人下山了

门派内的长老闭关可不是件小事。程烟雨对着他嘱咐了又嘱咐,还问了他好几次要不要找人来守着。

江临非常无奈地说,我只是闭关,不是要飞升。而且我在门派里闭关能出什么事啊?有问题师姐你不就直接发现了嘛。

程烟雨觉得有理,但还是决定每天固定去他闭关的地方检查一次。

江临说得摇头晃脑:“师姐你看,我都是长老了,您这样大惊小怪,以后让别的弟子怎么看我?所以你还是...”

他一转头,对上程烟雨要吃人的目光。

“……还是偷偷来看我吧,给我留点面子。”

要闭关的前几天,鹿与鸣约他到泉河河流的上流处见面,说是有修炼上的事要请教。

江临一头雾水地在河旁边等他。

要请教直接去找程烟雨不就行了吗?何必舍近求远来找他呢?

当他看见鹿与鸣左手拿着鱼叉,右手拿着木柴出现的时候,他明白了。

“哟。这请教的阵仗可大的很啊?”江临挑了挑眉,接过他手上拿着的另一根鱼叉。

鹿与鸣挽起裤腿,笑嘻嘻地说:“唉,泉河的那一群师兄师姐们都太循规蹈矩了,一点都不好玩。尤其是林见舟,我每次捉鱼他都要来逮我。”

“林见舟是大弟子,管管你不是很正常吗?还有,小鹿同学,我就很好玩?你怕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鹿与鸣嬉笑道:“哎呀哎呀,江长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是一类人。您肯定不会向师尊告我状的,是吧?”鹿与鸣眼疾手快,鱼叉往水下一戳,一条鱼就被他叉了起来,扔进了一旁早就备好的木桶里。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江临话还没说完,鹿与鸣忽然指着水下一处道:“鱼!长老!鱼!”

江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等鱼叉再从水里冒出来时,鱼叉头上已经插了一条大胖鱼。

鹿与鸣指着他的鱼笑:“长老,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不能去告我状。”

江临愣了愣,举着还叉着鱼的鱼叉就朝他打过去:“鹿与鸣!!!”

鹿与鸣灵巧地躲过。

“唉,告状确实是告不了了,因为过了今天我就要去闭关,你得有一年见不着我喽。”

鹿与鸣如遭雷击:“什么!这么久!”他刚找到的捉鱼好伙伴就要这么离他而去了!

也许是鹿与鸣的模样过于失魂落魄,江临又反过来安慰他:“苦着个脸干什么?我又不是永远回不来,一年之后我还能和你一起叉鱼。”

鹿与鸣又开心了。

又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捞起来后,两人擦擦手准备收工,却冷不丁听见前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吼声:“谁又在捉我的鱼!!!”

完蛋。

鹿与鸣拉了江临一把,小声叫道:“水遁!水遁!”

两人一憋气,潜到水底去溜走了。留下刚赶到的泉河弟子抱着一桶鱼骂骂咧咧。

闭关没有江临想象的那么容易,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

总之,他在兜兜转转中把他全身的经脉灵力都疏通了一遍,在屋内的阴霾不知第几回渐渐被光亮扫去,变成在日光照射下耀着的几粒灰尘时,江临拂上落在衣袖上的一片光斑,提示跳了出来:

任务--闭关1年(已完成)

希望自己闭关的这段时间派里不要出什么事。江临总觉有一种不安萦绕在心头。

这世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不安。江临在不久之后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颇为苦恼地坐在椅子上,站在他下方的人吵吵嚷嚷着。

“你们一个一个说。”江临抬手示意他们安静。

鹿与鸣愤然道:“长老,您来评评理。昨夜我的玉佩挂在了树上,我便爬上去拿。刚拿到,我还没下来呢,我站着的那棵树就倒了!”

说到此处,他喘了口气。江临趁着这个空隙问道:“这棵树是季文绛劈倒的?”

鹿与鸣一脸正气:“是!他看到了我了,但是没有道歉!”

江临头疼地问季文绛:“阿绛,是怎么回事?”

季文绛在一旁也是一脸茫然:“师尊,弟子昨夜并未出过房门。”

鹿与鸣道:“不止是昨夜,前几日的夜晚我也看见季师兄在派中来来回回的走,但每每到了江临长老的屋前,都会在原地踌躇许久,但就是不进去。”

季文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面对江临投来的询问的目光,他轻轻摇了摇头。

殿外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弟子,其中一个离鹿与鸣挨得近的女弟子悄声问道:“鹿师弟,你为何晚上不睡觉,要去跟着季师兄呀?”

鹿与鸣被她这过于热切的语气吓了一跳,并且有些不爽:“谁跟着他了?我只是最近感觉周围有些异常,睡不着想出去走罢了。”

江临问道:“阿绛,鹿与鸣说的这些是否属实?”

季文绛答道:“弟子没有做过这些事。”

鹿与鸣怒目而视:“我亲眼所见,难道你还能被附身了?”

附身?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季文绛本人并没有做过这些事的话,说不定真是被附身了。

毕竟如果是他身体里那个家伙,那他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季文绛明显也意识到了这点,他与江临对视一眼,然后干脆地向鹿与鸣行了一礼:

“鹿师弟,我并不记得我这几日的夜晚有出过门的迹象,但这也许与我最近所修法术有关,因此,冒犯到了你,十分抱歉。”

鹿与鸣因为这件事现在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但也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一瞬,声音也没方才那么有力了。他挠了挠头发,不确定道:“无,无妨。我好像也没受太大的伤。”

又有看热闹的弟子面色不善:“季师兄,你修的法术会让你大半夜出门游荡?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

季文绛看了那名弟子一眼,稳声道:“我修的法术自与幻阵有关。师弟若是试过连续半年日日都泡在幻境中,便能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

程烟雨见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上前说了几句场面话,把围观的人遣散了。而有不信邪的人将自己关进幻阵数余月,造成峰山半夜时常有睡着的人游荡的场面,便都是后话了。

而此时,江临叫住鹿与鸣,问道:“你方才说,是感觉到周围的异常才会出去走走的,那是什么异常?”

鹿与鸣挠挠脑袋,不确定道:“应该是阵法。这阵法的波动有些强劲,我以前又从未感受过,所以会不舒服。”

季文绛道:“这几日我钻研阵法不得要领,确实总是在夜晚练习。”

江临接着他的话作出结论:“人在修习阵法时会变得心神不稳,意识很容易被阵法主导。与鸣前几日看到的,应该就是被阵法夺去了主导地位的季文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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